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见他目光一瞬间变得寒栗而可怕,声音也冷了几分,“来人,将这个不法之徒拉出去五马分尸!”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那个西域人用一口极其明显的口音跪在月轻寒面前求饶道,却被月轻寒给一脚踢开。 “在朕的国土上滥用禁药,还敢诬陷朕的重臣,你还想求饶?” “皇上,草民真的没冤枉这位大人,当初是他亲自去找的草民,草民不敢撒谎。” 西域人不停地磕头求饶着,努力地想要让月轻寒去相信他的话。 而王尚书见此人指着自己,吓得赶紧撇清,“你是何人,为什么要这样诬陷本官,是谁指使你的?” 而在一旁的王太妃,从头至尾都没有出声,而是安静地打量着自己哥哥的表情,还有刚才一系列诡异的反应。 再加上联系起月轻寒亲自提出要陪同她来舞桦宫,还要亲审这个案子,还说什么他跟他们王家比较亲之类的话,无非就是为现在的行为做铺垫。 与其说是帮着王家,不如说,他是在拐弯抹角地帮着慕诗诗。 她虽然不想相信那禁药是她哥哥买来的,可光从他一开始的反应,她也确定了这一点。 再者,皇帝虽然年轻,可处事并不草率,若不是有十足的证据,绝不会这般直接地带着此人到他们面前。 可他现在的举动又是要做什么? “王尚书,是你亲自来我这里买米翘粉,你现在怎么可以不承认,你们当官的,都喜欢找替死鬼吗?” 那名西域人在这个时候,哪里还敢顾及什么。 连“王尚书”这样的称呼都叫出来了,恐怕说他们不认识也说不过去了。 朝中大臣,若不是相识,谁能轻易地叫出对方的姓跟职位。 月轻寒勾唇,看了王尚书一眼,道:“王爱卿,看来这个人还真认识你。” “皇上明察,皇上明察啊,这人一定是受人指使诬陷微臣的。” 王尚书还一个劲地否认道,这一次,倒是把那个人惹急了。 见他发出了“哼哼”的两声冷笑,看向王尚书,道:“我就知道你们当官的一旦出了事,就会赖账,幸亏我做了准备。”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盖有尚书府印鉴的银票。 在北名朝,为了控制假币的大量流通,在顾子胥上任为丞相之后,便下令朝中大臣的俸禄上都盖有相对职位的印鉴。 同时,各大钱庄也要盖上相应的钱庄印鉴,因此,市场上流通的钱币上都是有相应印鉴的。 而且,在官员的钱币流通出去之后,平民并不能直接使用,而是要拿去钱庄换成钱庄印鉴的钱币才可以使用。 也就是说,这个西域人手上这张盖有兵部尚书府的印鉴的纸币除了尚书府的人给的之外,不可能有其他外人。 在场的人都知道,这张盖有印鉴的银票意味着什么。 王家三人的脸色都有了些小变化,而月轻寒却一直没有开口,不气不怒,眼底也看不出半点愠色。 那漫不经心的样子,倒是让现场所有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倒是王尚书这个本就胆小怕事的人,在看到盖有兵部尚书印鉴的银票时,便吓得大脑空白,只能一个劲地对着月轻寒大喊冤枉。 “皇上,微臣真是冤枉的,就算臣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违反朝廷的禁令,这张银票一定是有人从尚书府偷出去来陷害微臣的,请皇上明察。” 他话中的意思,谁都明白。 说白了,就是说朝中跟他敌对的那些人为了除掉他而用米翘粉的事来陷害他。 更进一步说,他拐弯抹角地是暗指慕景城。 朝中敢动他王家人的,除了慕家也没有别人了。 可他也不想想,慕景城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会以为用小小一张银票就能扳倒王家。 要这么轻易,他早在几年前就废了王家这一家子了。 月轻寒依然是那副慵懒自得的模样,他并不急于回答,他知道,这个时候,该说话的人不是他。 只听那名西域人继续道:“皇上,草民自知罪无可恕,草民当时为了保全自己,还特地让这王尚书在购买的票据上签下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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