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拾月疑惑地挑了下眉梢。 按理说,接亲会是锣鼓队打头。 为什么服务员都看见接亲的队伍了她还没听见鼓声和唢呐声?! 正纳闷,听见门口有动静,下意识扭过头。 陈山河一身绿色戎装,胸.前一朵大大的红绸花。 他逆光站在门口,身姿挺拔,眉眼英俊,唇角含笑望着她。 江拾月忍不住也弯了眼睛扬起唇,“你怎么来了?” “接你。”陈山河声音有些颤。 他跟江拾月成为夫妻现在已有四年,甚至连婚礼都不是头一次,却从来不知道江拾月可以这么美。 以前美的是皮囊,如今的美是由内而外,美丽的外表只是加分项。 江拾月这款造型陈山河以前从未见过,也没见过她如此盛装打扮。 一袭明艳红裙,红色细带凉鞋,头上别着玫瑰花配着百合做装饰。 精致的妆容显得江拾月美艳不可方物,形容美的笔墨辞藻在这一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陈山河往前走了两步停在江拾月身前,“月月,你今天真美!” 一旁的李春天立马开口挑刺:“只今天吗?” 陈山河:“……” “一直都很美。” 江拾月往陈山河身后张望,“就你自己来的?” “他们在后面。” 陈山河话音刚落,锣鼓、唢呐声才隐约能听见。 从声音推断,迎亲队伍最起码在一里地开外。 连路征都忍不住吐槽陈山河,“陈山河你丫至于这么迫不及待?锣鼓队都还在后面你就巴巴地跑过来。” 陈山河不为所动,回他三个字:“我愿意。” 路征还想回嘴,被李春天踢了一脚,“接亲的队伍都来了,你还不赶紧收拾收拾自己的衣物?!” 这是旅社,江拾月被接走不得退房?! 路征看了陈山河一眼,把李春天拖出房间,“收拾什么?咱们晚上还得再住一晚。” “为什么?” “你是不是眼里除了手术刀就没别的?你之前跟江拾月住在新房里,我跟陈山河住在帐篷里。但是人家两个人今天结婚,总不能晚上还是你跟江拾月睡新房吧?” 李春天:“……” “他俩不都结婚四年了,又不是今天才洞房!” 只是补个仪式而已,至于吗? 路征忍无可忍给了李春天一记爆栗子,“你除了学医的时候还像个人,其他时候简直就是白痴。” “你才白痴!”李春天暴走追着路征打,但没再提收拾东西的事。 陈山河反手关上门,从怀里掏出两个鸡蛋塞进江拾月手里。 江拾月一脸黑线。 低头看看手里还温热的鸡蛋,再看看并不打算解释的陈山河,只能主动开口:“这几个意思?也是婚礼流程之一?” 陈山河摇头,“婚礼繁琐,你可能没时间吃东西,趁他们还没来,先垫垫肚子。” 江拾月听着越来越近的锣鼓声,对他这句话持怀疑态度。 犹豫了下还是摇摇头,把鸡蛋还给陈山河。 形象比肚子重要!! 陈山河:“……” “你怎么没穿做的新衣服?” “骑马不方便。” “骑马?”江拾月惊了。 不是说坐马车? “你想骑吗?” “可以吗?”江拾月眼睛亮起来,结婚骑马,多拉风?! 陈山河笑笑,牵着江拾月往外走。 “去哪儿?不是说你还得在这边吃饭?”江拾月记得说流程的时候,提过,陈山河来接亲的时候,得先吃完女婿席。 “我老泰山和丈母娘又不在这里,那女婿席也就是个过场。”陈山河边走边解释,说完问江拾月,“你会骑马吗?”。 江拾月还没等回答就看见迎亲大部队到了旅社门口。 七舅公瞪了陈山河一眼,随即笑眯眯地招呼江拾月回到房间去。 “老祖宗留下来的礼仪,总归不会害人,耽误不了你小子洞房,急什么?”七舅公没忍住还是训了陈山河一句。 陈山河一脸虚心地听着。 江拾月一眼就知道他听着但没打算改。 江拾月重新坐回床上,阳阳换上了一身很喜气的短袖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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