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收拾桌面儿的蔡全无道:“老蔡,你说我这弟弟是怎么个意思?总不会是在警告我们别坑他吧?”
蔡全无笑了笑,道:“您啊,虽也有文化,可就是不如人家。他要担心咱们害他,敬而远之就好了,何必来往?这小老弟是提前打好埋伏告诉咱们,往后他使的手段不那么光彩的时候,咱们别拿他当立身不正的坏人,误会了他。”
徐慧珍有些想不明白,道:“他给谁使手……哎哟,该不会是针对陈雪茹说的吧?”
蔡全无哼哼哼的闷笑了几下,道:“陈雪茹自视甚高,向来不把男人放眼里,太强势了,什么都想掌控住。她处处和您比,却只学了皮毛,您虽然也强势,可您尊重我,信任我,倚赖我。
她呢,廖玉成在的时候,就处处防备,开头每月让会计查账,后来每星期查账,最后魔怔了,天天查账,她就怕男人惦记她的钱。
昨天见着源子了,眼睛快粘人身上了。她回去后,肯定让人去打听源子的为人,这一打听发现源子这么好,回头指不定要算计什么。”
徐慧珍缓缓点头,觉得也有道理,但她想不通:“那源子就知道陈雪茹要算计他?”
蔡全无乐道:“您啊,没在街面上混过,虽然是生意人,但好些手段都不懂。陈雪茹也是,所以才总被男人骗。但就我观察,源子懂。他发现了陈雪茹的眼神不对,就知道早晚要对上。所以今儿才在这,跟咱们打了招呼。不过您也不用担心,源子说的很清楚,他只会把对方的手段还回去,再气气对方。
没事,人家有分寸呢……欸,来了。”
他对着门口方向,就看到陈雪茹气喘吁吁的快步走来。
徐慧珍回头,看着怒气冲冲的陈雪茹进来咬牙切齿的样子,乐道:“哟,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气成这样了?”
陈雪茹恨恨道:“还能有谁?还不是你们这忘恩负义的两口子!”
徐慧珍哈哈笑道:“这话我可不敢接,怎么就成我们忘恩负义了?我可告诉你,范金有帮你要回了廖玉成卷走的钱,一直还想着和你处一处呢。你倒好,过了河就准备拆桥是不是?”
陈雪茹一脸嫌弃的表情,无语道:“范金有……”不过在徐慧珍目光逼视下,还是点头承认道:“对对对,我知道我欠范金有人情,可欠人情总不能就去给他当牛做马吧?
再说了,之前我也不是没动过心思,随便找个男人凑活过拉倒。可你没见过他妈那德性,好像我是半掩门儿里的窑姐儿一样,跟她儿子就是玷污了她儿子。
得得得,这门亲我高攀不起!”
徐慧珍摇头笑道:“你啊,什么时候这张嘴都不饶人,怎么说都是你的理!我看你分明是见着好的了,再看范金有就怎么看怎么不入眼了。可你也不想想,人家今儿都领证了!你知道他媳妇儿是谁啊?”
陈雪茹闻言心里咯噔一声,道:“总不能是那的……”手往上指了指,继续道:“那样人物的女儿吧?”
徐慧珍笑道:“有一个那样的要带他去港岛,他没去。他媳妇是娄振涛的女儿,也不差了。这件事还是娄振涛和他女儿亲眼看到的事,这才入了娄振涛的眼,想方设法帮他女儿把源子给追到了手。你敢动歪脑筋试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娄振涛收拾你不难吧?”
“娄振涛?!”
陈雪茹一怔后,随即嗤笑了声道:“他厂子都没了,钱再多有什么用?”
不远处蔡全无摇了摇头……
徐慧珍见说不通,恼火道:“人家都结婚了,你瞎念叨什么?”
陈雪茹见她真生气了,连连摆手道:“你说你生的哪门子气啊?我又不是狐狸精,去破坏他们的婚姻感情。现在就是想让我立马结婚,我还不干了呢。”
徐慧珍气笑道:“你猜这话我信不信?”
陈雪茹没法子,回头看了眼柜台后正挪一空酒缸的蔡全无,道:“窝脖儿,你出去一下,我跟你媳妇儿说话呢!”
蔡全无也老实,将空酒缸滚动着出了门,走人了。
陈雪茹回头看了眼,确定没人后,小声对徐慧珍道:“我实话跟您说,我就想跟他生个儿子!他家八个儿子啊,一个闺女也没有,多好啊。只要有个儿子,我以后还找什么男人啊?”
徐慧珍一脸嫌弃道:“你快拉倒吧!什么馊主意?人家凭什么跟你生儿子……再说了,赵雅丽也生了八个儿子,你怎么不找她男人去生?”
陈雪茹无语的看着徐慧珍:“我疯了我找她男人?就那喝酒打老婆的孬种,我找他?”
徐慧珍笑道:“你啊,惦记人家李大夫生的好看就直说!害不害臊?”
陈雪茹嘿嘿一笑,道:“我害什么臊?”随后又叹息一声道:“也不知道能不能行,人家那么年轻,又是干部,医术还那么好,人品又那么好……你说说,我是什么命?要早五六年认识他,这会儿都满屋蹿着打儿子了!哪像现在,上赶着送上门儿,都害怕人家不要。”
徐慧珍苦口婆心道:“听我一句劝行不行?我这弟弟真不是省油的灯。你仔细去他们街道打听打听,找他们院儿的人打听打听就知道了,他就没吃过亏!刚还跟我和老蔡说呢,他立身虽正,但行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