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两万还不值,房东是人傻钱多吗?” “嗯……”严宁表情难以言喻放下筷,勉强点了点头配合道:“就是,她就是人傻钱多。” “不过我听不出来,还是很好听的。”沈长秋以为不是严宁买的,放松了心情,“这首歌叫什么?” “叫……where……嗯……”她张嘴重复音节一直没说下去,可沈长秋还盯着她,索性阖住嘴递过手机,“我英语说不好,你自己看吧。” “where is love。” 沈长秋看着屏幕念出声,又看回严宁,她似乎因为说不出英文有些脸红,正在挑碗底所剩无几的碎面。 “严警官,”沈长秋举着她还有30%电量的手机,突然转了话题,“我能加你微信吗,以后住一起,方便沟通。” 他的眼神防佛在求证什么,他在厨房想起来沫沫那张聊天截图,那个半夜来的女机车手就是黄色小女警的头像。 不可能,沈长秋压根觉得不可能这么巧。 可提到头像时,她迅速说手机没电,现在明明还有30%。 如果她现在拒绝,或者有些犹豫迟疑,那说明那个飞天小女警的头像让她心虚了。 严宁看了他一眼放下筷,接过手机,沈长秋心还没跳一下,严宁直接点开微信二维码展示给他。 “喏,扫吧。”她把手机扔在茶几上。 名字是一个“宁”字,头像是一个黑色小猫,沈长秋十分惭愧,嘲笑自己在做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飞天小女警是不多见了,但也不是什么小众东西。 “快加,我还要充电。”她催促道。 沈长秋加了她的好友,通过后,严宁将手机放在了沙发旁的边几上。 一接触桌面,手机亮了,代表充电的绿色泡泡咕嘟咕嘟。 是无线充电。 客厅的音乐没停,沈长秋在厨房收拾碗筷,他有些恍然,是不是自己脑袋真的有问题,看什么人都觉得像她。 而看她,又觉得像她。 外面音乐再播放下一首,还是钢琴和小提琴的合奏。这首歌像是在旷野风中,钢琴在抚慰哭泣的小提琴。 沈长秋从耳边这些音调中莫名觉得,她是个悲观主义者。 但她凝望来的的眼神中,又觉得,她眼中还有希望。 一个有希望的悲观主义者。 音乐快结束,沈长秋从厨房出来,严宁已经换了一边躺在沙发上,受伤的腿搭在扶手处,她很安静。 沈长秋走近她的手机,冲击人心的音乐被他按停。 房内寂静极了,严宁低沉绵长的呼吸声霎时放大。 刚才那首歌叫《Wildfire》。 野火。 她睡着了。 沈长秋看着她勾起笑容,她睡着的姿势有些不美观,一手翻在头顶,一手搭在沙发边缘坠在半空。 而翻在头顶的手正捏着他的英语习题书,她的嘴唇微嘟,沈长秋觉得她应该是在吐槽英语中睡去的。 这东西,确实适合催眠。 睡衣很光滑,因为抬手的动作向上,露出她的细腰,沈长秋轻轻捏着衣角再度拽下来,眼神略过她仰起的胸前,火燎般的立刻闪开。 很快,沙发上的毯子盖在了严宁身上,她双手也收放回到身前。 她家的沙发又宽又大,又软又松,沈长秋没想着叫醒她。如果天没亮她就离开了医院,开了一天的车,那现在应该很累了。 沈长秋关了所有的灯,盖着自己大花朵被子的一角,与严宁头对头一起睡在沙发上。 他抬手,触到了她柔软微凉的发丝,近距离聆听她沉静的呼吸。 他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和满足感。 就这么,他带着严宁给他扎的两个小辫子,睡着了。 这似乎是他最惬意安稳的一觉,东方的朝阳从餐厅的窗户缓缓漫入。 这代表今天,是暴雨后的晴天。 沈长秋醒了,学习的作息让他早早就睁开了眼,正坐在地毯上看他那本英语习题册,茶几上放着他带来的切片面包。 严宁还睡在他身后。 一直到十点半,叮咚叮咚的门铃声响起,沈长秋环顾四周一时手足无措。 他回头看着严宁察觉到声响蜷缩起身子,连忙去玄关开门,可门外连个人影都没有。 门铃声也没停,沈长秋觉得见了鬼,寒毛竖立,刚侧过头想问严宁,这才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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