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你点点头,对四周挥挥手。 属下从房屋和庭院死角撤离的动作称得上快速且轻巧,终于摆脱了木屐折磨的达达利亚放松地挺起身体,情不自禁地吹出声口哨,“刚刚就感觉到了~你的人在稻妻之后,似乎变得更厉害了~” “我那边就不行,上次部下折完,新调过来的兵都是粗莽的小孩。哎呀,每天横冲直撞都不知道该怎么管……” “那当然,他们可是我的人。” 对属下的夸奖你照单全收,不过达达利亚属于说的话大部分没毛病,自己也是个好人,就是某方面认识跑偏的类型,“训练新兵了?” “是啊~” 光着脚走在石子路上的青年用另一只手勾起双木屐,前后摇晃,姿势透着点懒散,“这次没能带来。否则就能让你看看我的成果。” “和之前相比?” “唔?” 达达利亚的睫毛颤抖了下,他思索地向天空看去,缓慢地回答,“还差一点吧?其实大部分队伍都是固定的标准。” “你和队长的不算,所以我就带他们跑了几圈深渊附近。” 讲到这里,青年又有点兴奋,他唰地收回仰望星空的姿势,空闲的手比划到,“别说,和钟离先生战斗后,下深渊感觉更棒了!从前不是一直不喜欢用弓吗,瞄准的动作更需要灵感、这个东西很模糊的。但是黄金宫之战后,只要再让自己带入到那种战栗的情形,释放出对[压制]这种概念本身的感知,就会……” “砰——” 用嘴模仿出弓弦颤动的声音,达达利亚的手指勾动了不存在的线,神采飞扬道,“抓到了!” “你还真是……”你扭头,直视前方。 未说完的话不影响理解,达达利亚接着说,“战斗就是每天都不能懈怠的存在嘛。我已经习惯了。” “倒是沃蕾你和那个雷电将军碰上了吧。和神明第二次打架的感觉怎么样?” 回想起对战雷神的感觉,就算是记忆力非常好的你,也会在某些时刻觉得那些场景是无比恍惚、如幻觉一样的存在。 “啊……” 略带忧伤地叹了口气,为至冬词汇里难以完全表述的那种心情。 “大概就是,[我就是世界上所有可能的源]?” 那种堪比佛家心如明镜,且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感觉,怎么可能让达达利亚明白啊! “哇哦~” 听没听懂不好说。某人捧场的反应一如既往。 他惊叹地眨动着眼睛,“外观和神态……从见到你的那刻我就能判断,沃蕾还是那个沃蕾。” “这么说的话,那种状态很难达到……武人追求的、传说中的、不需要武器和外来力量的直白的强大,似乎就是这样?” “嗯嗯,有道理。虽然我一直认为战斗永无止境,也没有应该到的终点……” 说到这里的达达利亚忽然放缓声音,庭院的路不长,眼前就是居室的门。他笑了下,用手轻轻拉开门,“[登堂入室],也是令人开心的吧?” 不知何时从璃月学到这样形容的青年在屋内的灯光里肆意地笑起。眼睛观察到是接待客人的地方,他先一步踏入,顺带用手指尖轻轻碰到你的手。 没有更多的动作,那只是个提醒。 “你好像一直都很强大。” 他说,“那种心灵的强大。” 不会失去继续下去的信念,也不会放弃向前奔跑的心。 所以、所以我才会安心地走在你前面,期待你每一次前进的姿态。 “我不会落后。沃蕾。” ☆ 达达利亚的到来是稻妻平静小调中不太平静的插曲。 执行官还有各自的任务,第二天他就跑到稻妻不知名的什么地方去忙着自己的事。 更多留给你的东西是愚人众内部的动态: 博士有意来稻妻找你。 “所谓越是不引人注意的人越是会搞出大事件,”达达利亚对第二席当日的行为吐槽到,“平常看他总不露面,还以为不关注女皇陛下的任务呢。” “还有散兵,那家伙最后在稻妻消失。又出手在回至冬的航线上。这两样加在一起找人可不容易,大海对他来说方便,对我……” 就算是水系的神之眼,也不代表能一直泡在海里找人啊! 达达利亚叹气: 还是先看看能藏人的秘境或遗迹之类的地方吧。 博士要来稻妻的消息很突然。邪眼工厂被毁原因已经在内部汇报过,你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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