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高机构上。而作为这个庞大机构的一员,珐露珊的看法无疑更具有价值: “首先,我需要问一下你进入教令院的目标。”作为一家酒馆,兰巴德的室内装饰意外地具有艺术情调。墙上的挂画和木制雕刻别有品味,连熏香的设计也是复合的搭配。 悠悠地在香气里平静下来,外表是少女的学者面容无端地严谨、认真起来,她说,“是为了一步步地从帝利耶悉、陀裟多、诃般荼到贤者的吗?” 此刻,须弥传统的学者称谓在她口中好像只是个名称,你能从中感觉到面前人的一部分认知。 不过,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不是。”你平静地摇摇头,“我不为称呼而来。” 珐露珊肉眼可见地轻松了点。她外表纤长,仔细看去却能发现关节处轻微错位的手指动动,“那,你是为了[研究]来的吗?我说清楚一点,[研究],就是找个好老师,”这里她也没放过见缝插针的机会,“例如我、嗯、加个好课题,然后取得好结果,最后拿到经费,来的吗?” “似乎我还算是个有钱人?” 你回忆几秒,确定一个以往忽略掉的事实。先不提愚人众内部的薪资就能称为“富裕”,你各处的产业加上同潘塔罗涅的合作…… 原来我已经这么有钱了。 迟来的认知在脑海里徘徊几秒,你再度肯定,“是的,我很有钱,请前辈放心。并且上午我还投资了孩子们那边紧缺的教育经费,要是前辈你经费不足……” “不,这不是重点啦!”珐露珊被答案噎了一秒,这一秒她的表情很值得被记下来反复观察。 使劲抓抓头发让自己恢复常态,她咕哝到,“好吧,好吧,这在某种意义上还算好事……” 要是真是为了钱来的,她可不能保证…… 同时看完她表现的你微笑不语: 一个学者的操守,此刻,已然暴露无遗。 “嗯,既然你不是为了名和利来到教令院,那只能是为了知识。” 敲敲手指,珐露珊说,在桌上写下一个字符。 来自陌生文明的痕迹显得神秘又富有美感。她看着它,语气放轻,“知识这个东西,如此临近,又如此遥远……它是我学习的赤王文明文字的第一个字符。在古时,它的含义很复杂,当时出土的石碑上,它是第一列的第一个。第一的价值……” 第一的价值不言而喻,当时研究的学者还未有和这片文明相关联的资料,面对它如同面对天书。 可,可还是有那么一个天才,或者说,天才也不足以形容的学者在短短的几年后,破解了它和它后面的文字。 他成为了知论派的贤者——后来人们追溯的。珐露珊想,将自己当初得听到这个故事的心情道来,“它的含义是[祷告伟大的神明],典型的象形字。赤王的子民对天上的位置祈祷……” “如果没有它,人们对赤王的地位不会有如今这样的认识。” “后来我就陷入到对文字的研究中,那不仅仅是文字本身,还可以算一段见证,一种祛魅,一种方法……嗯,个人的见解吧。” 珐露珊道,眼睛忽而亮亮的,就像她在书后看你的样子,“面对知识的贪婪之心,或许有时比对财富和权力的更大、你希望知晓一切吗?” “……” 这次是换你沉默。 珐露珊没听到回答也没有在意,她说,“见面时的评价我没说错吧?你想学文字,知论派的各种知识不能少,否则怎么理解? “你看起来有很多在外的经验,据我所感受,武力也不会差,遗迹猎手熟悉吗?那是妙论派喜欢研究的。文明古迹中的机关解析必要吧?我就是研究它和文字之间的相互作用的。 ”接下来还有,你对人际交往的限度也很明确,因论派是脱胎赤王文明研究的社会学,要学人、社会的构成、历史、经济、律法——都能联系起来,知识就是这样联系起来的。 “这样的人和对应的欲望,假如追求知识,就将成为[天才]。” 学者轻巧地擦掉痕迹,如同抹掉一道风化的历史,“大众意义上的。接着教令院的老师会发现你很优秀、有野心,有毅力,还会跨学科——多么好的苗子啊!他们会说,‘拉斐尔,你真的太棒了,假如这么研究下去,你会成为领导我们的人!’” 她惟妙惟肖地学着记忆里人的样子,而后噗嗤一声笑出来,“然后你会知道,导师也是有科研瓶颈的,学长学姐学弟学妹们是有压力的,同伴是各处选择部分会跟着你做部分会退出的,还有学院、” 珐露珊说,“它是个机构,不是死物。它需要人的补充,而非自己就产生什么。” “哎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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