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就要被拖出去,钱子锦冲了出来。
“谢大人,冤枉,我伯父绝对没有给大人下毒!就算是给我们一千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啊!”
“大人,请你一定要查明真相,还我伯父一个公道啊。”
谢宏志冷笑,有没有他难道不清楚?
“苦杏仁从你们钱家的箱子里找到,而也就只有钱鹏飞碰了我的茶水,若不是他,还能有谁?”
“本官不会诬赖好人。”
“刚好,你们觉得本官诬赖,去了大理寺后,找里面的人申冤去。刚好,本官也想知道,到底是谁想害本官。”
此时钱鹏飞嘴里的破布被他吐了出来,摇头:
“谢大人,我怎么可能会下毒害你?真不是我。”
“这肯定是栽赃陷害。”
说到这里,钱鹏飞变得激动起来,“对,就是栽赃陷害,是林九娘,是她栽赃陷害我,她想一箭双雕。
因为我们两个都跟她有仇,谢大人,这事你得查个清楚啊。”
他话音一落,林九娘立即朝他冲了过来。
对准了他的腹部重重的就是一拳。
在他抱腹弯腰喊疼的同时,右手对着他的脸又是一拳。
砰!
钱鹏飞疼得嗷嗷叫,想伸手去捂被打疼的地方,却够不着。
而原本抓着他的两个侍卫则打了个冷战,这女人,好凶残!
嫌
这还不够,林九娘拿起旁边桌子上的茶水,毫不客气地直接朝钱鹏飞泼去:
“钱老板,清醒了没!”
“该死的林九娘,你,你竟敢打我!”钱鹏飞痛苦咆哮,想冲去狠狠收拾林九娘,但却被人死死抓着,动弹不了。
“老娘打的就是你,”林九娘冷笑,双手掐腰,“钱老板,你这睁眼说瞎话、泼脏水的手段,越来越低劣了。”
“我下毒?我栽赃陷害?”
“怎么,当我是女人,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好欺负?是吗?”
“我这边,就我和李少波两人,李少波一直在这没动,而我,更没靠近过你钱家的位置,更没去谢大人那献殷勤。
我就纳闷了,我怎么下毒了?我怎么栽赃陷害你了?”
“来,钱老板,你来给我示范下,我是怎么下的毒?”
“所以,我不揍你,揍谁!”
林九娘冷哼,瞧着他被自己质问得哑口无言的样子,心中飘过一抹得意!
就她下的,怎么滴?
有证据吗?
哼!
没证据,就是诬赖!
还挨了自己的一顿打,爽!
钱鹏飞被林九娘连番炮轰的说不出话来,脸憋得通红。
谢宏志阴沉着脸,瞪了一眼林九娘,让人赶紧把钱鹏飞给送到大理寺去。
钱鹏飞怒了。
明明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谢
宏志这厮,竟要把自己送到大理寺?
进了大理寺,不死也脱一层皮!
用力甩开抓着自己的侍卫,一脸怒色,大脑一热愤恨道,“谢宏志,你过桥拆桥,是不是?”
“我告诉你,你若是今天敢把我送到大理寺,你就不怕我说些什么不该说的?”
“还有你,张东生,你站在这看什么热闹?”钱鹏飞冷笑,“要不要我告诉世人,你是个情痴?”
“为了你的初恋情人,拐走她丈夫先头妻子的女儿,好让你们的私生女的独宠?哈哈,现在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亏大了。”
“张东生,谢宏志,我告诉你们,别惹急了我,惹急了我,我跟你们拼命!
你们一个个屁股都不干净,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都听到了没有!”
“大伯,你别说了。”
钱子锦紧张地伸手去拉钱鹏飞,大伯这是怎么了?
怎么在这种场合说这种话,这,这根本就不像大伯啊。
“滚开,你这个杂种,”钱鹏飞冷笑,直接推开钱子锦,双眸圆瞪: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想夺我手中的权利,痴心妄想,这辈子,你都不可能!”
……
林九娘双眸中的笑意一闪而过,不错,这‘真话粉’的效果还真是杠杠滴。
她就放了一丁点到茶水里泼向钱鹏飞,
就能让他的情绪变得亢奋,说出内心积攒许久的不满来。
啧啧,下次,再找林俐要多点这‘真话粉’!
好用啊。
瞧钱鹏飞激动下所爆出来话,啧啧,这里面的信息量可大了去。
他所说的张东生的事情,怎么感觉好像与某些事情吻合?
林九娘皱起了眉头。
谢宏志一脸扭曲,阴沉着脸,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