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您一个四合院的一大爷,居然说那是死地……”
易中海凶狠沉痛的气势瞬间破功,忙对一旁片警解释:“片警同志,我不是这个意思……”
许大茂“嗤嗤”偷笑了起来,还得是源子,刚他都有些怕了……
易中海忙又道:“还有一个关键人物没来,他能证明,东旭是被人挑唆了才去要钱的。”
片警皱眉道:“谁啊?”
易中海道:“柱子……”说着,他朝北屋方向高声叫道:“柱子,柱子!你出来给片警同志解释一下!”
傻柱在屋里坐了稍许,连喝了十来杯酒,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了,才步伐沉重的走了出去,目光歉意的看了眼李源后,对片警道:“没错,是我干的,不关别人的事,我……”
话没说完,整个人忽然向一边倒去。
李源放在他脖颈上的手顺势一收,然后作势将其搀扶住,后对片警笑道:“不好意思,他喝多了,以为你们在问谁偷看了寡妇呢……”
周围人哄然大笑。
许大茂笑的都破音了,尖声叫道:“没错,片警同志,这小子就爱偷看寡妇!他爹就跟寡妇跑了,对了,他爷爷也跟寡妇跑了。”
四个片警闻到傻柱身上浓重的酒味,也不禁摇了摇头,刚才的话显然不能做数了。
“把贾东旭带回所里笔录吧。”
为首一个片警下了决定,其余三人立刻动手。
一个隔离开贾张氏,剩下两个架起贾东旭往外走。
贾张氏哭天喊地,秦淮茹也红着眼落下泪来,担心以后家里没了人挣钱,俩孩子怎么活……
敲诈、打人的罪名加一起,得判几年刑吧?
“李源,你真要把事情做绝?”
眼见事不可挽回,易中海怒然回头,盯着李源大声喊道。
李源咂摸着烤鸭腿骨,侧着眼同情的看着易中海道:“你喊个蛋!易中海啊易中海,你自己就没发现吗?一旦涉及到贾家的事,平日里老奸巨猾……老谋深算的你,就变的没脑子了。
苦主是我么?派出所是我去告的么?是谁你不知道?
你冲我嗷嗷叫唤,你叫的着吗?
我现在跟人说,我不烦贾东旭那个废物了,快把他放回来吧,人会听我的吗?
啧啧啧,就这脑子,还八级工呢……东旭不成器的原因,算是找着了,原来是随你了。”
配合上许大茂那狗叫一般的嘲笑声,易中海差点没气死,但他也反应过来,一把抓住阎埠贵的胳膊,问道:“老阎,你说!是不是真要撕破脸,往后街坊们就不处了?”
阎埠贵还是怕他,就要退缩,好在目光和李源对上,一下胆气都壮了几分,一把甩开易中海的手,道:“老易,别说我不给你这个面子。让贾家把我那五十块钱还回来……”
易中海忙道:“还,现在就还!你一会儿去派出所撤了状子,跟他们说都是误会!”
阎埠贵嗤笑了声,道:“哪来的误会?我只告诉他们选择和解。但也别高兴的太早,这件事起因是贾张氏骂的我老婆动了胎气,在医院花了五十块钱才算保住了孩子。所以,除了我被勒索走的五十,贾家还得再赔我五十,也别觉得我占了多大的便宜,就是老婆的住院费和营养费,一毛都不多!
诸位街坊,我阎埠贵是个人民教师,是个读书人、文化人,我不会像有些人那样,打着家里人受伤的名头,去发财致富。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一百块钱里我要多拿一分钱,叫我阎埠贵不得好死!”
好家伙!
周围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还是头一回看到阎埠贵发这样的毒誓。
一时间,原本觉得四合院里的事不该报警的邻居们,这会儿都释然了,开始同情起阎埠贵来。
要不是把老实人逼急了,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看来老阎家是真的山穷水尽,过不下去了。
贾家也确实不像话,太贪心。
连易中海都信了,有些歉意的看着阎埠贵,老阎家这次是真的不容易。
对比之下,贾家的吃相愈发难看。
他们完全没想到,这一百块钱里,阎家落到手的真的只有老本儿,多余的,是要给别人的……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