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儿!明儿我都不记得这事了,只要你和许叔往后别再想什么方找场子就行。当然,真再来一回,我也高兴……”
许大茂恼火道:“姥姥!哥儿们得多想不开,再往你手里撞?”
李源笑的有些意味深长,道:“那可不一定……行了,等明儿中午我回来一趟,去街道把手续办了,我这边这事儿就翻篇了。礼拜天,我中午就请客喝酒,别忘了啊。”
李怀德明显是看上许家的金条了,再指望他出力下死手就指望不上了。
不过没关系,算一算时间,再过几年上面就要大力号召支援边疆建设了,到时候高低要给这爷俩报个名,帮他们争一回先进!
报名信直接发到报社去,他们要是反口……那就更好了!
啧!
他还是太善良了……
李源笑的和蔼可亲,许大茂倒也光棍,居然跟着乐了起来,道:“成,我带两瓶好酒!咱哥儿们好好喝一场!”
马长友在一旁看的眼神渐渐古怪起来,看着李源,犹如看着一奇葩!
……
“哦?他还有这样的手段?”
轧钢厂行政楼里,李怀德还未下班,听到回来的马长友讲述了李源应对许家父子的办法后,惊讶笑道。
马长友摇头直乐,道:“这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蔫坏儿。许家把房子给了他,许福贵唯一的儿子只要还住那个院里,就会一直被李源拿捏在手里。除非许家爷俩有把握一下就弄死李源,让他翻不过身来。不过,李源就不怕结成死仇?”
李怀德嗤笑了声,道:“就算李源不要许家房子,许家爷俩有机会报复的时候,他们会放过李源?这次的事还没开始就被识破了,毕竟没造成真正的破坏影响,所以哪怕李源咬死追究,顶了天也就是把许家爷俩批评一通,加上一些无足轻重的处罚。可这样一来,就是打蛇不死,还要日夜防备被毒蛇咬。
再看看现在,李源只要自己没被人拿住罩门,那他就能一直捏在许家的七寸上。嘿,这小子,当个医生都可惜了。”
马长友想不通道:“那他怎么不要这两根大黄鱼?”
李怀德没好气道:“他是在许家爷俩面前推了,可往后我还不是要换成钱,给他送过去。”
马长友听了吓了一跳,道:“这李源什么来路?”
他并不知道李源在为李怀德办事,只当李源有极深厚的背景。
李怀德摆手道:“行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你下去吧。”
他知道马长友肯定收了许福贵的东西,但他并不在意。
既然想让马儿跑,就得让马儿吃草,更何况,还不是他的草。
……
“源子哥,刚你们在胡同口干吗呢?”
李源到了孙家后,孙建国好奇问道。
刚他就看到李源和几个大人站在胡同口说事,不过他家教很好,没有去打扰。
李源笑道:“大人的事,你一个半大的人,先别管。等什么时候和我一般高了,我肯定告诉你。”
孙建国听了还觉得挺乐,道:“源子哥,您可太会说话了。平日里我爸他们只会呵斥我: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许插嘴!根本没源子哥说的好听!”
李源玩笑道:“那你和我说没用,不如去找你爸妈提提意见?”
孙建国斜眼笑:“源子哥,你的良心有些黑啊……啊!”
脑袋上被抽了下,孙建国吓了一跳,回头看去,见是孙月玲,顿时气个半死:“二姐,你打我干啥?”
孙月玲叉腰教训道:“谁让你没大没小的,还敢骂源子哥?你再骂,我还打你!”
满脸无语的看了看自家二姐,又看了看满意点头的李源,孙建国双手攥拳怒吼一声,掉头跑了。
孙达可能听到了动静,从北房走出来看了看,见是李源,就笑问道:“马长友怎么把你堵那了?”
得,都瞧见了。
李源笑道:“进去说吧,不然一会儿师父还得问。”
一行人进门后,李源就将事大致说了遍,最后道:“我本来是一心学习医术的,但奈何生活在红尘中,难免这些俗事……”
孙月玲都心疼了:“源子哥,您太辛苦了。”
孙月香忍不住笑道:“你源子哥把人房都收了,他还辛苦?”
赵叶红皱眉道:“我就说让你住这边……算了,你在那边支起了一摊子,对你提高水平也有好处。”
孙达笑道:“他能有这个手腕,跟一个人在那个大院里磨炼很有关系,我看就挺好,很有斗争手段嘛。”
李源乐呵呵道:“我哪懂什么斗争,就是运气好。”说着看向赵云正道:“师爷,今儿咱们练什么?”
赵云正想了想,恼火道:“其实也没啥教你的了,东西就那么多。本来准备花大量功夫引你入门后,不断纠错。可你这一入门后,不怎么犯错,教起来没啥意思。倒不是说你现在就学到家了,差的还远,你还得大量的出诊辩证,积攒经验。咱们这个行当,再天才的人,不经过大量病人,那也撑不起来。你现在差的就是这个,没啥好法子。
你不是在家支了个摊子么?这就很好。往后啊,你就多给人看病,越杂、越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