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我要去的。” 她好像在对旁边的人说,也好像是只对着自己,“从进入悉般多摩,我就从未失去自己是个‘天才’的傲气。有人说我傲慢自大,眼睛看不到其他人,我从不反驳。” 学姐咬着牙扭动脸,表情狰狞,只为了声音大点,“本来就是那样——我的性格是改不了的! 所以,这次我也不会改,我的傲气将持续到目的地的那刻!” “至于你……” “喂,少瞧不起谁了!”听完话的学长立刻反驳道,撸起袖子,“不就是鼻子吗,本人长相帅气,即便是稍微有点瑕疵,也不过是白璧微瑕,遗憾之美!咳、咳咳,我也去,走了九十九步才放弃,也太亏吧!” 沉默之中,“说得好!我们教令院的天才就是要有这种百折不挠的毅力!”一声赞叹,从素论派的指导学者口中说出。 他捂着腹部哈哈地笑起来,眼镜也摔掉一块,看起来很滑稽。见状,其他默默听着的学者或叫着“老师”或叫着“前辈”地挪过来,听他说到,“之前赛诺和我们沟通过地上的情况。向东看有个遗迹的轮廓,估计是铄石之丘……这代表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跑到赤王陵的西部了,距离目的地、只有一步之遥!” 素论派的学者大口喘气,“也就是说,我们马上就快到了!马上!” “这是真的?” 听到意想不到的内容,学者们情不自禁地发出疑问。他们互相看着彼此,所有人的脸上都是乱七八糟的伤痕,可…… 可、“马上就到了啊……” 有人说,眼睛放空,“感觉时间像是过去了很久……” 还有人双手掩面,泪水划过带着尘埃的脸,嘀嗒地落在地上,“太好了,我们没有白费时光……呜……” 终点就在眼前,他们马上可以结束这个研究了! 全场的气氛因突如其来的话而一扫颓废。因论派的指导学者默默看着他们,原本慈祥的脸上只剩下一点悲痛。 她不想让这些年轻的面容再陷入到低靡的情绪,然而、 “……不要忘了,我们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 素论派的指导学者注意到她的表情,缓缓拉着身体凑过来,在她耳边道,“教令院现在急缺那东西。他们是非常优秀的人才,经过试炼走到这里,只剩下几步……千万不能功亏一篑!” 讲到这里,学者原本激昂的语气只剩下阴狠。因论派的指导学者慢慢闭上眼睛,她说,“不用担心我……还是注意赛诺和那个阿勒法吧。” “赛诺并不受我们挟制,而阿勒法是个……”她咬咬口腔里侧的肉,感受到痛意,才有勇气说出之后的话,“是个真正意义上的[天才]。教令院与她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没关系,天才最受不了的就是无聊。我非常明白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素论派的指导学者道,眼睛险险流露出点狂热,“大贤者,还有贤者大人们把这件任务交给我们,就代表未来我们也将在新的那位具有一席之地……” 他仿佛看到了无数的钱财声望和漫长悠久的被崇敬的目光。他看着虚无,看着自己的渴望,“我们在教令院摸爬滚打一辈子究竟是为了什么?不就是那些东西吗!只有成功,新的未来才眷顾我们,那才是该有的未来啊……” …… 晚上的谈话不止一处,就在学者们互相交流,你和赛诺也在一片明亮到刺眼的星空下会面。 到达约定地方时,对方正支膝坐在处凸起的石崖上。那顶一直戴着的高耸的帽子被安稳地放在旁边,偶然地从远处看,他的背影有些莫名的孤独。 “赛诺大人,”慢慢走过去,你听到了沙漠中的风的轻语。这个地方是埋葬了诸多过去,诸多回忆,以致无数的历史都在其中互相融合不可分割的庞大墓场。 它上面的风自然也是低诉着回忆的。那些缠绵的哀思、迸发的热血,征战,统治,伟业,武器,书籍,权杖……那些光彩熠熠的神庙、纤柔精巧的花坛,匍匐的臣民、群群的羊、飞翔的鹰……那些王者的多思与毒药的香甜,柔软的歌者的情…… 都在其中。 “……现在可以叫我赛诺,我自认为我们已经算朋友了。” 恍然地将思维从远去的东西里拔出,赛诺的手自如地拍拍旁边,“坐这里吧拉斐尔,这个地方可以看见赤王陵。” 循着赛诺的位置,庞大宏伟且极具未来特色的陵墓照映在你们的眼眸中。流动的蓝色线条在月光和星光里也独自地恢宏,看着看着,赛诺忽然笑了声,“熟悉吧?” “嗯,阿勒法身上是同样的。”你回道。 “没错,她一定进过与赤王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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