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好处我当然知道,但我现在需要的不是他们。”
金良道:“七郎想得明白,只是这个看起来心性不定啊!还要抬举个来历不明的人做吏以后做官?”
郑七笑道:“你看走眼了,他还心性不定?他心志坚定得很!他若真有本事,我抬举他做官又何妨?就算本领有限,这几日收伏了,带进京城,把大理寺的水搅一搅,也是好的。”
郑七很有信心,他调-教人是有一套的。祝看起来有很多事情瞒着他,他也不着急,他只取中祝这“好奇”以及真能查出点东西的“本领”,其他的,他其实也不太在乎,更是有信心自己能应付。
金良还是犹豫:“搅混水的事,京城随便找几个无赖都能做得到。”
“无赖?我要无赖做甚?不嫌污了眼睛吗?成何体统?左右就这几天,真收伏不了,也就罢了,不过是回京与他们打擂台。这几天,你看好他!再让他们准备些柴米布帛之类,他不是还有母亲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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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个慢悠悠的在院子里边散步边说话,四下开阔且安静,说完了,郑七道:“你还要再跑一趟,去看看那个什么盗洞。”
“是。”
郑七又询问:“沈瑛到哪里了?”
金良道:“沈副使最迟后天就该到了,他不能再慢了,走得再慢些,就该问咱们个拖延不前了。”
郑七道:“也好。”
金良一抱拳,匆匆跑出去再核实盗洞的事情去了。
到了晚间归来,回报郑七:“说得没错,是有。我又回城里一趟,想问问本地招募的神汉们去没去过墓园,却听说本地知府与钟钦差起了冲突……”
“哦?”
“人是知府拿的,不肯给钟钦差。然而前几日府衙失火,知府逃命的时候跌伤了,家中一片狼藉,钟钦差原本该这几天启程的,见状也就不走了,想把这批人犯提了,他想插手这件事,知府不肯给,躺在塌上让人抬到大牢门口亲自镇守着……”
郑七道:“沈瑛一来,咱们就进城!”仪仗还在沈瑛那儿呢,副使沈瑛与他兵分两路,他抢先几天过来摸摸底,沈瑛打着他的仪仗在后面慢慢的走。现在,该会合了!
郑七道:“摆饭,那个孩子呢,咦?他叫什么?怎么也忘了问?”
金良道:“我这就去把了他来!问就是了。七郎,这小鬼十分难缠!”
郑七笑道:“正因难缠,他肯心向我时,必然十分贴心。”
金良道:“七郎没看错过人,但愿他不要让七郎等太久。”
大步去开了门锁,之后一声怒吼:“人呢?!!!”
亲手锁上的门,如今里面空空如也,连根头发都没剩下,那个小子,他不见了!
郑七闻声踱来,金良亲手锁的人,这会儿人跑了,他的脸上有点挂不住,恨恨地道:“真是头狼崽子!不大好养熟啊!还不知道身上背了什么血案呢!”
郑七笑姿态悠闲地站着,过了一阵儿才笑道:“是个不错的孩子,很有意思。”
直到晚上吃完饭,金良还是恨恨地,心想,等你拜入七郎门下,咱们再好好掰扯掰扯,你最好是忠心为七郎办事!回头要去找这小货郎留下的担子,想拿回城去叫人辨认有没有线索,好顺藤摸瓜把人拿的来,不找还好,一找才发现,连担子也不翼而飞了!金良气得半宿没睡着。
郑七却好吃好睡,第二天一大早,同院那几个府衙来人早早地就醒了,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在院子里打旋儿,搅得郑七这边好些人也睡不好。
郑七才起身,一骑飞骑过来,叫:“钦差来了!快些准备!还有十里地!”
府衙文吏大喜过望,赶紧回房换了身衣裳,恭恭敬敬挤到驿站门口等着!
没到中午,钦差的队伍就来了!府衙文吏没抢过驿丞等人,眼看着驿丞着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迎了进去。男子一进门,没说去上房,而是问:“金良呢?”
两人约定,郑七以金良名义在城外驿站等他。
金良应声而出:“金良在此,请。”
先把沈瑛引到了郑七的院子,在那里,郑七重穿回了本身的服色,金良等人护卫,往上房而去。
府衙文吏悔得直拍大腿:“我怎么眼瞎了?没想着去拜会拜会?”也顾不得打扰钦差休息了,赶紧跑过去,大喊:“大人,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