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甜有个土豪同学,她爸就是和中亚人做生意的。
玉石,水晶,还有皮毛和香料,赚得盆满钵满,老有钱了!
要是能和马帮搞好关系,等明年政策放松了,把这生意做起来……
她不得比杨东还有钱啊?
石宏昭看到老婆愣愣的,在她面前挥挥手:“老婆你咋走神了?”
顾甜赶紧从发财梦里醒过来了:“没啥,我在想柴风到底是一个啥样的人?所长你知道吗?”
老头一愣,含混了几句:“今天你累坏了吧,赶紧下班,回家休息吧。”
回去的路上,顾甜对石宏昭说:“这老头子不说,看来柴风不是小人物啊,莫非是大佬级别的?”
“要真的很出名,本地的档案馆肯定有记载吧,我回头帮你查一查。今天你也累坏了吧?”
顾甜刚才给阿玉接生,耗费了几个小时,衣服上都是血,现在的确觉得浑身软绵绵的。
石宏昭直接就把她背起来了。
“不用!还能走……”
“别犟了,走吧。”
两人所到之处,牧民和农妇都在笑嘻嘻的打招呼,吹口哨,羡慕他们感情好。
石宏昭之前在城里,连手都不好意思牵,现在他反而挥手和他们打招呼。
“你咋这么大胆了?”
“唉,这里民风粗犷,我们入乡随俗就好!”石宏昭笑道:
顾甜使劲亲他的脸:“那我就更大方一点。”
“别闹了,被人看到了!”石宏昭羞得脖子都红了。
顾甜忍不住的笑起来,他还是那样,一点没变!
回到家,顾甜就倒在炕上直哼唧。
石宏昭拿着水筲往外走:“我给你挑点水,洗一洗吧。”
因为那个湖离着他们住的窑洞太远,来回一趟得十多分钟。
所以一般百姓大半个月才会洗一次澡,石宏昭知道顾甜喜欢干净,所以不怕辛苦,天天给她烧水让她洗澡。
顾甜甜抱着枕头躺在炕上,心里甜丝丝的。
洗过澡她就直接倒在炕上睡觉了,连晚饭都没吃。
秀儿回到家,石宏昭让她小声点,不要吵醒母亲,自己就去院子里把她的衣服洗了。
第二天早上,顾甜被窗外的声响吵醒了。
顾甜坐起来,只见石宏龙正赶着一辆马车往里面走,车里面满满的都是木炭。
石宏昭出去了:“你这在做什么?”
“这种炭是本地最好的沙枣木烧制成的。不呛人,又够热。我过一阵再给你们运一车石炭来,过年用。这边冬天特别冷,给你们多存点煤。”
石宏龙不光种树,还在烧炭,这也是他收入的主要来源。
石宏昭不想要,推辞了几句。
“大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你救了我媳妇,就是我还你的人情吧!咱俩两不相欠,你放心,我保证不打扰你。”他说着就赶车走了。
石宏昭也只能收下来了。
秀儿很好奇:“他以前那么坏,现在咋变了?”
顾甜道:“人都是会变的,起来吧,一会送你上学。”
一家人继续在大西北生活。
马帮异常安静,没有来找他们的麻烦。
石宏昭终于在当地县志中查到了柴风的生平。
他名义上经营的是马帮,其实就是个土匪,烧杀抢掠,抢劫金矿,贩卖人口。运送枪支和禁药。
他和他的手下盘踞在西北几十年,手上沾满了鲜血。
“被包围的时候,他还想负隅顽抗,重伤我们的战士,被当场枪毙了。”
顾甜很震惊:“竟然是这样的!”
“柴风死后,他的手下死的死,判刑的判刑,唯有一个女儿失踪了。”
顾甜恍然,聂母怪不得会嫁到农村来,也从也没有说过自己的身份,原来父亲是个罪犯。
“柴风死了那么多年了。马帮似乎还很佩服他?”
“马帮和中亚做生意的路线和人脉都他建立起来的,据说他握着一条直通中亚的秘密通道,比现在的路少了三分之二,找到那条路,做生意可以省下不少钱!”
顾甜看着手上的镯子,哆嗦了一下:“该不会以为我知道吧?我还是赶紧把镯子还给他们吧!”
石宏昭安慰:“别怕!现如今马帮也得守法。没人敢动你。”
顾甜还是不安心,怎么才能让他们知道,我啥也不知道呢?
这一天顾甜正在派出所写黑板报,外面响起了马儿的嘶鸣声,还有一阵悠长的口哨声。
所长道:“是马帮的人来了。”
顾甜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来找碴儿的?
她赶紧走出去了,只见一个黑黢黢的小伙子,耷拉着脸,把一个大麻袋费劲进来,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