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父王面前帮你美言的。” “末将谢过公主。” 待魏楚田走后,王如意的脑子反复思索着刚才听到的事情。 这一波突然冒出来的人,又是哪一环? 他们是要去杀谁,还是已经杀了谁? 她思索不得。 “公主,晚膳好了。”阿潭前来通报,“公主是要去前厅吃,还是在房里吃?” “父王今日有空去前厅吃了?”王如意许久未见北王爷,只知他忙于正事,现在尘埃落定,说不定能和他聊些日后规划。 阿潭摇头:“王爷还是自己在书房用膳,不许外人打扰。” 王如意:“那你把饭菜端过来吧,咱们在这儿吃。” “好嘞,我先把这桌子上的东西收拾收拾,马上就去端菜。” 王如意顺着阿潭收拾的动作,余光又扫到了桌上的木盒。看见这个劳什子玩意儿她心里就有气,这主仆二人来自己这里一遭,就是为了给自己添堵的? 苍梧记仇也记得太精细了点,就因为自己没去看他,便拿一盒子书来罚她抄? 王如意越想越气,我凭什么去看你,又不是我捅的你!谁捅你你找谁去,找我撒气算什么本事! 突然,执卿的话在耳边响起:“也不想想是因为谁我家公子才去的那倒霉地方。” 对啊,是因为我他二人才会去的春月楼。 在原本的故事里,他二人并没去春月楼,最后才落得一死一伤。 试想去掉王如意和她带来的变量,那么昆仑二子那夜没去春月楼,而是直接回了王府。七月初七,清郡的将军们都在府内陪北王爷饮酒,穆乾的军队已随他出城,其余的不是在城门处就是在休沐,由此一来,那夜清郡内的治安巡逻人员基本为零。 人群全挤在十里街,反观通往王府的路,只有街台萧索,空荡肃清。 此时一蒙面杀手从天而降,剑尖直指他二人,寒光铄铄。同在春月楼一样,榕桑即刻将苍梧护在身后,然后…… 等等,不对,如果没有自己,他便不必装,他本就是会武的,大可动手还击。更何况他的武功不在榕桑之下,二对一的情况下,怎么可能会一死一伤? 除非,那夜的刺客不止一个。 而是一群刺客进行围剿刺杀,才会致使他二人寡不敌众,后援无人,一死一伤。 如果说,这一群离城的刺客和死掉的蒙面人是合伙准备刺杀他二人的,计划听起来才算是周全。 可是那夜的事情发生了变故,这帮杀手没有任何动作,偏偏只有在春月楼里的那一个独自行凶? 本应当在回府路上发生的事情,提前发生在了春月楼。本应当一同出现的一群刺客,唯有一人独自提前出现。 他为何要先去春月楼? 刺客行凶是桩有去无回的凶事,那么人在死之前,去的地方,见的人,便应当是最重要的那个。 加之一个男人平白无故地在指尖深处留有女子的口脂,得是如何亲昵的动作,才能有这种痕迹? 他二人的关系并定不一般。 还有对不上的地方,就算是多了个自己,他为何不能按照原计划,等到了回去的路上再围剿刺杀呢? 只因为自己身旁多了两个侍卫?就算如此,多人围剿行刺的成功率也比他一个人冲上来不周全地送死高得多。 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迫使他不得不改变原计划,只能在春月楼提前行凶。 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王如意思索不通,一遍又一遍地念着“春月楼”三个字。突然她脑海中出现了一个被自己忽略掉的关键证人,忙对外喊道:“阿潭,你现在去趟春月楼,去帮我找一个叫竹芸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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