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气筒,也上前照着傻柱脸上挠。
易中海气炸了,赶紧上前拉开,大声怒斥道:“都给我住手!”
许大茂赶紧遛出去,易中海是八级钳工,手上的劲儿可不小,捏他一下能疼好几天。
贾东旭被易中海扯开后,还指着傻柱大骂道:“也他么不撒泡尿看看你丫长的什么德性,还心疼我媳妇?你和你那个不要脸的爹一样不要脸。傻柱,我警告你,以后离我们家远远的,不然我非打死你不可!”
易中海忙劝道:“东旭,今晚不干柱子的事!”
傻柱缓了过来,用胳膊挡开贾张氏站了起来,揉着脸看着贾东旭,点头道:“我让你最后一回,再没下回。”
说完,到底又往里面看了眼泪眼婆娑的秦淮茹,转身就走。
不过谁也没想到,他出了前廊后,没有回家,居然绕了一圈从后廊下又钻上游廊。
一直躲着的许大茂亡魂大冒,尖叫一声“妈妈耶”,就想往前面逃。
但暴怒之下的傻柱太快,两步冲过来,抓小鸡儿似的抓住许大茂的脖子,让他转过来后狠狠一耳光扇脸上,又抬脚在其小腹处重重一脚,许大茂惨叫一声,佝偻着腰摇摆了两下倒地不动了。
众人吓了一跳,许福贵更是惊怒下吼道:“傻柱,你敢杀人?报警!报警!今天非治一治这条疯狗不可!”
看着瘫软在地一点动静都没有的许大茂,所有人都吓傻了。
许母大哭着上前抱住儿子,易中海一个激灵,忙回头道:“源子,还不快来救人?”
李源摇头道:“别找我,和我无关。易中海,今晚的事都是你弄出来的乱子,我要是救人,就是在救你,以德报怨的事我办不来。大家都以德报怨了,那何以报德?
你也不用狡辩多说什么,今晚的事,我会如实的向厂保卫处和组织上汇报,你现在就可以回家收拾东西了,想想进去后该怎么说吧。”
周围人一片哗然,都没想到李源居然这么冷酷决绝!
易中海都要急疯了,道:“源子,今晚的事都是我误会了。我看着你这边灯亮着门又没关,就过来看看,看到……总之,是我误会。有什么事,以后再说。你先救人,救完人怎么说都好。”
刘海中心里有些激动,易中海坏事了,他岂不是要成一大爷了,登时沉下脸来批判道:“易中海,你说说你今天干的什么事?谁家偷破鞋亮着这么大的电灯,还开着大门偷啊?是怕人不知道啊?你这不是冤枉好人吗?今天许大茂死了,是傻柱打死的,但也是被你害死的,你要承担起责任!”
阎埠贵也道:“老易今天这事儿办差了,你也是轧钢厂的老人,还是八级工,不会没听说过李源的情况,怎么想也不该想到他去搞破鞋。瞧瞧今晚闹的这一出,不像话。”
易中海头皮发麻,道:“都先别说这么多了,快让源子救大茂吧。真要出了命案,咱们仨都吃不了兜着走,别说今年,十年内的模范四合院都没了,一家少二两香油!”
这话更有力量,果然,听他这么说,阎埠贵率先掉头,看向李源道:“源子,大茂还是你兄弟,你先救人吧。真要出了事,傻柱和他都要坏事,他们都是你哥们儿。”
李源冷笑一声,摇头道:“一码归一码,就算出了事,也赖易中海。一大爷必须为他的莽撞付出代价。”
他冷眼看过阎埠贵,让这老西闭上了嘴,又瞥了眼许家方向,见许福贵一直没吭声,心里有数了,许大茂肯定没事……
一大妈这会儿上前,拉着李源的手哭道:“源子,千错万错都是你一大爷的错,你……你就看在我的面上,帮衬这一回吧。”
李源面露迟疑之色,道:“让我让步不是不可以,但须得平了我心里头的愤怒啊,不然扎针也扎不稳。”
一大妈忙道:“那你说该怎么着,只要你开口,大妈都答应。”
李源也没客气,平时亲近一大妈,不就这个时候用的……
他故作思考片刻后说道:“这样吧,我最近在学习泛制丸药,需要大量的药材练习。一大爷再借我二百块钱。”
又是一笔三十年期的无息贷款!
要,搞不好就成勒索了。
借,是不是就好听多了?
周围人纷纷咋舌,都觉得现在的年轻人真狠啊,开口就是二百。
多少普通人家全部家底加一起,现在都拿不出二百现金来。
易中海急的一头汗,闻言却是不假思索就答应了:“成!我也是长辈,应该支持你上进!回头去家里拿去!源子,快救人先!”
李源呵呵一笑,道:“要不是看在傻柱和大茂是我哥儿们的面上,别说今晚了,以后院里的事儿我都不想管了。一大爷,您也别觉得冤。今儿我要是关着门看诊,那我的名声和前程就全完了,有理都说不清,人们信您不信我啊,那就不是二百块的事了……”
听他这么一说,周围人也觉得有道理。
唯有易中海心里不是滋味,李源要是关着门,他反倒不会冒然行动了,所以这个假设根本不成立。
看着李源一边摇头,一边拿着药箱走向许大茂,易中海心里一叹,也顾不上心疼钱了,只盼着李源能把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