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大婶,你好歹把尿布拿去洗洗吧,一股子屎尿味儿扔床边,恶不恶心啊?” 余娇正想提醒呢,对面的英子就受不了了,她午觉睡醒就觉得房间里全是屎味了,恶心死了。 “哦。” 上铺的女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简单回了句,抱着孩子,拎着尿布就去了洗手间。 余娇越想越不对劲,哪有洗东西还抱着孩子的,一个手她要怎么弄?余娇赶忙趁机出去找乘务长,跟她说了女人这些奇怪诡异的举动,并表示她很有可能不是孩子的亲生母亲。 “同志,光是这样也不能说明人家就是人贩子啊,可能是第一次出门太紧张了,我们天天都能看到这样的人,估计你是想多了。” 乘务长笑了笑,没当回事儿,只当余娇是太过敏感了,安慰了几句就让她回去了,说他们会关注的。 余娇见乘务长并不准备追究此事,也没有办法,只能先回去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也许真是她想多了也不一定。 火车哐次哐次地开着,慢慢靠近林县,余娇明显觉得上铺的女人开始着急起来,一早上都坐立不安的,眼中尽是喜色,压根不管孩子哭不哭了。 “大姐,你孩子怎么又咳又哭的?” 余娇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着,乘客们都陆续下车了,这个女人像是在等什么一样,一直没有动作。 “没事儿,我等会儿下车带她转转就好了!这会儿太吵了孩子没法睡,闹腾呢。” 女人这会儿倒是热络了起来,警惕心也没那么强了。 “我看她好难受的样子,像是发烧了,你给我看看吧,我是大夫!” 余娇看孩子咳得脸通红,实在不忍心,开口解释着。 “大夫?不用,我们不看大夫!” 女人一听余娇是大夫,脸色立马就变了,赶忙把孩子抱起来藏在怀里不让她看! “我说你吹牛也要打个草稿吧!别什么都逞能!再说了,人家可不领你这情,别狗拿耗子装好人。” 英子收拾东西准备下车,听到余娇这话也忍不住好笑,大夫?十几岁的大夫会什么? 还真是牛皮都要吹上天了! “孩子要紧,万一卡住了人一下就过去了!” 余娇没理会英子的嘲讽,严肃地对女人说着,这年头大人不注意让孩子被痰卡住的不在少数,甚至还有孩子为此丧命,绝对不是他们说得那么简单的。 “同志,你们不下车在这里吵什么呢?” 乘务长正带着人收拾车厢,看几人还没下车,连忙过来询问。 “哦,这个女的说她是大夫,非要给人家小孩儿看病呢!” 英子幸灾乐祸地说着。 “同志!我都说了人家就是紧张孩子,你咋这么固执呢?哪有坏人会光明正大带着孩子坐火车,还是卧铺的?” 乘务长以为余娇胡搅蛮缠,这会儿也生气了,这不是没事儿给他们找事儿么? “坏人?我怎么可能是坏人,这可是我亲生的娃,不就是我没奶,还忘记了带麦乳精么?你用得着这么说我么?” 女人听乘务长这么一说,顿时脸色就不好了,掩面开始哭了起来。 余娇没有说话,仔细地观察着对方的神色,她明显觉得女人眼中闪过了一丝慌乱。 “看到没,乡巴佬,人家都这么说了你还要怎么样啊?真是爱多管闲事!” 旁边的英子看余娇没有说话,以为她心虚了,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能放过呢,不停地在旁边吐槽。 “哎呀,我说半天你怎么还不下来,原来搁这儿跟人聊天呢!说好了在3号月台旁边等的,一直都没来,我都急死了!” 余娇还没说话,背后就传来了一个焦急的男声,急急地打破了这诡异的氛围。 余娇转头一看,是一个穿着整齐中山装的男人,头发梳得很整齐,急匆匆跑了过来,朝着上铺的女人喊道。 “啊?哦哦,我这就下来!” 女人明显一愣,随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慢慢从床上爬下来! “看吧,我就说没事儿吧,人家男人都来接了,怎么可能是人贩子!” 余娇觉得这个乘务长就是个二百五……啥都说…… “什么?我怎么可能是人贩子!我们可是拿着介绍信正规手续过来的,我就是来探亲的好么?你这女娃怎么回事?之前还以为你好心呢,没想到心眼儿这么坏!” 之前都唯唯诺诺的女人突然就开始骂人,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一样。 “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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