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也压上去?”火车被激起了好胜之心,想看看全军压上能不能击垮幽王势力。 “我们不能动…”实际上,猫又也被幽王的迷之举动搞得脑袋转不过弯来,但她必须着眼整个战局,不会意气用事。 猫又所担心的,是底层百鬼势力与一部分黄泉军组成的方阵,他们避开了正面战场,充分利用彭侯领地兵力不够分配的劣势,逐渐朝着彭侯平安京迫近,一副“放弃团战,专注偷塔”的架势。 对于底层百鬼的举动,猫又非常不理解——在超凡战争中,城池、后方、粮道、本阵,这些人类战争里足以扭转乾坤,摒弃强弱直接决定胜负的要素,对超凡并不通用。 同样比照的话,偷城、断后路、截粮道、围攻本阵这些人类战争中的战术手段也就没有丝毫作用。 如果让猫又选,她情愿轻轻松松的把彭侯平安京交到敌人手上,只要这么做能拖住敌人的主力,让他们有机会以空间换杀伤。 可幽王出人意料的举动,加上造成的出人意料结果,使猫又有了很多不确定的感觉,她没法以常规来推断这次的敌人。 对方手兵力庞大到惊人,莫名其妙的战术效果很惊人——拖住了彭侯的主力军,并正在逐渐压缩彭侯先锋军和中军的空间,迟早会形成合围! 一旦大部队被合围,猫又觉得她所率领的预备后军也很难对战局有什么改善,直白些说:就算敌人放过她这支后军,彭侯领地照样是注定沦陷。 猫又从选定主君,侍奉彭侯,准备成就一番大事业以来,给彭侯及诸位侍大将最深刻的印象,便是稳,四平八稳的稳,安全第一的稳,稳稳当当的稳。 她从不冒险,甚至不去猜测敌人或是盟友怎么想,只是因为她觉得猜测思维是最不可靠的事,也是最容易滋生出赌的心理。 像什么换位思考、代入思考,猫又一向嗤之以鼻——这种思考往好了说叫逻辑推断,往坏了想,根本是在拼一半成功一半失败的几率! 与其琢磨完别人的脑袋,再去设置各种后手,然后大言不惭的说什么算无遗策,猫又只会略过“别人怎么想”,跳到“我该怎么做”这一步骤。 这种沉稳大气的性格与做事方式,令彭侯信任,其余侍大将推崇,但这也导致猫又只会打有计划的顺风仗,甚至不只是打仗,她做一切都需要提前布置,一旦遇到突发事件,不说完全不善应对吧,至少会有些对策不足,过于死板而缺乏变化性。 例如这次被太一联军袭击,由于没多少准备时间,对方便已大军压境,猫又看似做出了合理安排,实际上非常中规中矩—— 很稳妥,很平衡,却没有一丁点新意,是个统帅都能做出这种简单安排。 刚刚让中军贸然杀进战场,也是猫又观察整体局势得出的结论,没有对太一联军做任何评判,光是考虑到:我军此时必须切入,不能放过大好时机。 现在敌人反常的举动一波接着一波,猫又变得顾此失彼,不知道是该舍弃后路,全军出击好,还是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 举棋不定时,本能,或是说天性占了上风,猫又决定还是以稳为主! “准备迎击那伙旨在攻城的敌人!”猫又挥了挥手,示意火车赶紧把后军的阵势摆开。 与彭侯率领的先锋军、兵主部率领的中军“轻装上阵”不同,谨慎的猫又带足了壮丁民兵,至少能站满硕大无朋的城墙——平安京相比长安全面缩水,唯有城墙建的比长安高且厚,还设计了瓮城和菱形箭楼。 到了高天原这里,更是进一步发扬光大。超凡们大概觉得城墙不算城池的一部分,可以随便改,于是建造城墙的时候,怎么雄伟怎么来,以弥补城池狭小的遗憾。 火车不知道猫又到底在想什么,可无数年来他对猫又言听计从,从不违背,一听到新的命令,马上转身冲着看热闹样子的壮丁民兵怒吼起来。 “动作快点!你们这些没胆子的蛆虫,赶紧登城备战,敌人可不会管你们是不是民兵,旱魃领地那里,好几万民兵跪地求饶也没用,照样被杀的一干二净!” 火车当然是在危言耸听。 他收到的情报里,旱魃领地的民兵确实死了一部分,甚至彭侯领地上的民兵也有一部分被杀,但数量其实加起来还不到三百,并且都是因为挡了没有感情的黄泉军的路,才被杀的。 然而,这丝毫不妨碍他吓唬民兵。数十万民兵即使不全信,也还是会为了小命稍微的出些力,虽然的的确确是“微薄之力”。 太一:“敌人这是真把超凡战争当成常规战争来打了?居然还要守城?” 妲己也一样很发蒙,她刚告诉自己——超凡战争和人类战争不一样,要将固有理念更新换代,结果己方和敌方就双双来打她的脸。 敌方的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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