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特意在酒店吃了顿豪华大餐庆祝。 调整好心态的陈山河也加入找房子的行列。 打不过就加入。 在78年,多数农民住的是自建房,多数工人住的是单位福利分房。 真正有属于自己可支配房子的反倒是少数。 就算自有住房很多人并没有房产证,官方也不支持买卖。 不过不管什么年代,都有中介。 只要肯花钱,自然会有人自告奋勇来解决难题。 陈山河某个战友的远房亲戚,特别远的那种,早些年就移民了,家里一栋洋房闲着,听说有人买房特别高兴,给出的价格特别合理。 合理到江拾月怀疑真假的地步。 陈山河那个略沾亲带故的战友说,他亲戚的原话“这年月有人肯出钱买房就不错了,要价高了把人给吓跑了怎么办?” 江拾月:“……”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是冤大头还是对方是冤大头。 这个战友的亲戚恰好是有房契的那种,过户手续相当顺利。 当然,也是软妹币的魅力——请人办的。 拿到钥匙后,江拾月在最好的酒店请亲朋好友吃饭。 对现在的江拾月来说,粮票布票已经不再是困扰。 有钱能使鬼推磨,买点票算什么难题? 她在花城的朋友就是几个舍友、化学系几个校友学长学姐、许珂以及实验室的人还有李笑。 陈山河这边有几个战友还有田国志。 田国志本来是要回银城的,结果差人仔细打听了何家的事后,气得表示何家一天不除他一天不回去。 陈山河乐得趁机留在花城。 当然,田国志只是气话,时不时还是得回银城。 好在飞机是人家单位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倒也方便。 段坤泽不知道怎么收到消息不请自来。 段坤泽前脚刚到,贺天宁后脚就跟了过来。 两个人比赛似的,贺礼一车一车的送。 江拾月笑眯眯的收了礼,转脸把他俩单独安排在一桌,美名其曰是对他们两位大佬的尊重。 实际是嫌弃他们格格不入,会影响别人的食欲。 陈山河跟江拾月作为东道主,自然少不了给在座的敬酒。 贺天宁想说什么,但是看了眼段坤泽,到底忍了回去。 倒是段坤泽一脸复杂,“江同学花钱跟做事一样,都喜欢大手笔。” 又是房又是车的。 主要花的是他小金库的钱,肉疼。 江拾月十分乐意刺他,朝他举杯,“还得感谢段总大力支持!” 东盛在永安很少有秘密,贺天宁唯独不能同步的是江拾月而已,闻言幸灾乐祸道:“你是得感谢段总。从小到大压岁钱都贡献给你了。昨晚我隔着一条街都能听见段总未婚妻哭。段总办公室的灯更是一晚都没熄,想来大约是和算盘同.眠。” 说着往段坤泽的膝盖处看了眼,意思不言而喻。 段坤泽也不是个吃亏的,淡声反驳:“是比不了贺总,大约怕太太睡的挤,连家都不回夜宿办公室。” 东盛在永安是透明的,但是永安在东盛这边也没什么隐私可言。 贺天宁嘴角抽了抽,还想开口反驳。 江拾月忙打了个圆场,一语带过,跟他们碰完杯,拉着陈山河躲开。 狗咬狗一嘴毛。 江拾月乐得看热闹,却不想加入。 给大佬拉架是要付出代价的。 *** 嫁给兵哥哥的另一优点在打扫房子的时候体现的淋漓尽致。 陈山河带着几个战友只用了短短两天时间就把房子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打扫得焕然一新。 江拾月下课回来差点没认出来。 就连阳阳都戴着报纸叠成的小三角帽,弄得一身泥污,白嫩的小脸蛋上还沾着点油漆。 江拾月围着房子转了一圈,只能感叹:不愧是特种兵! 她买的这栋房子是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洋楼,之前因为年久失修外墙漆大面积脱落,斑驳不堪,院子里杂草,不夸张的说真有一人高。 充当院墙的栅栏,锈迹斑斑,有几处直接倒塌,起不了半点防护。 房间内更是惨不忍睹。 南方潮湿,墙壁上四处是霉斑,几乎看不出来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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