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驰的骏马,漂亮的女人,不管放在哪里,都是亮丽的风景线。
但今天,这却成了和平村所有人的噩梦。
因为她的一根马鞭,响遍了整个和平村。
虽不曾伤到一人,却让人闻风丧胆,瑟瑟发抖。
和平村的每个人都在郁闷着,这恶妇怎么来他们村了,而且动作还这么大。
在和平村,所有人都很有默契地达成一个共识,惹谁都不要惹林九娘。
惹了这恶妇,她可不会跟你讲武德。
不把你弄死弄残,都算是手下留情。
所以,在听到她说和平村所有年龄在二十以上四十以下的男人到晒谷场集合,不到的人后果自负之后,胆儿小的早跑了。
胆儿大的,也在的慢吞吞地朝晒谷场移动。
不得不说,林九娘这三个字,对和平村的村民来说就跟噩梦一般存在。
这不,林九娘刚到没多久,该来的基本都到了。
偌大的晒谷场此时挤满了人,且吵吵嚷嚷的,跟个菜市场一般。
林九娘眉头闪过一抹不悦,开口让人排成一排排。
而有些倔、不愿意配合的人,在林九娘只是冷冷地说了句‘不想要求,想挨揍是么’,再不情愿的人,也都排起了队。
这女人是真狠的那种,是真的会把人弄残的那种,没看到谢大贵吗?
就因为推了她一把,就被她打断了手,几日了,还在床上躺着。
刚站好,就有不少人开口问她叫他们来做什么。
“找人。”
林九娘冷漠地说了两个字,眼神朝村口方向瞧了一眼,人还没到。
“找什么人?”人群中立即有口花花的人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是想找个小冤家么?
你看看我行不行?无儿无女,年纪与你相仿,还身强力壮,配你,刚好!
你别嫌我穷,我也不嫌你凶,如何?”
人群中,哄笑声传了出来。
林九娘面不改色,嘴角勾起一抹嘲弄,手中的马鞭一挥,“是么?敢站出来吗?”
人群安静了下,却没人走出来。
口花花可以,但却真没人敢打她的主意。
林九娘脸上的嘲弄渐深,“所以,和平村的男人,都是一群怂包,敢说不敢认,是男人么?”
这话,惹怒了众人。
各个都眼神憋屈
。的瞪着林九娘,都是敢怒不敢言。
直到一个中年男人被推了出来,林九娘笑了。
瞧着眼前神情猥琐、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自己的男人,林九一脸的讽刺:
“身强力壮?年纪相仿?当别人眼瞎?
不过,说你自己穷,这点倒挺有自知之明。”
谢广平干笑,“那,那个我就是口花花,说着玩来的,我,我跟道歉,行了吗?”
一个母老虎,谁敢往家里娶?
又不是活腻了。
“所以,我林九娘就是你们可以拿来开玩笑的?你当我是什么人?”林九娘脸色一变,手中的马鞭直接朝对方卷席而去。
瞧着马鞭朝自己挥来,谢广平被吓得脸色一变,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但马鞭却没落在他身上,而是落在他旁边地上,留下一道鞭痕的同时带起了一抹灰尘。
林九娘眼神中的不屑渐浓,“怂货。
下次再让我听到这些话,我对你们不客气,听到了没有!”
说完,手中的马鞭往天空中一打。
那清脆的响声,让人不寒而栗。
“好威风!”
谢学文在谢老三的搀扶下,慢吞吞的走了过来,嘴角勾起一抹冷讽:
“林九娘,跑到我们和平村来耍威风,果真是个胆大的。还有你们……”
谢学文愤怒的双眸扫向和平村的男人们,“你们也都是好样的。
被一个女人骑在头上作威作福,屁都不敢放一个,和平村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一个女人而已,教训她啊。
怕啥?平常你们是怎么教训你们的婆娘的,现在就给我同样的狠狠教训她。
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三从四德,什么叫做以男人为天,女人就应该听男人的话。
做不到,不听话,就该打。”
在谢学文的怂恿下,和平村的男人们竟开始跃跃欲试起来。
对啊,他们可是男人,哪能怕了一个女人?
女人天生就要听男人的话,不听、不服打到她听、她服就是。
林九娘嘴角翘了起来,脸上露出了一抹讽刺。
三从四德?
以男人为天?.caso.
去他娘三从四德,以男人为天,想用这些来束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