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拾月朝着阳阳比比划划嘴里叽里咕噜说些陈山河听不太懂的话。 阳阳还是面无表情,但,陈山河知道他在认真地听。 江拾月说到口干舌燥,舔了下唇,想站起来喝水,没承想蹲太久,整条腿发麻,站不稳身子一歪摔向一边。 旁边都是些造型各异的金属物件。有些还比较锋利,不止会疼还有被割伤的危险。 江拾月第一反应是伸出双手捂住脸。 陈山河:“……” 这时候不护头先护脸? 是觉得看不见就不会发生还是为了保护脸不受伤? 陈山河觉得是后者,他长腿一跨,同时胳膊伸直揽住江拾月的腰。 江拾月只觉得腰上被一股大力箍住,还没等反应过来,人朝反方向飞了过去。 脚离地的那种。 刚想惊呼,闻见了熟悉的烟草味,下一秒落入坚实的怀抱。 江拾月咽回尖叫,松开手,同时习惯性抬头。 陈山河比她高一大截,平时她都仰头看他。 陈山河恰好低头想看江拾月是否划伤。 四目相对且唇贴着唇。 江拾月还被陈山河搂在怀里。 两个人同时怔住。 时间停滞。 “陈……”杨奇掀开帐篷,张大嘴忘了说剩下的话,随即反应过来,退出帐篷。 半晌抬手轻轻给自己一巴掌,“人家小两口亲嘴,你脸红个什么劲儿?” 咕哝着离开。 帐篷里,阳阳抬起小手捂住脸。 只是小手张开的缝隙都能清晰地看见他的眼睛。 也能看见他嘴角似有若无的弧度。 江拾月红着脸推开陈山河,小声道谢:“谢谢!” 陈山河没动。 不敢动。 温香软玉在怀,他在血气方刚的年纪。 还好,裤子肥大,只要不动,看不出什么。 江拾月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忙转移话题,“陈山河,你懂不懂电?” 陈山河配合地点头,“懂一点儿。” 然后江拾月就发现这个“一点儿”大约是相对飞机而言。 他实在是太谦虚。 江拾月只简单地说了下想法和要求,陈山河就在一堆材料中扒拉出来平替零件组装了一块蓄电池给她。 江拾月望着成品有些无语。 可能由于技术原因,也或许是平替零件的原因。 做好的蓄电池像一个木箱那么大。 她搬不动。 陈山河看懂江拾月的为难,开口:“你想按在哪?我帮你。” “你不忙吗?”江拾月不太好意思麻烦他。 “不差这会儿。” 事实上,陈山河是回来休息的。 从火车出事到现在已经过了一天。 他们从凌晨忙到晚上,只稍微休息了两个小时就过来救援。 这一忙又大半天过去。 飞行员是高危职业,不允许体力透支的情况下继续驾驶飞机。 陈山河已经是超负荷运转,被强行赶回来休息。 陈山河没说原因江拾月也能猜到大概,连司机都不允许疲劳驾驶何况是飞行员。 为了节约时间,她也不矫情,指挥着陈山河把太阳能板挂在一根歪倒且停止正常工作的电线杆上。 即使歪倒,这根电线杆也是附近最高的“建筑”。 太阳能板 蓄电池被放在了电线杆下方,一个不影响行人的位置。 江拾月看着挂在正空的太阳,祈祷晚上能有电用。 否则她折腾这许久无异于浪费救援的黄金时间。 江拾月轰着陈山河去睡觉,自己收拾好剩余材料,拿着空出来的麻袋出门。 没走几步一回头,见阳阳小跑跟在她身后。 江拾月蹲下身子问阳阳,“你要跟着我?我想去山上……”她指了指不远处的山,“去摘些草药。你还要跟着?” 阳阳点头。 “爬山很辛苦的。” 阳阳不言语,就坚定地看着江拾月。 江拾月摸摸阳阳的小脑袋,牵着他往山上走。 也不知道老天爷是不是惩罚她上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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