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桂也大概了解了些阎埠贵的品性,笑了笑道:“阎老师好啊,听我们家老幺说,他在院里受了您家好多回帮助,谢谢您了。”
“哎哟!”
阎埠贵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道:“可不敢这么说!我们家就是……偶尔做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谈不上帮忙!”
李源对阎埠贵道:“三大爷,今儿就不请您了,两家家长吃饭商量些结婚的事。回头,回头咱院里再聚。”
阎埠贵心里虽然有些失望,不过也能理解,他“嘿”了声高兴道:“就等你这句话呢!源子,你没回来前,我们家解成还有傻柱、许大茂、刘光齐他们就嚷嚷,等你结婚那天,指定还要好好热闹热闹!
现在不是提倡不再办大酒,不要铺张浪费大宴宾客了么?
没事儿,咱们院还像上次那样,一家出点东西,咱们一起喝酒唱歌。
这可是连街道主任都表扬,区里都发了表扬通知的好事儿!
又热闹,又喜庆,还能宣扬咱们百姓的积极精神建设,多好!”
听他絮絮叨叨了一路,一直送到二门方被李源劝的留步,也不回头,就站门口看着,和过往的住户们聊天。
路过贾家时,贾张氏可能不知去哪找棒梗回家了,并不在,秦淮茹倒是在水槽子前洗衣裳,看到李父、李母到后,忙惊喜过来叫人道:“叔、婶儿,您二位怎么来了?哎呀,晓娥也在,这是要办事了吧?”
这会儿放学的放学,下班的下班,中院里站满了人。
不过大都已经认识了李家二老,多打起招呼来。
连易中海都上前招呼了声“李老哥、李嫂子”,就凭李源对一大妈的照顾,他也不好不露面。
傻柱、许大茂、刘光天等年轻一辈像是要比赛似的,打起招呼叫人来一个比一个声大。
闹哄哄的,热闹极了。
李父李母看到李源在四合院人缘这么好,也都松了口气……
刚在车上时,他们还提心吊胆,担心一进门可能会有一堆讨债的拥了上来,把他二人给淹没了……
没想到,李源却找起了秦淮茹的麻烦:“秦姐,你婆婆呢?怎么没在家?”
秦淮茹莫名道:“源子,你找我婆婆有事?”
李源道:“这不是马上要结婚了,钱还不够吗!我回一趟家,所有家底儿都掏空了还不够,又在秦家庄借了一大圈,你哥秦亮都借了我五毛,现在就剩你贾家没借了。你说你婆婆是不是没良心,我见天帮你们贾家忙,现在结婚手里短一些钱,找别人都借,就你婆婆不肯借,一点也不知道帮衬帮衬邻居。真是个没良心的!”
满庭院人都大笑起来,李源这是在用贾张氏的词儿,在对付贾张氏啊。
还没良心,你咋不叫小甜甜呢?
刚才缓和过来些的李父、李母,又惊骇的看着自家儿子,不相信这是从他们儿子口中说出的话,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秦淮茹白了李源一眼道:“那等我婆婆回来了,你自己去找她借,骂她没良心吧!”说着目光落在娄晓娥身上,看着她一身靓丽,满脸欢喜,眼中闪过一抹艳羡和嫉意,随后笑道:“源子,你找了这么好又这么有钱的媳妇,还问我们借钱?”
李源“啧”了声,严肃道:“这什么话?蛾子结婚前有钱,那是她爸妈的,不是她的。等结婚了,就得跟我过苦日子,天天吃窝头了。再说我结婚,能用老婆的钱吗?
秦姐你说话最好注意点,日后,我还准备继续在这座大院混呢,你坏了我的名声可不行。
你问问柱子哥、大茂哥还有光齐他们,咱京城爷们儿,谁有脸用岳家的钱结婚过日子?”
“那指定不能!”
傻柱从李源屋里蹿出来,还系着围裙,大声笑道:“源子说的对!咱京城爷们儿就得靠咱自个儿!所以源子一跟我说,要借钱结婚,哥哥我忒佩服他,磕绊儿不打就借他五十。
找了那么有钱的老丈人,娄半城啊,他还要借钱结婚。
就这骨气,也是咱四合院儿头一份儿!
没说的,这钱我借!”
阎埠贵靠在二门边儿乐呵呵笑道:“这钱我也借了,就冲源子这人品,不借都不行。”
傻柱拆台:“三大爷,您快歇了吧您!源子都请你家解成吃多少东西了,上门借一回钱,您就借两块五?嘿,我说您也真做得出来!您可真行!要是我,我直接摔您脸上您信吗?”
阎埠贵脸上的得意色尽去,气的嘴巴都哆嗦起来了,然后连李源都记恨上了。
这借钱还借出羞辱来了?
“咦?柱子哥,院里谁借我多少钱,我可谁都没告诉啊,你从哪知道的?”
一边收割着傻柱帮他招来的汹涌负面值,李源一边“惊诧”问道。
傻柱不好意思的嘿嘿笑道:“你这不是打发人去厂里叫我回来做菜么?我得了钥匙进你屋里,在写字台上看到的账簿。好家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你说说咱们院里这些人,谁家没找你白看过病?谁家没受过你帮助?
可咱们院共二十七家,结果就九家借你钱了。
欸,老各位,就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