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说桑德锋是初创者中最没有原则的人,桑德锋没有反对,他甚至以此为荣。 “对于超阶来说,原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桑德锋觉得太一有些奇怪,“你的主人,同时也是万法者的主人,大衍舞至尊,就是一个最没有原则,甚至以原则为耻的人,但你却说原则……还似乎倾向于遵从原则,能说一下这是为什么吗?” 桑德锋不是在跟太一闲聊,也不是想跟太一作关于原则的争论,他只是在试探:一是试探太一在万法者中的地位,二是确认大衍舞是不是真的失踪了。 虽然在太一身边的时候,大衍舞是个不怎么起眼,时有时无,经常习惯性消失,又服从太一的命令,随叫随到的小角色,可在天外界,大衍舞绝对是能止初创者、修元者、万法者……所有的超阶夜啼。 相比起高高在上,以退居幕后,用太元道议会统治初创者的无维,神出鬼没,无法以常理推断的大衍舞,显然更令超阶们恐惧。 无维的统治方式有迹可循,同时,最关键的一点,是她制定规矩,从这些规矩里,超阶们可以知道她的想法,也喜欢在一定的秩序下生存; 大衍舞却刚好相反,没人猜得透她,偏偏又不知道她藏在天外界的什么地方,谋划着什么,最糟糕的是,她太强大了,强大到一半超阶面对她的时候,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会被干掉。 所以,大衍舞才是天外界最可怕的那个,当然,明面上,大家都统一口径,说无维最强,无维是第一超阶,而大衍舞这个名字则是敏感词,或者违禁词,除非逼不得已,又实在找不出替代,要不然的话,没人会提到大衍舞。 现在桑德锋不停地提及大衍舞,也是想测试一下,大衍舞是否真的离开了天外界,而他向太一发问,相当于在做最后的确认。 “也许是受了无维的影响吧。”太一不置可否的说道——他足够聪明,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既然桑德锋误会了,他便顺着桑德锋的误会说。 “无维……”桑德锋又一次犹豫起来——现在是他的关键时刻,投靠万法者,有可能获得新的权力,不过有一个必要的前提,那就是大衍舞得出来主持大局,对抗无维; 不投靠万法者,就得抓捕太一,将其当作筹码,以求重返太元道议会的中枢,但……同样有麻烦。 大衍舞只是离开了天外界,不是死了!一旦大衍舞回到天外界,得知自己的代言人或是底牌在无维手里……桑德锋想不出,不,他能很清楚的想到,他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这个大衍舞的代言人会被无维杀掉,作为对大衍舞的恐吓,而我……”桑德锋带着自嘲的心思想到:“会有两个身份,一是无维的牺牲品,二是大衍舞报复无维的泄愤品。” “不管怎么说,我都死定了!”桑德锋有些烦躁,他发现,太一不是他的机遇,反倒是他的危机,好像无论怎么选,他都难有一个好下场。 好在桑德锋不是那种只会怨天尤人的家伙,当他察觉到情况注定越变越坏之后,他就不再后悔来见太一了,也不埋怨太一为什么要跑到他的地盘了,他打算继续之前的计划:投靠万法者。 “我想知道,大衍舞在哪里!”桑德锋严肃的问道,这是他最在意的,因为只有两个人能对付无维,一个是“死”了不知道多久,已经让人记不清具体时间的无想紫衣,另一个就是大衍舞。 没有大衍舞,桑德锋也会投靠万法者,但投靠之后会采取什么行动嘛……蓝星有一个很好形容词:划水! 桑德锋的办法是:一边全力苟,一边遇事就划水,这样才能在“对抗”无维和阿埃斯尔的路上一直走下去。 如果太积极的话,只会有两个下场,要么死得快,要么被无维收服,重归初创者,然后……死于阿埃斯尔的某个小手段下。 “你很在意大衍舞?”太一有些奇怪,“如果我说,她不会出现的话,你会怎么样?” “算了,我不想跟继续互相猜下去了,对我来说太麻烦,我明告诉你吧,阿舞暂时不会回到天外界,她不想和无维在大战前碰面。”太一想了想,觉得桑德锋虽然长得凶恶,又是大衍舞口中的没原则的典型,可桑德锋明显有意和自己谈条件,并且有投靠大衍舞的意思,因此,他认为,应该适当放出一些真实的消息给桑德锋。 “暂时……那是多久?几个纪元?还是几个轮回大世?”桑德锋追问道,他想知道,自己需要苟多久。 “呃……”太一被桑德锋的问题弄得一愣,随后,他带着微妙的表情回应道:“七十多年,确切的说,是七十八年零三个月,还有几天,具体是几天,我说不上来,因为无维可能不会严格遵守百年之约,她说不定会提前发动进攻。” 桑德锋摆出虫人问号脸——很古怪,完全无法形容,总之十分扭曲又奇特。 “你不是在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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