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拾月帮陈山河的忙,陈山河却见死不救。 陈山河默了会儿,问:“我进去了帮谁?” 江拾月:“???” 当然是帮她,还用问? 陈山河近乎无奈的轻叹,“你被关起来没错,但,是你在单方面殴打她们姐妹。” 他担心江拾月远远地跟过去,江拾月听墙角时他也在不远处。 本来张燕关门他想第一时间冲过去,谁知道到了跟前听见吃亏的并不是江拾月,他又在门外立了一会儿,见张燕姐妹二打一都不占便宜就没进去。 不光没进去还拦住了一个要买东西的新兵,等时间差不多了才嘱咐了新兵几句转身离开。 好像是这样。 江拾月摸了摸鼻尖,这样说的话,那他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江拾月满意了。 满意的江拾月开始得了便宜卖乖,“没想到你还会见死不救!” 陈山河淡淡睨了她一眼,走到厨房门口,从口袋里掏出烟盒随口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又来! 江拾月:“……” 她翻个白眼,谁是蛇? 陈山河举烟盒朝江拾月示意,“介意吗?” 江拾月摇头。 陈山河点了根烟。 江拾月不反感烟味,反而会觉得抽烟的男人特别有味道。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在抽烟的时候迷人。 同样的烟,同样用食指和中指夹着。 有男人抽烟加分,有男人抽烟减分。 减分的男人,抽起烟来多数显得娘娘腔,让人看着心理上不适。 而加分的男人,不管是夹烟还是吐烟圈,都显得男人味十足,荷尔蒙爆棚! 陈山河显然属于后者。 陈山河等到江拾月同意,又从口袋里往外摸火柴,一卷纸钞掉了出来。 他弯腰捡起,递给江拾月,“下午收拾床才看见你放在我枕下的钱。” 江拾月没接,“我不缺钱。不过你的心意我领了。” “你不缺是你的事,给不给是我的事。”陈山河硬塞给江拾月,“一百块给了张翠十块,还剩九十。剩下的我以后每个月都发了津贴都会给你一部分。” 江拾月把手背到身后不肯接。 “我一个大老爷们,不是,我们一群大老爷们花你一个女人的钱像什么样子?那天我误会你在先,很抱歉也很感谢你,让我们也都硬气了一回。”陈山河笑了笑。 在战场上,他们可以把后背交给彼此,但是私下里,难免会有争强好胜的时候。 往往飞行员和地勤就是很矛盾的相处。 飞行员们离不开地勤的服务,却又时常眼高于顶瞧不上地勤。 当然,只是部分人这样,大部分人很正常。 可偏偏这部分人总喜欢“代表”大部分人,便弄成了对立关系。 陈山河本就是飞行员出身又来了地勤,特别能清晰的感受到其中的差别。 就这两队人马而言,地勤算是弱势群体。 江拾月一顿肉让弱势群体身心都得到满足。 虽然他觉得不应该为了攀比这么铺张浪费,但还是很感激江拾月。 江拾月还是摇头,“你.妈和你大嫂过来,需要花钱的地方多着。你先留着吧!” 陈山河犹豫了下,点点头,把钱收了回去。 母亲大老远过来,总得带她吃点好的买身衣裳还有回程的车票。 “晚上……”江拾月一脸为难,“我们怎么睡?” 两间屋,一张单人床,一张双人床,要睡四个大人一个孩子。江拾月想到这事就头疼。 “她们可以住招待所,我已经打过申请了,一会儿吃完饭我去收拾一下,让她们过去。”陈山河顿了顿,道歉,“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他有些庆幸,幸好现在是第二人格的江拾月。 如果是第一人格的江拾月,跟他大嫂凑在一起……那画面他想都不敢想。 江拾月摇头,“你真是你大嫂……”养大的? 问到一半,又觉得两个人之间还没熟到可以八卦对方的私事便闭上嘴。 陈山河幽幽吐出烟圈,抬头看着星光璀璨的天空。 不知道是时间对了还是身边的人对了,陈山河头一次有了开口聊天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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