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悲伤的西西管家把可怜的兔子埋在了花园一角,那里是兔子的专属墓地。 它们每只兔子都有名字,脖子上挂着金属铭牌,家族名是霍尔。 你的姐姐管每只兔子都叫霍尔,从不看铭牌。 管家埋了被冻死的兔子,回收了铭牌,和一撮毛。 你围观了整场葬礼,颇有仪式感。 ……嗯?兔毛? 你好像陡然明白了。 为什么作风冷硬的姐姐身上会有那么多小小的、柔软的毛绒绒的小饰品,不经意间就能发现:胸针、发饰、波洛结,就像是那种鲜少会开在雪地里的花,看起来不可思议,但确实存在。 如果不是受到太多伤害,时间如何改变你温柔的姐姐,让她成为一个浑身布满利刺的人。 如何让她疯狂执着于柔软之物、确认你的无害,才敢靠近你张开的怀抱。 你确知她依旧本质温柔,但也明白她忘了如何表达温柔。 她已成顽石。 在过去将柔软磨硬、又磕成无数棱角。 触碰她的人一定要先被她刺伤。 莫里亚蒂选择的应对是捏起顽石,流血但并不松手,甚至还加强力道试图将之捏扁揉搓,想磨去那带毒的尖刺。 别说姐姐觉得在想桃吃,你也觉得简直离谱。 你,特权阶级都撸不顺的猫,莫里亚蒂来??? 得吧,没被挠一脸花都算猫客气了。 两家互相伤害两个多月,姐姐和他们关系并没有多少增进。 前者喷毒汁放嘲讽确实少了很多,但相信你的判断,姐姐只是骂累了,暂时收敛火力。 等到伦敦回暖,指不定她恢复满血战斗力翻倍直飙一个level。 今年你们也过了还算和谐平稳的一个圣诞节。 难得姐姐愿意闭上那张造孽的嘴,不吵架不嘲讽不引战,宛如她只是一个寡言的德蒙福尔家主,或者是,一座苍白的石像。 安静的女侯爵差点让在场大半人士怀疑自己眼睛或耳朵出了问题,要不就是在做梦。 见了鬼了,上帝啊,这么沉默的毒舌狂魔是真实存在的吗。 莫兰忍不住啧啧称奇多看了两眼,然后就被怼了。 草(一种植物)。 反怼技能处于食物链底层的莫兰选择退避三尺,转身就和莫里亚蒂伯爵难掩激动地大倒苦水:“她果然还是那个恶毒女侯爵!!我还以为她被调包了。” 阿尔伯特淡定晃酒杯:“早就警告过不要去招惹她了。那可不是上校你以前出手过的寻常贵妇或小姐。” “毕竟侯爵是看在伊文的份上才屈尊到莫里亚蒂家来参加圣诞晚宴的。” “我当然知道。”莫兰无所谓地翻白眼,“大小姐的面子还真管用!” 阿尔伯特保持微笑没有接话。 不然还是谁在平衡他们之间的矛盾呢?上帝耶稣基督吗。 女侯爵的恶意恨不得把他们的骨灰都埋进泰晤士河腐烂发臭的河底。 虽然你确实才是造成这场风暴的根本原因,但你早已被默认为是莫里亚蒂的一员。 阿尔伯特不在这个问题上说谎。 你很重要,作为莫里亚蒂的亲眷、唯一纯白的灵魂,你带来了救赎,即便选择不是他,可那也是他所愿意看到的。你所拯救的人,使之脱离苦海,好似他在忏悔室的祈求就能被神回应,并得到谅解。 这是一场真心实意的交易,彼此成就,或者说各得所需。 既然接走你的德蒙福尔侯爵不能作为目标清除,那就只能列为同类并将之捕捉、同化、吞并。 你曾深植于莫里亚蒂的淤泥里,是十年如一日养在此地的花,那你除了这里也已无处可去。 无论是作为犯罪卿、家主和兄长,他都希望看见这样的结局。 那么为此付出代价——应付难缠的德蒙福尔女侯爵且与之对峙,就不是一件多么糟糕的事情,尤其在他开始掌控规律之后。 到底还是和他妹同出一脉的猫猫嘛,问题不大。 莫里亚蒂谜の自信.jp 圣诞节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拆收到的礼物。 他们大多送你有趣的书籍或诗篇,也偶有别出心裁的手制工艺品,但基本是不出格不挑剔合你心意的小礼物。 你很少在意赠品贵重与否,心意至上,哪怕只是一瓣残破的玫瑰花瓣,也足以令你动容。 当然这普遍不包括你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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