了擦,对着玉安公主说:“刚才公主说纵马伤人,这可不行啊,这里又不是云澜国,决不能姑息此事。”
“皇上,我的意思是昨儿楚尚宫以下犯上冒犯了我,导致我伤了人。”
“公主,你纵马伤了几个人?”
“皇上,是楚尚宫伤人。
“公主,你再说一遍,那几人伤的可严重?”
两个人答非所问,纠缠了半天,莫公公差点就忍不住笑了,暗道明文帝这一招装糊涂实在是高明。
玉安公主气的跺跺脚:“本公主从未伤人,皇上怎么是老糊涂了!”
“大胆,居然敢辱骂皇上!”莫公公冷着脸呵斥,吓得玉安公主一哆嗦,又气又急:“皇上,是楚尚宫故意诬陷我,您要替我做主啊。”
两人争执了半天,玉安公主的耐心慢慢消耗没了,恰好这时宫丞相,和京兆尹两人一同求见。
明文帝打了个重重的哈欠:“今儿是怎么回事儿,一个接一个的人来,宣吧!”
不一会宫丞相和京兆尹一前一后的赶来,对着上首的明文帝行礼,玉安公主对着宫丞相说:“宫丞相,昨儿是不是楚尚宫害我惊马,杀了我十几个侍卫。”
宫丞相被人指着鼻子说话,眉头紧皱,十分不悦:“公主说什么呢,我未曾观全局,不知前因后果,无法评价。”
他若是替玉安公主说话,就是在打明文帝的脸,哪个皇帝愿意看着邻国使臣瞧不起本国。
就算是宫丞相再怎么想要治楚昀宁的罪,也能分的清里外。
“宫丞相,你在包庇楚尚宫!”玉安公主没好气的说:“没想到你们官官相护,是非不分。”
这话宫丞相就不乐意听了,反问:“公主伤人是事实,要求公主道歉有什么错?”
“我不是故意的。”
“那楚尚宫要求公主道歉,公主为何迟迟不肯道歉,还辱骂百姓是贱命呢。”宫丞相不咸不淡的说。
玉安公主矢口否认:“那一定是宫丞相听错了,本公主从未说过这话。”
宫丞相冷笑不止:“公主金口玉言,在场的人又不止我一个人,随便打听打听就知道了,我国诚心诚意想要和亲,公主却一次次的诋毁我国,分明是没把我国放在眼里,楚尚宫维护我国颜面,又有何错?”
“你!”玉安公主不明白,昨天还针分相对的两个人,按理说宫丞相应该帮着自己对付楚昀宁才对,怎么会帮楚昀宁开脱呢。
“皇上,臣觉得楚尚宫做的很对。”宫丞相话落,京兆尹也跟个人精似的附和;“皇上,丞相所言极是,的确是公主有错在先,楚尚宫只是伸张正义,并无过错。”
“京兆尹!”玉安公主一双美眸都快要喷出火了,狠狠的瞪着京兆尹。
京兆尹蹙眉,他可不是玉安公主的手下,没必要听人家的指挥,傻子都知道楚尚宫深得皇上跟太后信任,楚尚宫出手就代表着皇帝,他吃饱了撑的才会帮一个无权无势的异国公主说话。
更何况玉安公主已经不是第一次闯祸了,算上昨晚那次,已经三回了,前两回伤了人,赔偿安抚那些人就没事了,但这次是玉安公主自己撞到了枪口上,所以她只能自认倒霉。
玉安公主委屈的哭了:“你们都欺负我!”
一个小姑娘在殿上大哭,其余人面面相觑,可没人能同情玉安公主,毕竟昨儿她嚣张的样子大家可都是记忆犹新呢。
“咳咳!”明文帝继续咳嗽。
一个咳嗽一个哭,不和谐的声音凑在一块,有些吵闹,宫丞相和京兆尹彼此看了眼,最后眉头紧皱,敢怒不敢言。
不一会殿外传来了忠国公的声音:“皇上,您也该见见老臣了。”
“皇上,昨天楚尚宫不仅仅打了我,还无故责打了忠国公呢,他就是证人,可以证明是楚尚宫先挑衅我的。”玉安公主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怎么把忠国公给忘记了呢。
明文帝对着莫公公使了个眼色,莫公公立即会意出去请忠国公。
“国公爷,皇上请您即刻进去。”莫公公虚扶了一把忠国公,压低了声音说:“事关天子颜面,昨儿的事已经闹的满城风雨,皇上不仅没有责怪楚尚宫,还私底下奖赏了千亩良田,您可要仔细回话啊。”
忠国公闻言没好气的看了眼莫公公,哼了哼直接进去了,跪在地上对着明文帝磕头:“臣给皇上请安,臣求皇上给臣做主。”
“起来吧,赐座。”明文帝虚抬一手。
忠国公一想到昨天被楚昀宁给羞辱,此刻激动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忠国公?”
“臣在。”忠国公抬头看了眼明文帝,忽然被明文帝眼中的凌厉惊住了。
“丞相,还不快扶忠国公坐下。”
宫丞相扶着忠国公坐下,忠国公战战兢兢的道谢,到了嘴边的状不知为何有些说不出口了。
“国公怎么连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