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洲一顿,连忙甩锅:“不不不,我没说,这是你自己说的!” 那这可就难办了啊,因为对这妞越来越上心的缘故,薛复顺便查了下卫彻跟她到底怎么回事。 卫彻还挺高调,装的像模像样,追了快一年了,鲜花宝石香衣一一奉上,他不差钱自然舍得砸钱,但是效果甚微。 据说冯钰大部分都没收。 如果按照薛洲那天看到的推测,估计私底下还扔了不少。 这妞居然是个不爱钱的,简直少有。 也可能是因为她不喜欢这些。 有人喜欢鲜花,那还有人花粉过敏呢是吧。 砸钱不成,那就用点心。 薛洲总结了下卫彻的失败之路,叹气:“围追堵截,死缠烂打,冷战钓鱼……他除了没强上,能用的都用了啊。” 这要不是知道卫彻什么烂人,薛洲都忍不住夸一句二十四孝好备胎了。 “她不会心有所属吧!”薛洲忍不住道,“怕卫彻报复所以不敢挑明?” “不至于。”薛复想起冯钰那冷清的样子,摇头。 薛洲本来只是说说几句,没想到越分析越难办啊。 他堂哥倒是很自信:“卫彻那么多风流传闻她肯定知道,而且他还是个私生子,她不喜欢很正常。” 薛洲:“……”他没敢说您以前风流事也不少。 他见薛复已经从,为什么喜欢她,变成怎么把她搞到手。 就明白这事他劝不了了。 胳膊拧不过大腿,何况是中间那条。 这边薛复在想战术,那边冯钰却很伤心。 因为加班,以及天气不好的缘故,冯钰院子里的花全死了。 倒霉催的,她又得去买一批新的来霍霍,卖家很真诚道:“人有祸福旦夕,花有重开日,不要纠结它们是不是曾经的那朵花,这批肯定错不了。” 冯钰:“……” 卖家很有哲理的样子:“只要换的快,年年岁岁花都开。” 她哼哧哼哧把土埋好,肥料足足的。 先天不足后天来凑。 死了再买新的。 想开点。 种花人嘛,从我要有个欣欣向荣,规划合理,一年比一年更美丽的院子,到死了马上买新的—— 要不了多久的。 养死几批就好了。 两天换花三天换草四天换土五天淘宝一键复活。 这才是养花人的真谛。 好在她种了几棵挺抗太阳和干旱的树和藤,不然这院子早就秃了。 还有好几株月季,虽然花不太好看,但都是自然选择下来的皮实品种。 能活着就不错了,如同打工人的命运一般。 实在不行就多买点仙人球,还能坑小偷。 她这边提升完生活情调,手机已经多了十几条消息。 都是薛复发来的。 自从他上次挑明后,就开始骚扰冯钰。 有事没事来单位堵她,逼着她加了自己微信,然后没事就给她发消息。 开始冯钰并不踩他,经常一条消息隔天才回。 问就是上班没看见。 后来有一次,冯钰刷到他的朋友圈。 是一张照片,他抓着一只肥猫,一地粉碎和狼藉。 那只猫很特别,眼角一道很长的疤,毛都掩盖不住。 看起来很凶,被掐着脖子还张嘴欲啃那只手。 冯钰忍不住弯起嘴角,给大猫点了个小心心,表示对它不畏□□势力的肯定。 很快薛复的消息就来了。 “看笑话是吧?” 没错,冯钰发了个龇牙大笑的表情。 于是薛复给她拍了下家里的狼藉,客厅的茶几不知道怎么倒了,一地粉碎,还混合几只梅花爪印。 “刚下班。” “准备把它扔了。” 冯钰仍不住想笑,但还是为大猫猫说话:“也许是茶几自己倒的,它只是路过。” “呵呵。” 薛复又发来一张照片,上面是那只狸花,站在一堆狼藉里,桀骜不驯地看着手机的主人。 这幅样子,很明显是“我干的你能咋滴”。 “那也是你惯的。”冯钰中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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