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意外地死了,没人认识,他们就负责往这边送,民政那也有专款拨下来,负责他们的火化费用。前些年,管得可乱了,也有空白证明丢失的事儿,不过这两年管得可严了。”
顾甜问道:“有没有专人做这个没身份人员的火化工作?”
“有啊!老李做,他在这儿工作六十年了,家住的也近,从不嫌麻烦,随叫随到,赚得加班费也最多。”他指了指不远处站着抽烟的老头。
顾甜和马波互相看看,群众反映的,索要红包最多的就是他。
两人以此为借口,要带他回去了解情况。
老头气的破口大骂:“你们凭啥抓老子?我十八岁就在这里干活了,局长都要喊我一声叔叔!老子那么辛苦收点钱咋了?放开我,不然老子和你们没完!臭娘们,你少碰我!”
顾甜由着他破口大骂,硬把人塞进去了。
李老头带着铐子使劲挣扎,嘴里的话越来越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