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偿?”赵兴华往地上“呸”了一声,“我赔你个急吧你要不要?” 不等江拾月开口,陈山河一脚踹在赵兴华后膝窝,“不会说人话就闭嘴!” 赵兴华双膝一软,不由自主地跪在江拾月面前,爬都爬不起来。 “磕头我也不会原谅你。”江拾月弹了下衣服上沾到的灰,朝赵兴华嫣然一笑,眼睛往他裤裆瞄了瞄,“你想好了真要赔给我?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你们赵家这么多男丁也不怕你当太监断子绝孙。正好,我这有把现成的菜刀,你看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陈山河:“……” 莫名小腹一紧。 李春天看看赵兴华再看看路征若有所思。 路征嘴角抽了抽,下意识后退一步。 赵兴华第一次跟江拾月打交道,反应不若陈山河他们快,一时间不明白,他是要侮辱江拾月,怎么就是太监了? 何况一般女人听见他这么说话,早哭天抹地了,这娘们怎么不按牌理出牌? “我刀借你。”李春天松开拧赵长富的手,从腰间解下牛皮小包一抖,一排锃光瓦亮、大同小异的手术刀挂在上面。 终于明白江拾月意思的赵兴华脸色一变,下意识捂着裤裆。 围观群众:“……”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骂赵兴华还是该同情赵兴华。 借出铁锹那个大叔,小声嘀咕:“城里的姑娘都这么没羞没臊的吗?” 阳阳拿着菜刀过来递给江拾月,“麻麻,给。” 江拾月:“???” 疑惑地低头。 阳阳瞥了赵彩凤一眼,“铁锹重,你有伤。” 陈山河:“……” 怕你.妈累着,所以铁锹换菜刀? “谢谢阳阳!” 儿子知道心疼自己了!江拾月开心地在阳阳额角轻轻落了一吻,接过菜刀,把铁锹递给陈山河。 赵彩凤肤色本偏黑,这会儿竟能看出来白了两个度,尖声大喊:“江拾月,你想干什么?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是呢!”江拾月点头附和,重新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手里的菜刀在赵彩凤眼前晃来晃去,“你知道杀人偿命,应该也知道弄坏别人的东西要照价赔偿吧?” 赵彩凤抿唇不语。 赵建国冷哼一声,“凭什么赔给你们?我妹妹嫁到你们陈家当牛做马,给陈家生儿育女养大成人,看她年纪大没利用价值了你们就想跟她离婚?门儿都没有!只砸个破帐篷砍个破桌子是便宜你们!让陈山林来给我妹妹磕三个头,要不然这事没完。” “你说的对!”江拾月十分认同,“确实不能完。不过也不能急,咱们一样样来。你刚说什么?你妹妹嫁到陈家当牛做马是吧?” 赵建国点头后,江拾月转脸扬声问吴秀娥,“阿姨,这些年,赵彩凤真在咱们家当牛做马了吗?” 吴秀娥头摇成拨浪鼓,喊冤:“我们陈家从不苛待媳妇儿,哪能让她当牛做马?” “那就是您的不对了!”江拾月叹息一声,“人家是来当牛做马的,您拦着人家,难怪人家对你们这么多怨言!” 吴秀娥:“……” 有点糊涂了,江拾月到底站哪头的? 不管哪头的都一头雾水。 事不关己的,好奇江拾月到底想做什么。 事关几的跟不上江拾月跳跃的思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能让她牵着鼻子走。 江拾月让陈山河去隔壁借了一辆牛拉的板车过来。 等陈山河回来,江拾月菜刀抵在陈彩凤的脖子上,命令:“过去。” 等赵彩凤到了板车跟前,江拾月伸手把牛套套在了赵彩凤身上。 现场所有人:“……” 赵彩凤气得不行,又怕江拾月手里的刀落在身上,只能压着怒火问她,“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拾月一脸“你怎么这么笨?”的表情,“你和你家里人不是总说来陈家当牛做马吗?你不能总嘴上喊,得落实行动!大家伙儿都看着呢!” 所有人:“……” 当牛做马是这样当的吗? 赵彩凤十三岁的侄子赵长富大声道:“当牛做马表示甘心伺候别人,听从别人使唤,又不是真的当牛做马!” 他学过这个成语。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不好意思我读书少,没文化不懂。”江拾月虚心受教且态度诚恳地道歉。 路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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