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状若思考了下,继续道:
“这样子吧,就赌我织造坊的十个女工,能不能一日内,织出十匹布,如何?”
钱安邦翻了个白眼,再蠢的人,一日之内都能织出一匹布,好吗?
真当他是白痴吗?
当下冷笑,“林九娘,你逗我玩吗?”
“一天一匹麻布?我告诉你,我钱家织造坊的女工,熟练的,这种麻布,一天能织造两匹,你当我是白痴吗?”
“那你说,该怎么玩?反正我家的女工一天最多就只能织一匹布,”林九娘一脸无辜。
钱安邦冷笑,“一百匹布,若是在五个时辰内织出来,算你赢。”
“一百匹布,五个时辰?”林九娘双眸闪过一抹精光,随即愤怒冷嘲,“你耍我玩呢?”
“你家女工行,你让她们来。十个女工五个时辰一百匹布,做梦呢?”
钱安邦冷笑,“呵呵,你若是稳赢的话,我为什么要跟你赌?”
“一百匹布,最多允许五十个人同时织布,五个时辰。你若是敢赌,我押十五万两白银。”
宋学文和董胖子说过,这女人爱财,见钱眼开。
数额不大,吸引不了他!
所以,他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来跟她玩。
钱管事一脸惊骇,“二少,慎重,老爷……”
“闭嘴!”钱安邦一脸冷漠地瞪了他一眼,“此事,是我个人所为,与钱家无关。”
只要他赢了林九娘,他就可以自立门户,再也不用瞧别人的颜色。
他计算过,五十个熟练女工,林九娘根本就找不到。
就算是她能找到,自己也不会让她请到人。
还有纺织机!
钱家开了口,没人敢借。
收起双眸中的阴冷,漠然地看向林九娘,“敢吗?”
林九娘一脸愁眉苦脸,一脸的惋惜,“二少为难我了,我虽想玩,但我可没这么多银子。”
“无妨,没银子,那就用码头两侧的商铺来抵,地跟房子,值十五万两,”钱安邦嘴角轻勾,“敢吗?”
“二少,你算错账了,”林九娘叹息,“地跟房子,价值十八万白银。”
钱安邦脸一僵,该死的,这贱人,坐地起价,那两侧的地跟房屋,根本就不值十万。
自己开十五万,价已经很高,她竟然贪心要十八万!
可恶!
钱安邦咬牙,“你敢赌,十八万两就十八万两,但我要加上你手中所掌握的处理葛麻以及纺织的技术。”
该死的,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他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