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您是说,她每次都是这样的么?” 沉默了很久,你说。 “嗯?你问的是《生命》还是舞蹈?”珐露珊边拍手边说,“《生命》的话,还是第一次看她跳,没有办法告诉你……” “不过……” 她狡黠地眨眨眼睛,“要是有疑问,不妨直接去问问?妮露的脾气很好,一定会好好回答的。” “不了。” 轻轻地摇头,你内心并没有很强烈的欲望。 而且…… 回头看一眼下台的少女,她正和老板打扮的人说着话。汗水滴在她的耳畔,手指不住地擦拭着,笑容很明亮。 远远地欣赏一会就好、 足够了。 ☆ 妮露的舞台不是每天都有,在那场演出后,只要是有她登场,你都会抽时间去看两眼。 有时候你能看到完整的舞蹈,有时候课业较多,只能望见个尾巴。 渐渐的大巴扎里面的人也熟悉了你。某次过来看妮露排练个大剧目,还有陌生人拉住你说话。 说的不是别的,正是如何成为妮露小姐的好(重点)粉丝。 ……挺奇妙的。 这种平淡的交流持续了大概半个月,在又一次迟来只看到剧场人员收拾东西的傍晚,你随手抄住袖子,静静地凝望了空荡荡的舞台一秒。 开场前,它有人期待;表演时,有人们关注;只有散场时,它在无端凋零。 你不觉得这种事情算怅然,但,总有那么一刻你想完完整整地欣赏完它,就像看完一段故事的结局、一场冒险的结束。 那片金黄的冒险,好像一直,还未结束。 “……咦,是拉斐尔小姐?” 凝望的时间不长,预备离开时,有道好奇的嗓音从背后传来。 回过头,还戴着表演装饰的少女正背着手笑着,“今天也来晚了,学习很忙吗?” 大巴扎内部的消息称得上流通也不流通,对妮露来说,无疑是前者。 “是,今天老师留堂。” 自从沙漠研究以那样一种格外惨烈的结果呈现到教令院,各学院内部就掀起了反思“研究的安全性”的思潮。 作为队伍中唯二生命无忧安全回来的人,前段时间你刚整理完自己手头的东西,并以论文形式上传到虚空。 那些以往赤王文明研究中,人们或避而不谈或粉饰太平的东西,都被你一一针对性地挑破。 因论派的同级学生大多因之前的交流支持你,但有部分学者和上级,不会对此第一时间做出表态。 今天就是个态度比较模糊的学派学者,特意找到授课老师和你交流。对方的师门以研究赤王文明的社会风俗为主要方向,现在你的论文出来,无疑是直接掀翻他们的研究台子。 想必之后,日子将不会好过。 “是这样啊……”听完话,妮露慎重地思索会。 她是个体贴他人的性子,短短几句就能发现对面之人身上隐藏得很好的负面情绪。想了想,她自然地笑起,唇角弧度甜蜜如月牙,“刚刚的演出您没看到真是有些可惜……嗯,妮露有个想法,不知道拉斐尔你可不可以听听看?” 这个问题当然可以,你有些莫名,“妮露小姐请说吧。” “那好,麻烦稍等一下。” 妮露对你点点脚尖,一个舞者经常会出现的致歉肢体语言。 她微笑地飞快地跑回舞台附近,以你的目力,大概能看出她在说着“帮忙”、“搭一下东西”等字眼。 “……” 微微闭上眼睛,内心几度纠结,你仍是选择站在原地等着。 妮露的动作很快,几句话之后,她走到舞台上,随手在周围摆下几朵花。 旁边的剧场人员打开灯光设备,他们或抱着箱子或手里拿着修理工具,可等妮露在舞台上做出起手式,他们都默契地停下脚步,看向她。 “拉斐尔小姐,这里!” 从妮露的角度看,人还没走,无疑是令人开心的。她和你隔着一个高度差的距离,努力地挥挥手。 视线一转到她的身上,妮露就将手中的花举起来,“今天演出的是场古典剧,没有办法表演全部,我就选择其中一段来跳。” “请看着这边,”手里捧着花,她脚尖绷紧一刻,下一瞬间她扬手飞起花,手指拉住裙子的边角,旋转: “开始!” 旋转,旋转,旋转的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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