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我真没跟您藏着掖着,那升龙丸眼下真一颗都没了。您想啊,但凡这药那么容易,从古至今多少名医大医,还会弄不出这丸药来?您那朋友指定也找医药大家去看过这药了吧?是不是试着配了药,还是没辙?”
李源真诚的说道。
娄振涛讶然道:“是吗?他会这样做……还真有这个可能……哎呀,看来这药的确太难了。源子,你真是好本事啊。”
啧,好演技!
李源笑眯眯道:“这个真是运气,我也没想到,会能做出来。大补的药物多了,但大补亦是大毒。身子虚的人,通常是经不起大补之物,叫虚不胜补。一种尚且难抵,更何况十多种大补之药混合?我也是运气好,君臣佐辅的相互调配试了百余回,就试出了相互中和的方子。
可惜,就是有些药材太珍贵,太难得。要不然,真要发大财了。”
他就一箱万艾可,哪敢随便浪?
也得亏上辈子那个养猪富婆不差钱,给他送的是一盒十片装的,一大箱有好几百片药。
不然的话,他都未必敢拿出来赚钱。
看看娄振涛、李怀德就知道了,到了他们这个地位,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可年岁不小了,心有余而力不足,看着美人不能上手,简直就是莫大的煎熬。
能有一振雄风的药出现,对他们而言不啻于唐僧肉!
这是对他们男人生命的第二次重生啊!
想想妖精们对唐僧有多渴望,就能想到这些老货对升龙丸的渴望有多剧烈!
如果不将门槛设置的尽可能的高,那才是后患无穷……
当然,操作好了还是能薅羊毛的。
关键在于对象的选择很重要,目前就俩人:李怀德和娄振涛。
一个虽然有权,但位不高。
一个虽然有钱,但势不重。
啧,都是完美的薅羊毛对象!
只是也不能薅的太狠,让肥羊心疼的地步。
得让他们心甘情愿上赶着被薅,一边被薅,一边感慨一声“神医,真值”!
这个度,李源在慢慢摸索,觉得比较有趣……
过日子嘛,除了学习工作外,总得找点乐子!
“源子,你上来一下!”
正当李源和娄振涛你来我往的过招,娄晓娥忽然在二楼楼梯拐角处叫道。
李源讶然道:“怎么了?我和爸爸说话呢。”
娄晓娥见父亲看了过来,显然也不是很满意的样子,便忙解释道:“是三姐这几天身体不大舒服,她一直没跟爸爸妈妈说,我刚瞧出来有些不对,才叫源子的。”
娄振涛一听,忙对李源道:“既然如此,源子伱快上去吧。”
李源点了点头,几步上了楼梯,和娄晓娥一起消失在楼梯转角。
娄振涛这才缓缓坐下,颇为遗憾的摇了摇头。
不过很快又笑了起来,好在这人是他女婿,比别人近的多。
等他托人从港岛买来大独角犀,从东北弄回大年虎骨和老山参,那升龙丸不就又有了吗?
并且,李源制出的升龙丸,还能拢在他手里。
他肯定不会让自家姑爷吃亏,他不是小气之人。
但升龙丸在李源手里只能赚钱,在他手里,却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关键时候,说不定能保命……
……
“三姐这是怎么了?”
看着面容憔悴眼神晦暗,和面如满月光彩照人的娄晓娥相比,愈发衬的病弱的娄秀,李源都吓了一跳。
也就半月功夫而已,怎么就成这个模样了?
娄母叹息一声道:“这孩子心窄,容易想不开,和她妹妹不一样。”
李源看了眼无辜的娄晓娥,摇头道:“这已经不是想得开想不开的事了,就这面色来看,十成十的病了。”
说着他拍了拍娄晓娥的肩膀,娄晓娥会意让开,李源挨着娄秀坐下,也没问,就拿过她纤细的手腕号起脉来。
娄母、娄晓娥都顾不上诧异,因为李源的面色异常凝重。
足足十分钟后,李源才拧眉看着娄秀道:“有什么天大的事想不开,把自己糟践成这样?”
娄母紧张道:“源子,你三姐她很严重吗?”
娄晓娥也眼巴巴的看着李源,神态担忧。
李源看了眼垂泪的娄秀,道:“得亏今儿娥子和我回来一趟,再迟几天,你命都难保。三姐,你经期都十多天了吧,还淋漓不断,绞痛胀急,也亏得您有这份毅力,能忍的下去!”
娄母也是妇人,自然知道那般滋味有多难熬,她落泪哭道:“秀秀,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能这样?”
娄振涛听到动静上楼,问明情况后,也是脸色难看起来,怒声道:“我娄振涛的女儿,居然软弱到这个地步,简直岂有此理!那万小年不过一吃喝嫖赌的废物,也值得你如此?”
娄秀难得抗争了句:“我又不是为了他,我是……为了自己的命。”
娄振涛忽地明悟过来,大女儿如此,恐怕也是受到了亲妹妹娄晓娥婚事美满的刺激。
本来因为形势原因,家里主张从工人阶层,最好是祖上三代贫农的人家里给娄晓娥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