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施完针,明天喝一天米汤,到晚上这个时候就能满院子跑了。”
秦淮茹听了大为心动,她心里巴不得这个恶婆婆多遭些罪,只要她的儿子棒梗能好就成。
只是这个主意她可拿不得,只能回头去告诉贾东旭和易中海。
他们站在贾家门口,实际上里面的贾张氏也听的见。
易中海有些棘手,李源说的这些,他不用想都知道,是肯定会发生的。
贾张氏这个人就是属狗脸的,说翻脸就翻脸,得了好也不记好。
不过眼下这个时候,她应该知道利害……
易中海对炕上挺尸的贾张氏道:“老嫂子,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棒梗肯定是要治的,不然他一个孩子,就算能挺过两天,也得元气大伤,养不好的话身子骨将来会越来越弱,不是小事。您嘛,就得自己拿主意了。但有一条,不能治好了后再翻旧账。不然人家想恁您,法子多的是。”
他始终坚信,这一场闹腾,就是李源搞的鬼。
秦淮茹虽然恨不得贾张氏拉死拉倒,可还是得劝,因为死不了,或者死一半,倒霉的还是她。
她得洗一辈子的屎尿,恶心也恶心死了,便道:“妈,眼下受罪一下,好过将来受大罪。您身体也不好,止痛片都没断过。万一伤了元气,可怎么得了?”
贾张氏母狗眼瞪了秦淮茹一眼,即使虚弱也难掩恶气道:“动不了你也得伺候着,给我端屎端尿!”
秦淮茹泫然欲泣,贾东旭不耐烦道:“没人不给你端屎尿,可能好好的,干吗非倒在那?你还得带小当呢。”
贾张氏听儿子的话,心里悲凉道:“行吧,治,治!”
易中海对秦淮茹道:“棒梗妈,快去给李源说吧。”
秦淮茹忙去说事,李源却没立即答应,笑呵呵道:“诊金什么的我就不说了,都是一个院儿的邻居,没有开口要钱的道理。不过那碗红烧肉是给后院聋老太太留着的,我都一口没舍得吃。这碗肉钱和肉票你们得出了,不然我心里不痛快。我心里不痛快,施针就不稳,治不好。”
秦淮茹傻了眼,泪眼巴巴的望着李源,道:“源子,你瞧瞧姐家里这状况,哪像是有这钱票的?”
楚楚可怜的模样,李源能防御的住,冷笑不语,一副没得商量的姿态,可一旁傻柱却受不住了,一颗心砰砰乱跳,刚想对李源开口让他算了,可见到李源似笑非笑的眼神,话没出口卡在嗓子眼儿了,他一拍手道:“得!这肉钱和肉票我替秦姐给了,成吗?”
一旁许大茂挤眉弄眼骂了句“大傻子”,李源嘿嘿直乐,道:“成!不管谁给的,有就成。”
这俩一个愿死,一个愿埋,李源会拦着?
拦个球!拦了人家反而埋怨他……
傻柱也会自我安慰,呵呵笑道:“反正你是给后院老太太吃的,就算我也出一份孝心得了!”
李源道:“柱子哥,你可不止出一份孝心,接下来还得为你秦姐出大力气呢。棒梗和贾张氏那赶紧去灌黄龙汤吧,按一比二的比例混匀了,掐开牙关往里灌,大的灌一大海碗,小的灌半海碗。然后催吐,等他们吐干净了,用热水沐浴,一定要快。
等洗干净了我去施针,今晚上就不拉了,棒梗明儿吃一天米汤,贾张氏吃三天米汤,都能好。吃米汤的时候,半点荤腥不能沾,记住了?行了,开干吧。”
许大茂已经在一旁笑的不成了,不想突然被傻柱一只手掐着脖子,给拎进了贾家,几次瞪爆眼球想夺门而出,都被拽了回去。
中院庭院里已经站满了人,这会儿都笑疯了。
贾东旭跺脚骂人,也让易中海给赶进屋里去,易中海又对院内众人挥手道:“行了,邻里有难不帮衬一把也就算了,笑话人的事能做吗?”
王二奎家素来和贾家不对付,王二奎婆娘笑道:“一大爷,笑话人的事不能做,可笑话小偷的事能做吧?”
众人起哄架秧子:“就是!”
易中海发飙道:“都闭嘴!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影响今年咱们大院儿的评优,丢了模范四合院的荣誉,那谁就是咱们大院的罪人!赶紧回家把热水都拿来,快点把事收拾利索……”
话音刚落,就听里面刚还答应的贾张氏这会儿却像杀猪一样尖声嚎叫起来:“我不要!别过来,我不吃屎……哕!哕!!我不……哕!救……命……啊!”
四合院里都快笑疯了,然后在易中海骂声中,四散回家,又赶紧将暖瓶提了过来继续看热闹……
半个小时后,贾家屋里臭味熏天,叫声倒是终于消停了。
许大茂如同被五百个壮汉给糟蹋了一般,头发衣服凌乱,双目空洞无神的踉跄出来,眼泪都下来了。
跟李源站一起的刘光齐、阎解成跳脚乐!
傻柱要好的多,可能是拾掇猪下水拾掇的多,有抗性了,只脸色白了白,帮着秦淮茹将各种腌臜排泄呕吐物给清扫了出来。
贾东旭眼里有些冒火的看着傻柱围绕着秦淮茹忙前忙后,可让他自己去下手拾掇,他又觉得自己干不了那些腌臜事。
前后都恼火,只能含恨忍着,心想回头再收拾这个大傻子!
等贾张氏和棒梗吐的快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