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拾月:“……” 陈山河:“……” 路征跟李春天退出新房,给一家三口让出空间。 江拾月把阳阳抱在膝盖上,柔声哄他:“阳阳,对不起。” 江拾月细细地跟阳阳解释了想生女孩不代表不喜欢他,而且再添个小女孩也会是阳阳的妹妹。 说自己扶摔倒的小女孩跟喜不喜欢没关系,谁跌倒在自己家也得扶一把,哪怕是个老太太。 陈山河坐在阳阳对面,摸着阳阳的小脑袋,言简意赅地承诺:“放心!只要你不同意,不管弟弟还是妹妹都不会有。” 简单粗暴,却有效。 阳阳明显松动了不少,不再那么拒人千里之外。 江拾月在阳阳额头上亲了亲,“对不起,当时我有点情绪,说话有赌气的成分,忽略了你的感受。爸爸说的对,我们是一家人,就算家里将来要添一个小弟弟或者要小妹妹也会经过你的同意。” 哄了好一会儿,阳阳的脸才阴转晴。 当然,在别人看来区别不大,阳阳还是那副面瘫脸。 阳阳转过身抱着江拾月,贴在她身前,小声开口:“你以后能不能不要抱别的小女孩?” 冷冰冰的声音说着撒娇的话,带点奶凶的萌。 江拾月有点想笑又怕阳阳生气,强行忍住,点头,绷着脸承诺:“以后只抱我们阳阳。” 想了想补了句,“阳阳同意的才能抱。” 话说太死以后真生个女孩怎么办? 陈山河显然不想让阳阳这么霸道,反问阳阳,“那萌萌能抱吗?” 阳阳:“……” 江拾月再也忍不住,笑出声。 陈山河才蔫坏! ** 到了上午十点五十八分。 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再次响起。 婚宴正式开席,新郎新娘开始敬酒。 陈山河一手拎着白酒壶牵着江拾月,阳阳跟在一边,手里端着个木托盘,盘上放着两只小小的白酒杯。 陈家这边只有一桌席,坐着陈山河的大伯大娘还有婶子,按理说他们要陪女方同样血缘关系的亲戚,但江拾月的娘家人就李春天和路征两个凑数的朋友。 江拾月进门就看见路征和李春天拘谨地坐在主位上,被一群大爷大娘围着。要多不自在有多不自在。 重点是大爷大娘们不会说普通话,一个个都说着当地的方言,路征和李春天根本听不懂,只能微笑。 只是这微笑,看在别人眼里多少有点不精明。 江拾月不厚道地笑出声,在路征和李春天幽怨的眼神中,小声问陈山河,“是不是你的手笔?” 陈山河无辜脸。 江拾月才不信他,以路征和李春天的年纪,就算坐在哥嫂的桌上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哥嫂好歹年轻些,不会这么拘着他们。 陈山河义正词严地解释:“这是主宾席,最重要的客人都坐在这桌上。” 江拾月微笑,抬手捏住陈山河腰间的软肉用力一转。 陈山河身体瞬间绷紧,努力面不改色地抓住江拾月的手,轻声认错:“我一会儿弄走他们。” 江拾月这才松手。 陈山河拿起白酒杯倒满两杯酒,递给江拾月一杯,自己举起一杯。 江拾月见是拇指杯,觉得很小也没多想,仰头喝光。 陈山河:“……” 低声嘱咐江拾月,“这酒后劲儿大,你少喝点儿。” 他得干,江拾月可以随意。 七舅爷走在前头,给江拾月介绍,“这是你大伯,陈建国,大娘苗翠翠。” 陈山河和江拾月再单独敬酒,苗翠翠放下酒杯后掏出红包递给江拾月。 这叫敬酒钱。 一桌子人纷纷夸陈山河和江拾月般配,敬到谁谁就得掏红包。 路征反应很快,找到了自救的办法,他从阳阳手里拿过托盘,接过红包。 这些亲戚给的红包不是江拾月上辈子见过的那种有漂亮封面的,只是拿对联用的红纸把钱卷起来。 李春天有样学样,表示照看阳阳。 敬完一桌换下一桌。 哥嫂桌设在邻居家。 陈山河他们结婚准备了十二桌席面,都安排在左邻右舍。 被征用的人家,门口都会贴一张红色字条,上面写着该坐哪桌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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