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去帮你要吧。贾家也忒欺负咱秦家庄人了!”
说罢,就要出门找贾东旭。
秦淮茹忙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央求道:“源子,姐家真没钱了。而且这回不只是老毛病,心口也有些不对劲,憋闷的很,疼,有些,有些像一大妈……”
好家伙,这一刻不知多少人在窗户后面偷偷倒吸凉气。
易中海也知道为什么了……
贾家是担心秦淮茹得的也是心脏病,像一大妈一样,要吃比金子还贵的回春丸,所以才打死不露头。
他心里又惊又怒,担心秦淮茹真的害上了心疾,更恼贾家在背后的算计!
他们不露头,反倒找他家?
这在算计哪个?
李源也看了眼贾家方向,叹息一声道:“你这什么命……去里面吧,我再给你号号脉。”
两人进屋后关上了门……
隔壁贾家,躲在窗户后面听着的贾东旭松了口气,他还真怕李源打上门来要药钱。
贾张氏却提醒道:“你媳妇半夜三更去找李源,你真放心?”
贾东旭呵呵了声,道:“妈你当源子傻,这个时候谁不怕被沾上……”除了傻柱。
贾张氏闻言想想也是,便不管其他了,掉头就睡。
只要别让贾家花钱,秦淮茹别去搞破鞋,其他的都好说。
这儿媳妇居然说她自己心口闷疼,和一大妈一样是痹症,老天爷,那是贾家能看得好的病吗?
一大妈六十四丸药要二百块,贾家卖了家当也治不起。
那李源不是口口声声说秦淮茹是他秦家庄的人么,倒想看看他给治不给治!
要是李源不治,能从一大妈那分点药也好……
实在不行,真死了也认了,再娶个儿媳妇都没那么贵!
这一点上,她和贾东旭虽未明言,但默契的达成了共识……
……
秦淮茹主动躺在炕上,她看着李源轻声道:“源子,姐前几天心口还就是闷得慌,摸着……摸着里面像是有疙瘩,今天刺痛的厉害,像针扎的一样,该不会……该不会得了什么恶病吧?”
眼下百姓中间还没有乳腺癌的概念。
如今老百姓的平均寿命也就四十多岁五十出头,到点死了也就死了,少有人往各大医院跑着折腾。
易中海为什么急着找人养老,因为他已经四十了,按现下的观点来看,的确是老人了……
但秦淮茹还年轻,还有两个孩子,她真怕死。
京城百姓在医疗资源享受上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但眼下也没几人有病就往协和跑的,因为贵……
李源却不好继续了,他皱眉道:“秦姐,你这病和一大妈不是一回事,你得去医院,最好去大医院看看。”
秦淮茹更害怕了,眼泪都流下来了,哀求道:“源子,姐什么情况你还不知道吗?家里真没条件去大医院看……”
后世大医院挂号难,眼下也没好多少。
京城现在将近七百万人口,谁生病了不想去大医院?
医院怎么才能分流呢,诊金便是一种方式……
李源轻声道:“就算去看中医科,也去找个女大夫吧。秦姐,您这病就算要治,除了吃药外,还得推拿按摩,还要针灸。不是我不帮你,可要让贾家人知道的话,你的日子怕会更难。”
“啊……”
秦淮茹吓了一跳,她紧紧盯着李源,好一阵说不上话来。
过了许久,她才颤声问道:“源子,那我……那我会不会死?”
李源摇了摇头道:“我先诊诊脉吧,秦姐你也先别慌,收收心,不然我诊不准。”
秦淮茹连连点头,眼泪流个不停,道:“好,好,你诊,你诊。”
李源坐在炕边,细细诊起脉来。
此时已是深夜,遥遥有几声犬吠隐隐传来,秦淮茹的心里却一片冰凉。
她连一天好日子都没过不说,真死了,都不敢想棒梗和小当会怎样,尤其是小当……
看着李源俊秀的侧脸,泪水渐渐模糊了她的目光……
李源诊着脉象,心里纳闷,就脉象来看,不算严重啊。
可这拧眉的模样,却是更加吓的秦淮茹肝肠寸断。
李源听了五六分钟后听不下去了,对泪眼汪汪的秦淮茹道:“这样听没什么用,但可以确定,你应该和一大妈不一样。你是乳腺疾病,可能和去年哺乳小当有关。这种疾病的检查,只能用手触诊。我这里实在不方便,一大爷再堵门,就真说不清了。”
秦淮茹一听也犹豫了稍许,后看着李源咬牙道:“没事,上回他闹了好大的没脸,不会做这种事了。源子,姐求求你,帮帮我吧,咱们还是一个庄的。你是医生,不必在意这些的。”
说着,一边轻咬嘴唇,一边轻轻解开了脖颈处的衣扣……
李源却伸手按住了她想继续下去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道:“除非你现在能把一大妈请来,不然真没法继续。”
他倒不是怕,就秦淮茹这病,不管去看中医还是看西医,这种检查都是合规合理的。
因为肿块质地的软硬不同,病情完全是天壤之别。
而且眼下还不是十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