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不打算和任何一方多做接触。不过据底下的人回报,他听到五条觉的名字时,神色多少有些微妙的感觉。”
“年轻人就是这样,以为自己厉害,就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
“或许他的目标是五条觉吧。具有才能的人嘛,傲世轻物,也能理解。”
“那也要看看他有没有五条觉那个命。”
不知何处的黑暗房间里,议论的声音就像村头嘎嘎乱叫的大鹅,发出高傲自满的声音。
“虽然有些可惜,不过事情总归还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你的意思,就这么放弃了?”
“固执的人总要自己跌得头破血流,才会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年轻人嘛,多磨砺磨砺是好事。”
温和的声音、体贴的措辞,听起来给人一种慈祥的长者在包容不懂事的小辈,但这个房
间里的所有人,都对他的言外之意了然于心,没人会天真的按他的表面意思去理解。
理念不合、不受控制的特级术师他们又不是第一次见,可不是所有特级术师都能像五条觉那样,被他们忌惮的。
不过现在的情况和当年到底有所不同,他们也不能做得太过分了。要是把人逼走可就得不偿失了。
又七嘴八舌地讨论了一些近况、按照流程般地吐槽了五条觉后,声音缓缓沉寂下去,只留下那一成不变的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惊慌到有些破音的男声,如惊雷般地在黑暗中炸响。
“五条觉把夏油杰给杀了?!”
话音未落,更多的声音冒了出来。
“假的吧?!他们虽然不合,五条觉不至于杀人吧?!”
“五条觉杀人是什么新鲜事吗,你忘记大介的事情了?!”
“夏油杰的尸体都被丢进东京校了,说是刚好丢到家入硝子的脚下,但是伤得太重,没能救回来。”
“没错,我这边的人亲眼看到了家入硝子崩溃的模样。”
有些沉重的男声落下后,空气寂静了下来。
这里明明是十分隐蔽的地方,他们各自的本体也都待在安全的地方,可是一种风雨欲来的窒息感和对未知的恐惧感,席卷了每个人。
死寂般的沉默中,有人呐呐开口:“五条觉她……”
“慌什么!”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一向温和的声音,在此时变得威严冷厉,“你们最近是做了什么招惹她的事了吗?只要她没疯,就不至于无差别攻击其他人。现在的重点,应该是查查事情到怎么回事。最重要的,让人去确认夏油杰是否真的死了。”
“尸体都有人看见了……”
“致命伤在哪、伤到程度,所有细节都要了解清楚!”
“你不会还想用这个理由带起舆论攻击五条觉吧?我可把话说在前头,我不参与这事。”
有人率先打起退堂鼓之后,原本就在迟疑的人也立马接话道:“我也是。我可不想这个时候去触她霉头。”
“老头子我啊一把年纪熬不住夜了,就先去睡觉了。”
失去一名特级术师,意味着支撑咒术界正常运转的支柱塌了一根。可这里的所有人都不在意缺少了这根支柱的后果,他们只求这把火不要烧到自己身上来就行。
声音陆陆续续的消失,虽然还有人没走,但也并不代表他们和那些离开的人持反对意见,而是他们的靠山或者说顶头上司还在这里,想走走不了。
又是一阵沉默后,那道声音说:“先按照我说的去做,自己注意一点。”
“是。”
***
五条觉杀了夏油杰。
这条宛如天上掉馅饼一样的消息,把羂索砸得思绪都停滞了一瞬。
他反复和手下确认了消息,又从合作者那里得到肯定后,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从心底迸发。
他等待了上千年的夙愿
,现在竟然就要得到其中最关键的一块拼图了吗?!
羂索,是用河田英夫的身体进入港口黑手党的人,也是另一个世界用夏油杰的身体封印了五条悟的人。
他是诞生于千年前的术师,为了达成咒力最优化的目的,也为了让咒术重回平安时代的盛景,他制定了一件足以颠覆世界的计划——
让天元和全人类同化,从而达到成人类进化的目的。
为了做到这件事,羂索做了无数准备、在千年的岁月中寻找了无数合作者,可有三个必须满足的条件,可遇不可求——
一、天元和星浆体的同化失败,朝着比人类更高级的存在进化。
二、拿到可以控制天元的术式。
三、封印六眼。
等待了上千年后,咒术界里终于出现了可以无限制调服咒灵的咒灵操术。并且非常幸运的是,天元和星浆体的同化失败了!由于五条觉的乱来!
计划的第一步已经达成,那么接下来就是获取咒灵操术和想办法封印五条觉。
可这两者的难度,也基本可以说是异想天开。
他们都是特级术师,并且还有一个超出规格的五条觉。羂索没办法杀死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人,于是只能迂回地先从五条觉那边下手,想试试能不能从她的朋友那边找到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