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榕朝他点了点头,“我和我三叔在附近办事,我瞧见了一只漂亮的鸟儿就追了上去,就和三叔走散了,没想到遇到这个人,被他掳了过来。”
赵德志苦笑,完了,那疯子怕要拆他的衙门。
安抚了下她,便立即让人送她回去。
再晚点,他怕那疯子找了过来,把他给拆了,徐家的男人很护犊子,护起来没法没天的那种。
而此时林九娘也叫刘二郎把刘四郎给背了起来,跟了过来也有跟过来的好处,刚好有个免费劳力把人给背回去。
不过在看到那被捆绑得像个粽子似的男人,其狰狞的面具还带在脸上。
冷哼一声,这面具带可真紧。
藏头缩尾的,怕别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也不怕这面具带久了,最后成为他脸的一部分。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走过去,一个用力把他脸上的面具给扯了下来,露出了一张狰狞扭曲到可怕的脸。
林九娘没见过这脸,瞧着没感觉。
但经常见这张脸的赵德志,却是倒抽了一口气。
衙门的衙役个个脸上都带着一抹不可思议,这连环杀人取脑案的杀人狂魔,竟是他!
林九娘后知后觉,一脸好奇地看向赵德志:
“受害者你认识,凶手,你也认识?赵大人,我忽然怀疑,这是不是你安排好的戏?”
赵德志苦笑,“若是我安排的戏,那就好办了。现在,总之很麻烦,我先带人回去了,以后给你解释。”
说完之后,立即让人把对方嘴巴给堵上,不让他说话。
和林九娘说了几句话之后,便立即匆匆地带着人押解凶手离开。
徐青榕也被带走了,只留下林九娘母子几人。
林九娘一脸蒙圈,我去,赵德志这厮,怎么瞧着像是见鬼了似的。
“娘,那个凶手身份不简单,”刘二郎忽然开口说道。
“说!”
林九娘皱眉,如果对方身份不简单的话,他们才叫麻烦了。
对方的家人,肯定不会放过自己这个始作俑者,毕竟是因为自己导致他落网。
而且,如果对方实力通天的话,怕是这个案子也会摆平,而刘四郎还会是那个倒霉鬼。
想着,瞧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刘四郎,那脸肿得跟猪头似的。
瞬间嫌弃,就知道给他找麻烦。
“何家的嫡子,也是唯一的继承人,”刘二郎皱眉,迟疑了下,说道,“镇上的水运生意,掌控在何家手中。
何家,是安乐镇名副其实的首富,安乐镇有三分之一的产业都是何家的。
在安乐镇,何家是名副其实的地头蛇,谁都不敢惹他们。”
林九娘眉头皱得更紧,我擦,这小子有这么多家产,干嘛想不开做个变态杀手?
想想就心塞,怕是麻烦不断。
想了下,塞了些银子到刘二郎怀里,让他背着刘四郎去许大夫那去治疗伤口。
然后她自己匆匆走了。
她有预感,这才是事情的开始。
从古至今,黑暗,不管什么时候都有。
别人遭遇的不平,她不想管,也管不了。但想用刘四郎给别人做替死鬼,就得问问她同意不同意。
何家的小子要找死,没人拦着,但拉她的人来垫背,她不同意。
……
刘二郎一路背着刘四郎朝许大夫的药铺走去,一路上收获了许多指指点点。
到了许大夫的药铺,直接把在药铺里等着看病的人给吓跑了。
刘三妮最先发现他们,在瞧见刘二郎后背上伤痕累累的刘四郎时,慌了,在叫许大夫的同时,连忙让刘二郎把刘四郎放在处理台上。
四郎的事情,她早就听说了。
她早就想出去问问是怎么回事,她不相信四郎是这样的人。
但许大夫让她好好呆在医馆里,说一切有她娘。
现在好了,事情到底是怎样的,她都还不知道,四郎就伤痕累累地被送了过来。
等真正解开他的衣服,瞧见里面的伤时,刘三妮倒抽了一口气。
怎么伤得这么重?
“许大夫!”
刘三妮慌慌张张地把慢吞吞换着衣服的许大夫给拉了过来,“你快,快给他看看!”
“慌啥,学医要淡定,记住没有?”
许大夫开口教训了她一句,然后就让嫌弃的让她去打盆热水来。
等准备好一切,许大夫开始处理伤口时,刘三妮才有空低声问刘二郎这是怎么回事,四郎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刘二郎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刘三妮在知道捉到真凶之后,松一口气,“我就说四郎不可能做这种事情,付出点伤还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