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
“战场上的事情,要到战场上去解决,拖住主公的脚步,不是不可以,但曹操与程昱,是要付出代价的,无人可凭空得利。”
“范先生,以诩观之,程昱在青州决水,可谓毒计。但以此人深沉,一定是计出连环,恐怕,北边生变,也就在数月之间。”
“哦?终于要动手呢?军师,范某该当如何,还请示下。”
“范先生,诩已然将神耳毒王,调来徐州,你和于先生可以动身了。一应人员,先生都可调动,至于如何做,先生岂无腹稿?”
贾诩话音落下,铜镜那头出现了一段沉默,足足有盏茶功夫。
“军师,会否
有些于心不忍?”铜镜再度发声。
“于心不忍?心又何在?”贾诩淡然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