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就一块了。本来有两块,我怕贾张氏抢,就吃了一块。对了剩下一块我留下肥的,瘦的我都吃了,怕您牙口不好……”
来自聋老太太的负面情绪+188!
李源嘿嘿笑道:“但没关系,还有一些我藏起来了,明儿再吃。不是舍不得,一次吃太多,我怕您肠胃不消化,再闹肚子。”
老太太听了这才高兴起来,连道:“好好好……明儿真有?”
李源点头笑道:“真有!”
不继续造些浓香,又怎么继续收割负面情绪来抽奖呢?
另外,这老太太也是个鸡贼的,全然不提贾张氏的事,祸水东引失败……
不过也没关系,这老太太虽然未必给红军做过鞋,甚至都未必是真正的军属,但她在四合院的地位已经被易中海给捧到至高点了。
连特殊年代里小人得志的刘海中和许大茂她都敢连骂带打,还上门敲碎玻璃,这些人都不敢还嘴,可见威力之大。
纯粹是让易中海祭练成了四合院的功德至宝!
这么好的法宝,不能只让易中海去使,虽然是他祭练出来的,但李源觉得自己也能好好利用一番,不然白瞎了易中海这些年的苦心!
李源打定主意,像今天这种孝敬孤寡老人的活动,要高调的再多秀上几回。
不就几块啃掉瘦肉的肥肉吗?
不就是价值不到五分钱的杂合面条吗?
他给得起!
李源甚至都不需要聋老太太像对傻柱一样对他好,只要他自己吃窝头,给聋老太太送红烧烂肉面的事传开了,那易中海苦心积虑祭练了十多年的功德至宝,就让他夺去了一大半……
在四合院、在街道乃至在工厂,一个年轻的道德贤人的形象,不就立起来了吗?
要知道这年月里,个人形象那是相当严肃并且相当重要的个人考察点之一!
也多亏了易中海的多年祭练,不然他从哪找这么完美的刷分工具人?
最重要的是,如果不刷好名声,那么负面情绪收集起来,就太危险了。收集的越多越危险,这玩意儿早晚得玩脱。
但刷出一个道德贤人来,那就不用怕了!
聋老太太自然不知道李源的小心思,她笑眯眯道:“明儿还有就顶好!不过明儿可别就剩这么一丢丢,还是咬了剩下的……”
……
易中海家。
一大妈看着饭桌旁易中海沉着脸,不由好奇道:“那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入你的眼?他家兄弟多,爹妈不指着他,家里都在农村,就他一个在城里,比柱子和东旭还简单清静些,不是更好的人选?”
易中海哼哼了声,道:“你想的倒美!这小子说是农民,其实是个读书人,和咱们不是一路人。自古负心人多是读书人,指望他?仔细把咱们的棺材本儿都哄跑了。”
一大妈不解道:“读书人?三大爷不也是读书人,他家一直自诩书香门第来着,你也没多不待见他啊……”
易中海好笑道:“老阎算什么书香门第?就是早年读了点私塾,现在在小学混个教员,能有什么出息?你知道这个院子里,能入我眼的人没几个。老刘、老阎他们,都是上不得台面的糊涂人。许大茂他爹倒是够阴,也有一点文化,可文化并不高,也就那样。所以我平日里都斜着眼睛看这些人,那小子,斜着眼看我!”说着咬紧了牙关,显然气的不轻。
一大妈不信,道:“不能够吧?我平日里见着,都是和和气气笑眯眯的,见人就招呼。偶尔淘气些,也就是和院里年轻人逗逗闷子……”
易中海生气道:“你还替他说话?打他进咱们院来,你瞧他哪次开全院大会不煽风点火?傻柱、许大茂、东旭、解成他们打架,你看看,数他笑的最畅快!东一句西一句,本来打不起来的也被他煽风点火凑起来了。偏偏他会做好人,打完架挨个给人针灸推拿化瘀消肿,再说几句笑话,他反倒落上人情了。
咱们院儿里的年轻人,柱子和许大茂打小不对付,见天顶牛,可这么一对活宝,居然都和他称兄道弟。这是好人能办到的?”
一大妈笑道:“我看呐,还是前几年开全院大会你几次号召全院捐些钱,帮困难家庭度过难关时,他没出钱,才惹得你不痛快。可人家一个小年轻,还是农村来的,又没父母帮衬,一个月领那么点工钱,哪有余力帮人?再者人家虽然没当场捐钱,可回过头来,还不是给老张家送了一袋棒子面?”
易中海更气了,道:“平京城的贫困线是人均五块钱,他一个人一个月十八块,再加上学校的补贴,有三十多块,怎么没有余力?况且,他要送就都送,单落下贾家不送!这不是故意挑起院里邻居间的不合吗?包藏祸心啊!”
一大妈闻言,摇摇头不大想说话了。
贾家……
全家老小一个吃的比一个白胖,怎么就好意思让人帮衬?
李源是一个人在城,可不是家里就一个人,她可听说,李源一个月拿三十三块的时候,二十块都寄回家里了,又怎么去帮人家……
看着老伴不赞成的神色,易中海气的咬了咬牙。
他有一事连老伴儿都没说过,那就是李源那个王八蛋岂止是不帮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