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胯下这个位置吧,到底能有多少防御力,其实是个量子问题——通俗点儿说,就是有或如有的问题! 不过,阎摩没有多余的想法,她简单分了个类:从正面来的攻击,主人裆下的位置就等于白给;但如果是从上方来的攻击,主人裆下就是终极防空洞! 现在阿埃斯尔的照脸一炮结束,以常理判断,阿埃斯尔接下来的攻击还是正面来,所以阎摩才会重新跳回到太一身后。 然后,阎摩跟太一打了个照面。 为什么阎摩在太一的背后还能跟太一打了个照面……因为太一的脖子断了啊! 太一的脖子断掉之后,他脑袋在惯性中,贴着后背荡来荡去,看起来十分可怜。 阎摩:(=ω=;)可怜个头啊,在蓝星这属于惊恐范畴好不好!完全是鬼片里的场景啊! 当然,阎摩也只是在心里吐槽两句而已,不会真的感到恐惧,谁让她见多识广呢,别说脖子断了,脑袋贴着后背晃荡,就算脑袋掉了,或是脑袋别到了裤腰带上,或是脑袋变菊花了,她一样无所谓。 “这才哪儿到哪儿,我当初没变女人的时候,整个脑袋还是触手团呢,我会怕区区的钟摆脑袋?”阎摩正满心不屑的想着呢,突然抬头一看,跟太一的视线对到了一起。 “主人!你上面秃了!”阎摩刹那间情绪失控,惊声尖叫道。 “胡说什么!”太一非常不满,顾不得把脑袋“接”回原位,就那么边晃荡着边驳斥阎摩,“我怎么可能你不懂男人,不要乱说!” “谁说你人根本不靠谱,成天净想着下三路呢,但一想到接下来还要被太一保护,她只能无奈的把对话拉回正轨。 “主人,你的头秃了!”阎摩干脆不帮太一掩饰了,她直白的说明道。 “头秃不算什么,头越秃就越强。”太一顺口说道——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他跟阎摩聊天的时候,总有一种和异父异母兄弟聊天的感觉。 阎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达成了很多太一身边那些女人可望不可即的目标:跟太一处成兄弟! 男人想接近女人,除了直截了当的上之外(此上非彼上,是往上冲的意思,不要想歪了!),还有一种迂回的战术,就是先当女人的男闺蜜,凭此进入女人的心房,再徐徐图之,直到小三……错了,是小“妹”上位! 同理,女人想接近男人,也可以走闺蜜,不,兄弟路线。 阎摩在没有特别对待太一,自然而然的和太一相处中,就成了太一的兄弟……真是令很多人不解又羡慕。 严格说起来,太一身边只有两个像兄弟一样的人,一个是从十几岁就相当于他跟班的敏男,但遗憾的是,敏男从把太一视为姐夫开始,就主动疏远了太一,大概是小舅子对姐夫天然有一种畏惧感吧; 另一个人就是阎摩,对于能跟太一相处到如此融洽,连她本人都感觉莫名其妙的阎摩。 事实上,阎摩正因为太一对自己的态度太好,而处于烦恼之中:太一和自己说话的时候太随意,自己总是没法顺畅的表达出想法。 比如现在,阎摩明明是在和太一说正事,太一却非得扯到变秃就变强上。 至于为什么变秃是正事,这就涉及到玄科学……不,跟玄科学无关,是太一平常“科普”的功劳。 太一一直说,男人一旦秃头,就算外面有再多的沧海,也只能变桑田了——有田而无力啊!所以阎摩才会郑重提醒太一。 要不是太一总在那里唠叨,阎摩也不至于管太一秃不秃的闲事。 正当太一滔滔不绝宣扬变秃才能变强的理论时,阎摩打断了太一的严谨(沙雕)说明:“你能不能先自己照照镜子?” 太一闻言感到不满:(??д??)这话让人听着不舒服,我又没跟你表白,你凭什么让我照镜子? “别拖拖拉拉的了,阿埃斯尔在酝酿新的攻击,你赶紧照镜子!”阎摩见太一又想就照镜子的事儿辩解(夏姬八扯)几句,便干脆加重语气,直接命令道。 听完阎摩半命令半训斥的话之后,太一一脸不高兴——不是因为阎摩对他的态度不高兴,而是因为他不能继续跟阎摩聊了才不高兴的。 “看就看,能有什么的,反正我每天都会被自己帅醒!”太一对自己的容貌很自信,这种自信不是他的错觉,完全是周围人为他堆砌出来的! 太一一边说,一边能用能量制造了一面等身镜,然后随便瞄了一眼:“woc!” 今天,太一脱口而出的大夏标准见面问候语格外多! “鬼啊!”太一对着等身镜大叫道。 “不对,这不是飞头蛮,也不是落头氏,是我自己!”太一很快反应过来,镜子中那个脖子跟蛇一样——还是断了骨头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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