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蚩尤和弥生的赌约里,明确的规定了:终阶只能出场一次! 至于其他人可以出场几次,他们并没有细谈。 终阶以下,出场几次并不重要,反正也不可能指望他们决胜,这是蚩尤和弥生一致的想法。 “赢了,受到能量限制,他们没法一直赢下去;输了…还让他们接着留在场上干啥?丢人吗?”×蚩尤、弥生 从大局上考虑,蚩尤、弥生全都认可“一人”,或是弥生耍赖提出的“一将”,只能出阵一场,十三局代表着要换十三人或十三将。 此时的蚩尤得意洋洋——他找到了赌斗必胜法!即便不违背潜规则,也一样能打得对方落花流水,不,应该是烧得对方一干二净。 “夫诸他们毕竟不是终阶,没有维度傍身,靠天地自然来补充能量,在持续战斗中会入不敷出,后面的场次里,将越来越弱,对上那些全族上阵的精灵,未必有绝对把握!”帝俊提醒蚩尤。 蚩尤慎重的点了点头,“我们的目的是拿下七场,只要再赢六次就行,天君冕下判断如何?” “六场吗…”帝俊双目凝光、灵觉聚神,瞬间划过太一的大军,除了对太一还摸不透外,连源紫衣和瑶池元君的实力都估算出了大概区间。 随后,帝俊又看了看自己的十三使者太保,还剩六场的话,刚好排到夫诸之前的狰:从毕方到狰,可以看作十三人中的高级战力;夫诸之后则属于后勤团,精通杂七杂八的手段,法则强大,自身也不弱,单挑方面却不怎么在行。 “有七分成功率吧。”帝俊没敢把话说死,毕竟还有一个非常“外形不起眼”、“实力很吓人”的太一在那里杵着,保不准他什么时候跳下高台,不要脸的和“小辈”们计较。 “足够了!”作为兵主,蚩尤从来不认为有必胜的战争,赌斗也一样,七分把握,足以让他把宝全部押进去。 “别人,我倒不担心,就是那个高台之上最不起眼的家伙,恐怕会是变数,扭转战局的变数。”帝俊遥望太一,对蚩尤说出忧虑。 “那个不起眼的家伙吗?”蚩尤同样望向太一,“他帮伏羲…华胥抹除了天劫,破灭一击确实惊艳,只是那种攻击不可一而再再而三吧?” “说不准,我怀疑…”帝俊把猜测告诉了蚩尤。 “超阶!”蚩尤大为惊诧,“他没有理由参与我们中土的纷争吧?除非是神皇冕下对我等这一方不满意,可若是那般的话,神皇冕下为什么不自己出来说话?” 在中土原有的阶层中,蚩尤自视甚高,几乎连五方神帝也不放在眼里,但面对神皇,他还是有些B数的——按照他的计划,对神皇使者、神帝,可以约战、赌斗,对神皇…就只能卖惨逼宫,期待法不责众了。 “所以才是说不准,他唯一一次出手,是帮伏羲华胥渡天劫,对我的出阵,他表现得无动于衷,像是不屑于跟后辈动武的样子。”帝俊分析道,他对被太一“看轻”这件事毫无避讳,显然并不介意身份的高低。 “也就是说,他不会轻易出场,要出场也会拖到…”蚩尤既是跟帝俊商量,也是在自我推算。 帝俊正想对蚩尤的话附和,就看见太一飘下了鹿台,以不太熟练的飞行,画着弧线朝祸斗前进! 飞的走形这一点,还真怪不到太一。学了飞行后,他一直没捞到什么机会练习,最近都快忘得差不多了——能飞,也能晃来晃去的飞八字,但飞直线有点儿困难。 太一之所以“不按蚩尤、帝俊的常理”出牌,根源在弥生身上。 作为指挥者,不论对手怎么使阴招,都不会感情用事,弥生发现蚩尤玩“十三个人轮番一起上”这种把戏后,立刻静下心来思索如何破局。 以常规手段打下去,只要十三位仙兽没被耗干,他们这边谁上都白费,似乎只能破坏约定让源紫衣或是瑶池元君去以大欺小。 不过正常情况下是这样,可他们这边有一个极为不正常的家伙! “芭苓,对方的仙阵和你设计的比起来,功能性方面有差异吗?”弥生灵机一动,找到了太一的最佳使用方法。 “攻击力更强,保护方面几乎为零。”列姑射芭苓噘着嘴愤愤的说道。 “他们仙阵破了,组阵者会怎么样?”弥生问出了关键点。 “肯定会受伤,轻重预计不出来,但短时间内绝对无法再组阵,他们中担当阵眼那一位至少要躺上几年。”列姑射芭苓瞧不起老式仙阵的地方正在于此——组一次仙阵,等于让阵眼用一次禁术,这不是坑人嘛! “很好,代代笔,看你的了,我只有一个要求,破掉那座仙阵!”弥生果断出王炸。 于是,太一带着“一切自便,只看结果”的命令,不怎么有底气的上了战场。 “这!”蚩尤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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