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太适合和愚人众打交道。” “我需要对炼金术热忱的人,因为这个计划的基础就是炼金的基础,进阶就是炼金的进阶,若是换了个人来,更可能将其当做功利的工具。” 你说,随意地踩在雪上,咯吱咯吱,“蒂玛乌斯很好,要是他失败了,就只能是我亲自上了。” 阿贝多沉思,“我很希望你我亲自去做,但是……” 怎么想都不太可能,计划的主导人不该放太多精力在计划上面,容易暴露,同理,他也是。 你颔首,脚尖在雪上漫过,“计划不着急,我不在意速度,我只在意保密情况。” “那接下来就要处理愚人众的事了吧。”阿贝多接上,“之前的信件恐怕没什么效果。” “只是压一压,女皇陛下依旧是女皇陛下。我知道目前脱离愚人众是不可能的事。” 从你醒来的那天开始,就已经代表事情还是向前发展的。 雪的地上多了些乱七八糟的脚印,你在上面随意地踩来踩去,画出符文,线条,各种事物的一角,放纵着,“但要争取点时间,我对愚人众内部的一些人……” 想到这里就有点头疼,一个达达利亚就够烦心的,结果后来者居上、还有个散兵—— “您能做出来阻断感情的药水吗。”你半开玩笑地说,“有个人,想把他直接压到大洋底部。” “……” 阿贝多挑起眉,他敲敲手指,“我会努力办到。不过你或许忘记了一件事。” “什么?” “我也是有感情的。” 他说。 雪的背景在话语沉甸甸落下的瞬息变得无比动人,你看见了一双接触不多,却每次都能用新的词藻去赞美其状态的眼睛。 它或许不是美的,但它一定是附加上其他美妙形容的。 比如坦诚,比如真挚,也比如冷静。 它总是很固定地存在在那里,每一次来到雪山,都有种事物突变也会有新的安排跟上的安心感。 诡异的安心感。 “我……” 你摸摸自己的脸,疑惑,“我长得很好看?” 阿贝多蓦然笑了起来,他半闭上眼睛,手指打出一朵灿金的花,“哈……” “你当然很好看。”炼金术士说,金光笼罩住半张脸,让人看不到表情,“抱歉,让我笑一会,我已经好久没有感到这样的笑意……” 他在原地捂住脸笑了几分钟,这几分钟你抬头望望天空,觉得自己并没有说出来什么好笑的东西。 你们两个的关系比其他人要更单纯复杂,单纯在于互相之间已经过去了试探的阶段,可以明白地说很多东西。而复杂在于有时候你和阿贝多都搞不明白,为什么对面的那个人,会偶尔让自己反应不过来地暴露出不常见的一点。 你有点心累。 “不是这样么……”你自言自语地思考,“外表本来就是构成感情的一环……” “可是已经过了那个阶段……”阿贝多让阳华散去,揩试掉眼角的东西,“比起这个,还是当时的灵魂更动人吧。” “灵魂是内里的外表。” 你无所谓道,“都是一样的。” “好吧,这次是我的错误。”炼金术士诚恳道,“无论怎样,都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情。” “下面是覆雪的道路,慢慢走可以走到黎明。” 说走到黎明,就一直走到了黎明时分。 你走过了目视之处能踩踏的所有的雪,阿贝多在后面闲适地跟着,没有讲更多的话,也没有记录东西,就只是放空地行走。 慢慢的,脚步声重叠在一起,一步步地环绕了小半个雪峰,断桥的木头在下面伶仃地挂着,阿贝多和你看着高度差和大半夜都没冒出来的丘丘人,对上眼睛: “继续吗。” “不。” “爬过去?” “等一会。” 丘丘人们在做自己的事,阿贝多和你看着。两个人的气息在想隐蔽的时候都可以隐蔽,丘丘人欢快地在光从天际出来的时刻跳起来,它们互相交流了几句话,据阿贝多判断,是“你好”的程度。 然后它们开始挖雪球,找出埋藏在下面的食物。 “很简单的生活。” 阿贝多说。 “是啊,远离更多意识的生活。”你也承认,“不过就其本身,也许并不庆幸这样的生活。” “知识的灵光。智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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