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包袱皮虽好,却不怎么“结实”,这不,被捅出了一个小巧精致,却十分致命的洞! 时间是一种既敏感、轻盈又惰性十足的能量,说它惰性,是因为不管其它能量如何翻天覆地的变化,时间能量都一如既往的流动,不受一丝一毫的干扰; 说它敏感,则是因为时间能量有“缝”就钻,根本约束不住。 于是,当时间包袱皮被《山海经》捅出了洞之后,靠着法宝强行收拢在维度内部的时间能量,迅速跟狗看见飞盘一样,蹭蹭蹭跑走了大半! 儋耳子牙傻眼了。 时间能量倒是没有全跑光,毕竟这种能量最大的特性是“雨露均沾”,结果就是时间包袱皮里面留了一半,时间包袱皮外面还有一半,但是吧…… “只留一半还有个P用!”儋耳子牙终于没忍住,破口大骂起来,一边骂还一边抱怨:“难道我这时间循环的陷阱,还能一半运作一半不运作?” 比如太一等人进入了时间循环,翊卫军却在时间循环之外,或者太一等人没进入时间循环,翊卫军却进了时间循环,但不管哪样,这谈判是肯定没戏了——只有一方能保持正常思维,另一方就是跟复读机差不多的制杖,还怎么谈判? “而且,别说谈判了……”儋耳子牙悲哀的想到:“现在连维度的屏障都坏了,敌人可以来去自如,我们最后的筹码都没了啊!” 儋耳子牙的第三套方案就是利用维度讲条件,争取换一个高档的投降待遇。 不能怪儋耳子牙没骨气,还没开打前,就备好了投降方案,这其实是国王儋耳仲的指示——暗中指示,没有明说。 青丘山三国大战,儋耳国先遭到离耳国的攻击,在儋耳仲和儋耳子牙的分析下,他们发现输赢都讨不到好,很可能一蹶不振。 既然怎么都是个死,那么为啥不选择老死?非得硬挺着拼命呢? 儋耳仲和儋耳子牙商量的时候,话肯定说的更文雅更隐晦,但意思就是“好死不如赖活着”,他们宁愿当一个墙头草投降离耳国,被一点点拿捏直至“老死”,也不愿意做强项令,跟离耳国拼到翊卫军全灭。 “我们战至最后一兵一卒,牺牲整个儋耳国又能怎么样?”儋耳子牙心里像明镜般敞亮,“最后还不是只能给盟友作嫁衣裳!” 牺牲自我,为盟友奠定牢固的胜机这种事,除非脑血栓没救了,否则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干。 儋耳仲的想法,代表着儋耳国正治一系的想法,儋耳子牙的想法,则是代表着儋耳国军事一系的想法,他们两个达成共识,就代表了整个儋耳国的想法。 “但现在出了严重的意外,条件没法谈了!”儋耳子牙既是烦躁又是无奈,还带了几分惊恐,“可能只有直接投降了。” 在儋耳子牙犹豫不决的时候,禁卫军再次发起了猛攻,翊卫军的战损一下子急速增多起来。 “别想了,先保住翊卫军的建制才是关键!”儋耳子牙猛然醒悟,“传令吧,我们投降……无条件投降。” 儋耳子牙说出了最耻辱的话,传令兵的嘴巴张合几下,终究还是没能开口劝谏——一是他习惯服从,不敢对儋耳子牙的话提出质疑;二是他作为游走于翊卫军中传令的人,非常清楚:翊卫军是真的打不下去了,连从禁卫军身上咬一块肉都做不到。 对于儋耳子牙的命令,有些队伍不承认,他们认为投降还不如战死!可大部分队伍都默默停下了战斗,配合着让禁卫军收缴身上的法宝。 在一阵熙熙攘攘、纷纷扰扰的乱象之后,战场彻底平息下来。 太一右有《山海经》,左有西王母,后有九尾狐一族,前有离耳黑西引路,真正的前呼后拥,左牵黄、右擎苍,一步步踱到了翊卫军前方。 黄颜色的西王母:(;′?`)&a;t;我是黄? 消耗了一些能量后,身姿黯淡的《山海经》:o(′益`)o去TMD苍! 虽然西王母和《山海经》对自己的定位有怨言,但他们都没说话,因为太一正要和儋耳子牙谈怎么处理翊卫军,他们这个时侯不会出来搅局。 “儋耳国主动投降是好事,可我对儋耳国的处理不会变。”太一上来便定下了基调。 所谓的处理,还是太一之前说的那样:儋耳人所有的法宝全部上缴,儋耳人要提供一部分能量——不多,就跟献血一样。 儋耳人感到十分的不满,甚至有些儋耳人发出了鼓噪,有再次开战的意图,遗憾的是,看守他们的禁卫军迅速镇压一切不服,并且把闹事者拉了出来,严正声明:谁敢闹事,便先处理谁! 同时,闹事者光献血可不够,他们还必须自愿捐献“器官”——其实就是付出更多的能量,只不过这样的话,他们的损失将非常大,肯定会伤到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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