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 房府。 此刻房玄龄正在一代大儒孔祭酒的怒斥下脸色微红,咬牙切齿,但是丝毫不敢还嘴。 无他,这相当于一个教育家对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怒斥,而房玄龄此时被骂得没脾气,而一旁的阎立本正在笑眯眯地看着这一情景吃茶。 “你看你形国公,在朝堂上当一个山一动也不动,在家你也给我当山呀?” “是是是,国子祭酒说的对。” “你家二郎作诗有一招,绘画也那么厉害,你还给我乐呵的认为把他安到百骑你就万事无忧了?看看全长安城,有你这样教导孩子的吗?” “是是是,国子祭酒说的对!” “不是我说你,之前长安城流传。你家二郎有些傻憨,老夫还以为是外人的问题,结果是问题是出到了你这个父亲身上。” “是是是……哎,不对呀,孔祭酒话不能这样说呀?我教导二郎的方法和大郎是一样的呀?” “你觉得老夫会信吗?如果你教导的方法真的和大郎一样,早16年,我大唐便能出现一位才思泉涌的文人,老夫也不用听前隋旧部的那些无病呻吟的诗句!” “……您说的对,您说的都对。” 一旁的阎立本喝完茶后,也止不住的叹息说: “如果你教二郎的方法,真的和大郎一样的话,那你可就是真的把我们都糊弄过去了。不愧是房相,家有麒麟子,一隐就是19年!连我等都被他糊弄过去。” “看来还是少听外人谗言呀,若不见到本人,还真是不敢相信!” 阎立本摸着胡须笑眯眯的说。 孔祭酒听到这话,神色才稍微缓和了一点笑着感慨的说: “若长安城的所有孩子都能像二郎这般半点出色,也不至于天天花天酒地。” 房玄龄则不住地笑着点头说是,这倒不是房玄龄软弱在一个侍郎和国子祭酒面前如此软弱,而是这两个人可都是大唐实打实的中立派, 阎立本沉迷于画画不问世事,双手比处子还要干净,像这种不胡思乱想,不沾花惹草,还不去打听别家公司薪资咋样的员工能认真完成任务,正是老板所喜欢的! 而孔祭酒更不用说了,一代大儒若他们能对二郎有所好感,那么这两个人就是中立偏向房玄龄这一边的,虽然阎立本的女儿已经嫁给李泰,但这并不妨碍阎立本欣赏房遗爱的才华。 而孔祭酒更是实打实的爱才,原本就教授过李承乾,如今又添了房遗爱的这层buff,那么孔祭酒将会是实打实的站在太子这一边! 如果二郎能够入了这两个人的法眼,那么今后在朝堂上被人攻讦后就不止房玄龄一派一个人来站出来说话了而是会有更多的人! 欣赏二郎的才华,只是表面的,真正的是大唐的两位重臣对于太子一边的人看好!如今,太子风头正盛。若此次查账仍能圆满立功,那么魏王李泰就再无翻身的可能性! 三人正笑呵呵地就着春天的美丽景色,吃着浊酒,痛快的喝着浓茶。 李世民便笑嘻嘻地走过来:“我踏马来了!” 朝中的三位众臣见到李世民后,只是微微拱手点头,因为上了朝堂,就是臣子与皇上的关系,而下了朝堂,这都是一群好朋友的关系。 无论是李世民还是房玄龄等人都是分得清的。 李世民慢悠悠地走过来,房管家房有为便愉快地搬来了一个房遗爱发明的软椅让李世民坐。 待坐下椅子后,李世民先是惊奇,居然还有如此软的椅子,随后又镇定地对着面前的三位臣子说: “诸位卿家,朕在门帘后已经听了个大概。” “不过朕也很奇怪,房驸马怎么突然有兴趣开始了作画?” “不过那话朕也是好奇,听说那画如出水芙蓉一般美丽,画中的人物就如同马上走了出来,这弄得朕也好想看看这画是怎样的?” 李世民说完这句话后,便慢悠悠地喝起了浓茶。 若此时房遗爱看到了这一幕,肯定会惊讶:“不是吧,我就画了一幅画,就把大唐的重量级人物全部给炸了出来?” “陛下言重了,犬子做的那画也就能吸引一些眼球,但是比起阎侍郎所做的话,还是相差万分,还是孔祭酒有爱才之心,还让老夫发现二郎有此等计。” 房玄龄嘴里说着便笑呵呵地捧了阎立本一下,又不忘点了一下孔颖达。 孔祭酒此时也没有推辞房玄龄所说,毕竟自己的爱财之心,长安城几乎已经知道了个大半,如今,长安城出了个这么个逆天的年轻人存在自然会多有引起注意。 虽然房玄龄和李世民没有看过那幅画,但是阎立本可知道这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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