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你们,下一次,不许随意说起大巴扎的内容了哦。” “嗯,是有什么避讳吗?” 你莫名地有点好奇。按照孩子们的表示,似乎不像什么“城市的禁忌”之类的东西…… “倒也不算避讳,是我个人比较敏/感。”面对疑问,达莉亚思索了一会。四周来往的人流没有太注意她们的,因而只压下点声音地说,“大巴扎,就是圣树的树洞里,有一处表演的场所祖拜尔剧场。剧场内会上演戏剧、歌舞、地方特色表演、节日庆典等节目。它们可统称为[艺术]。而艺术、或者说剧场内上演的‘艺术’,在最近一段时间里,不为教令院所看重。” 她委婉地表述着,“贤者们对剧场也时有关注。一般情况下,学生不会去主动谈论相关的东西。” “……” 沉默。 “拉斐尔小姐?” “咳,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了一点有趣的事。”轻咳一声,你略微收敛点听完话后脸上出现的笑意。 你万万不曾想到艺术在须弥城竟会是这样的处境。假如那位自由的风之神明到来,说不定…… 不,还是先算了吧。 “就是因为您是外来的,我才要提前说明啊。”达莉亚无奈,显然她也知道你在笑什么,“身在这个国家,我们无法选择很多东西。只能……” “也并不需要每个人都是贤者。” 你顺畅地接下话,目光与仰着脸乖巧听你们对话的孩子接触。 他们懵懂的小脸上是一片纯洁无暇。这种“无暇”在某些判断标准里算是被保护的纯真,但,在另一类人的眼中,更像被禁/锢的无知…… 如果是你的话…… “贤者们毕竟只有几个啊。” “嗯。” 轻轻地点头,达莉亚没有认识到,你话语中的“贤者”,和须弥环境中的贤者并非同一意义。 不过对一个需要他人肯定的语意,这样的安慰就已经足够了,“拉妮,从这边上到平台,就能看到教令院。”她指向一个盘旋的石板道路,“我先将孩子带回教室,之后就领你报到。” “那我也不客气了。我等你。” 你笑眯眯地说。 ☆ 有一位熟悉内部流程的学者帮忙,你加入教令院的手续称得上无比流畅。 这种体感比在稻妻的经历要强。回想当时的情形,激烈的热锅下肉和温水煮青蛙,一时间,竟无法分出哪个更有意思。 接过负责人递交来的教令院长袍、帽子和新生手册时,你忍不住这样思考到。 作为一国的行政机构,且要兼具学院的功能,教令院的面积要比你一开始的想象要大很多。 排除掉出入最多的正门,你格外留意到两个开起的侧边门,和另外需要手续(资格)才能开启的小门。 行走在宽敞明亮的建筑中,来往的都是就读在此的学生和研究的学者。 明亮的喷泉与植物的绿意依旧显出须弥的特色,高圆的内部穹顶偏向土/耳/其式风格。记忆中的许多个国家的特点在这里汇集,一时间,你有种面对常识被重塑的新鲜感: “今天你的实验结果记下了么……” “分毫不差!” 小声的私语里,素论派和生论派的人员较多,各个角落都能看到其内部互相交流的身影。 明论派和妙论派的人数则处于中等,据偶尔经过的学生所言,“能进明论派的都是天才和小天才吧,当初学习数学时我就知道考不上梨多梵谛……唉,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啊!” 明论派的人反过来吐槽到,“……也没看你在刹诃伐罗少了草稿纸。” “那不一样,我还可以找你们专门做计算啊。”妙论派的学生理直气壮,“例如,今天!” …… 相比它们,剩下的两个学派成员多集中在学院更内部的智慧宫里。它被称为“整个须弥的图书馆”,馆藏的图书文本资料数据,无法用简单的计数来概括。 但其中认真看书的人不多,仅有几个拿书的还是在疯狂翻找着,将书籍名字和眼前的“存在”核对上的因论派学子。 “……” 将船票票根当作书签夹进书本里,你在安静的座位上轻轻地叹了口气。 来到须弥的第一个问题,突然的,又意料之中的: 你究竟要不要跟着戴上那个叫作“虚空终端”的东西呢? “咦,是位新来的小家伙……” 就在你眼神放空,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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