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与孙坚率领轻骑来到敌寨,最终张宝也没有出阵迎敌。但大公子震慑敌军的目的已经完全达到了,丘仓粮草被焚,黄巾大营一时人心惶惶,当日便没有再攻长社。 得到飞箭传书的朱儁心中大喜,如此一来他也不需纵兵反击,黄巾就要不战而退。当然以皇甫嵩和他的眼光又怎会放弃眼前敌军军心动摇的机会?宁乡已经开始反击了。 曹操叶欢等人没有先回宁乡,中郎军令让他们暂且听从朱儁指挥,对眼前张宝大军发动攻击。一方士气如虹,另一边却是人心惶惶,此战的结果可想而知。 三日之后,张宝忍不住弃寨而走,却被朱儁料敌在先,一番掩杀死伤惨重,若不是波才领军及时脱离宁乡前来增援,十数万黄巾士卒怕是十不存一! 长社会战,曹操,袁术,孙坚三人皆表现抢眼。叶欢的定边军虽是一如既往的强悍,但在朱俊和很多将领眼中,叶郎都似乎有点心不在焉,否则他们的战果还要更大。 对此叶欢的解释是定边军从洛阳长途跋涉而来,到后便是连番激战,士卒劳累是必然的。讨贼将会是一个长期过程,长社会战足以振奋汉 军军心,但还未到一战定乾坤之时。 朱中郎然其言,毕竟定边军来后立下的战功有目共睹,他们要求的起点原本就很高。在叶欢面前,他对高顺和陷阵营丝毫不吝赞美之词,并名言要亲自为敬方请功。 叶欢当然乐意接受,亦言高顺之能就是大将之才。但唯有定边军诸将才真正清楚,哪里有什么疲劳,定边军打鲜卑连战七日七夜,一切都是将军的安排而已。 唯有曹操对此存疑,但他心中也猜到了叶欢的一些用意,自然不会将之说破。 大战之后,袁术和孙坚及长社众将看见了冠军侯在伤兵营中的辛劳,一夜时间救治重伤者三十七人,轻伤者无数,最后在士卒眼中永不知疲倦的叶郎都累倒了。 次日清晨,出现在朱儁和众将面前的一幕令人永远难忘,叶欢满身血污,毫无形象的躺在逍遥椅上,鼾声数十步可闻,而除了鼾声,周围安静的出奇,士卒们连呼痛都不敢。 轻伤员们围着将军,从他们眼中朱儁可以看出无比的崇拜,他亦不得不承认此便是定边叶郎的魅力所在。众将也不难理解为何定边军士卒那般维护将军,一切都在寻常之间 。 两日之后皇甫嵩率领大军前来和朱儁会师,汉军一时士气高涨,便要挥师东进。 与众将一番相见,皇甫中郎立刻将叶欢叫到了帐中,那一阵大骂几乎全军皆闻。 “叶悦之你现在越来越了不起了是吧?天子恩宠,战功无数,黄巾怕你,逆贼畏你,你翅膀硬了要飞不是?你做梦,老夫只要还在一日,就容不得你肆意妄为。” 面对中郎的怒火,大公子垂手肃立,面色沉肃,态度无比端正。皇甫嵩虽然骂得凶,但对自己却是一片爱护之心,他岂能不知,再说亦有点心中打鼓,难道营私舞弊被发现了? “中郎,天气热,您消消火,消消火,再怎么说悦之也是有功之臣,他来之后便扭转战局,定边军也是人,连续作战哪儿有不累的?”方俊拿着一把蒲扇上来劝道。 “有功又如何?功是功,过是过,再说他定边军建功不该吗?”皇甫嵩吹着胡须道。 “爹……”一旁皇甫林见状就要为大哥说话。 “闭嘴,此乃军营,你我在家为父子,受事为将帅,不要公私不分。” “诺。”皇甫林不吭声了,看向叶欢的目光带着歉意。 “悦之你也 是,烧了丘仓就算了,好好的搞什么轻骑突进?不知道中郎担心吗?”吴云也来帮腔了,看见中郎额头的汗水,他急忙倒了一杯清水过来。 “逸平兄,我那儿有凉茶,最是解暑。”叶欢见了忙道。 “你给我闭嘴!我担心他?”皇甫嵩一指叶欢:“有他在军中,老夫要少活一年。” “中郎,这话可不能乱说。”叶欢闻言走了上来,听话半天,似乎并没有陈留的事嘛。那我就不怕了,中郎还是好对付的。 中郎怒目而视,大公子只当看不见,从李云手中接过水袋陪笑道:“中郎消消气,您要不满意,欢再去禁营待上两日,再不行您揍我两下,欢这不是也为了让黄巾乱吗?” “禁营?”皇甫嵩闻言差点气乐了,别人入禁营是受罪,你?你是享福去的。 “好,今天我就抽你。”中郎起身就拿马鞭,众人急忙阻拦。 “中郎,你打我没关系,打坏了不是少了一员冲锋陷阵的大将?”叶欢依旧笑着。 “你……”面对这样的叶欢,中郎亦是摇头,简直就是个无赖。 “中郎,喝茶,这茶可解暑,我加了薄荷的,清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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