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做,这是织田信长的一贯准则。 既然发现了不对劲,他当然是选择原谅…是静观其变,“我们继续往前推进,通知…” 织田信长停顿了一下,“算了,让半兵卫和犬千代自行决定吧,他们会有合适的判断!” “可是!”丹羽长秀很着急——织田信长的这一势力,从不畏惧战争。 至少死后不再畏惧,当年活着对阵今川义元的时候,连织田信长都心里没底,差不多等于在发动决死攻击。 不畏惧战争不代表热衷于战争,夏姬八打是没必要的,当前的局势明显又微妙又复杂,按理说,织田信长最首要的行动是保留实力。 无论怎么看,贸然去和未知的、能操控伊邪那美的敌人交锋,都不是一个优秀的决断。 “不用怕,我们出工不出力!”织田信长不是大雄,而是小(枭)熊(雄),他早不耐烦窝在高天原中层这个鬼待的地方了! 这破地方地盘确实不小,可乌七八糟的规矩太多,他堂堂一个敕封神王,居然连领地都不许有,反倒是一群叫花子在四处人满为患! 织田信长确实喜欢天下布武,但他不想每天都只能去布武,怎么说也得有个王宫之类的,别弄得跟个流寇一样。 奇稻田姬看似对他器重,实则防备也不小,毕竟双方出身差异太大,一个生来便是神,一个是心思蜿蜒,难以捉摸的人类变的。 鉴于高天原中层的整体局势,以及上有高层的压制,下有低层的敌对,再考虑到自身的综合实力,织田信长肯定无法像生前“一言不合,揭竿而起”对待东瀛天皇那样对待三大关白。 不过表面没动作,不代表暗地里没有筹备。 这么多年来,机会始终没出现,织田信长也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干脆破罐破摔,在高天原中层总是飞扬跋扈到处惹是生非。 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可能性很高的变化,织田信长还是很沉稳的做出了“等等再说”的决定。 “高天原的整体势力有多强,大家都清楚,不能因为上杉谦信和武田信玄投靠敌军,我们就草率行事!” 总的来说,织田信长的意思是:我们家大业大,和上杉谦信、武田信玄那种孤家寡人不同,每走一步都要谨慎,竹中重治平日里怎么唠叨来着? 安全第一! “我是怕竹中重治他们惹恼了这些强大的敌人…”相比于机会不机会的,丹羽长秀更注重战斗方面的问题。 “如果半兵卫和犬千代能成功…”织田信长挠了挠脑袋,“那样的对方,根本不值得我们期待…吧?” 织田信长也有些含糊,毕竟是多少年来的心愿,一时之间举棋不定很正常。 “他们能够帮助伊邪那美,并降服上杉谦信和武田信玄,已经证明了实力,而后路那边,其实和实力关系不大,任你翻天覆地的本事,也得有能量支援才能持久。”丹羽长秀不太同意织田信长的说法。 作为少有的,能靠嘴巴劝服织田信长的人,丹羽长秀的话很有效果——织田信长不敢坚持了,但他也没有撤回那路主力军。 “还是试一试,我们掌握了敌方呃后路,没准可以借此谈下更优秀的条件。” “这样…”丹羽长秀正在衡量得失,平手政秀突然接着说了下去:“确实更有利!” 正治大局观赏,丹羽长秀自认比不过平手政秀,对方说有利,那就是有利。 于是,织田军作战的基本思路便最终定了下来。 实际上,他们想的挺美,事实却是他们想多了! 竹中重治利用自己的神位法则——潜行埋伏,遮掩起织田军中最精锐的马军、火枪军和火炮军,然后他亲率火枪军和火炮军,马军交给前田利家率领,从正面战场——一块大型平原的左侧迂回着绕过太一的鹿台,朝着情报里的传送门位置进发。 他们刚一动,太一就有所察觉。 并非竹中重治的法则不好,单纯是他的力量层次太低。 别说他,就算藏在竹中重治相对方向的、源义经的大军,即使有着源义经的迢迢暗度法则屏蔽,也照样逃不过的太一的天地之灵“触摸”。 “阿修罗,那个小白脸的军队就由你处理了!”太一传语的同时心想,还真有不怕死的家伙,敢跟我玩偷袭! 因为一直不能亲自下场,太一无聊之下突然迷恋上了坐镇中军,指挥千军万马与敌人对弈的感觉。 “那美,那个病秧子交给你!” 病态贞子对病秧子;女汉子阿修罗对小白脸!太一非常自傲,认为处理的天衣无缝! 伊邪那美不太明白病秧子是谁,但她会观察: 阿修罗一甩大红披风——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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