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告诉他,如果他想去公社工作可以自己考大学试试。我给他两年时间用来学习考试,这期间我会给他一个月二十块钱的生活费。”江拾月坐在沙发上,低头研究手中的银镯子。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考上不也不丢什么。更何况,在他们公社,男人可以怕老婆,但是绝对不愿意当上门女婿。 李春天朝江拾月竖起拇指,“厉害!” 江拾月往陈山河的方向瞄了眼,阴阳怪气道:“我这才哪到哪?自以为运筹帷幄之中,还不是别人棋盘上的棋子?让落哪就落哪儿!” 落后一步的陈山河:“……” 食指摸了摸鼻尖,心虚低头。 陈山河身后的路征幸灾乐祸:“活该!让你连媳妇儿都算计。赶紧哄吧!小心到手的鸭……媳妇儿飞走了。” “滚!” ** 当晚江拾月就“飞”走了。 公社习俗,新郎新娘从婚前最后一天开始到接亲前不能再见面,否则不吉利。 虽然江拾月不理解为什么不吉利,但是她娘家过于遥远,总不能从陈家嫁到陈家。只能先在公社找一家旅社落脚,再等着陈山河“八抬大轿”接回家。 李春天陪着江拾月住旅社。 在78年,小地方是没有宾馆、酒店式的“客栈”,只有旅社和招待所。 招待所往往是单位内部建的用来招待客户或者自家像陈山河他们单位的招待所一样,供战士们的家属或者其他单位过来学习交流的官兵落脚。 旅社一般是供出差的人士落脚,需要介绍信才能办理登记入住,往往条件特别差。 后安生产队所在的公社不过是个偏远小镇,只有一家国营红日旅馆。 红日旅社是一排长长的红砖平房,分为单间和大间。 单间也不是几十年后那种一人一居的单间,而是根据房间大小摆四五张床。 大间就是大厅里摆着一二十张床,男女老少都能住,毫无隐私可言。 其实在这边公社,大部分老百姓不太注重隐私,往往一家七八口人会挤在一张炕上。 确切地说,是因为穷顾不上讲究隐私,老百姓第一追求是便宜。 住旅社也确实很便宜,单间五毛大间三毛。 当然公社不大,也没什么差旅人士,生意不是很好,没什么人住宿。 江拾月和李春天住在一个单间里。 路征不放心两个姑娘的安全,也跟着在旅社开了间房。 李春天对此嗤之以鼻,“我倒觉得有你在才不安全!” 路征狞笑,“那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不安全!”说着把李春天往自己房间里拖。 “你干什么?”李春天不从,抬脚就踹。 “嘘!”路征拼着挨了一脚,龇牙咧嘴地指着隔壁房间道:“人家马上要结婚了,你给人家小两口点儿独处时间行不行?” 李春天:“……” 李春天又强行把阳阳也从房间里抱走,美名其曰跟阳阳讨论中医药学。 *** 江拾月上辈子也是个“飞”人,日常靠“飞的”出行。 按理说没有认床的毛病,可住在这破旧且复古的旅社中还真有些不习惯。 陈山河似乎有先见之明,把江拾月在家睡的床单枕头拿了过来。 江拾月坐在隔壁床上看着陈山河忙活着给她换床单枕头。 “陈山河。” “嗯。” “我好像发财了。” 陈山河手上动作不停抽空扭头瞥江拾月,眼神疑问。 江拾月把手腕上的镯子朝他晃了晃。 陈山河:“……” 一个银镯子算发财? 江拾月自己兜里的钱买银镯子得按堆买。 江拾月见陈山河不信,把镯子撸下来递给他,“你能不能打开它?” 陈山河:“??” 闭口镯打开?那不是得弄断? 江拾月起身走到陈山河身边指着镯子今天被磕到的地方,“你看这块地方颜色有点不对。” 陈山河对着昏暗的灯光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哪里不对。 江拾月意识到,灯光都是黄的,当然看不出来,于是连说带比划,让陈山河把镯子的“衣服”脱掉。 陈山河犹豫了下还是听从江拾月的话,找前台借了个小螺丝刀,艰难地沿着缝隙轻轻把镯子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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