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回了包间,菜已经上了一大半。 “没事吧?”沫沫关切问,“姐姐今天也是临时叫我们来的。” “没事的。”沈长秋解释,“她就在市里,他们好像是要提前行动了。” 赵远见听沫沫说起过严宁,很是触动,“严警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太了不起了,她平时也很忙吧?” “嗯,但她是喜欢的。”沈长秋说。 每当严宁给他讲复述研判抓捕的过程,除了听起来心惊肉跳冷汗直冒,那些线索,证据,还有临危不惧的决策。 每一句话,沈长秋都感受到她的敏锐、聪慧,还有果敢。 “你们放心,她不会有什么事的。”沈长秋笑着坚定强调,“我们先吃饭,下次有空再一起聚,就是麻烦叶律师今天帮我们把车开回去了。” 叶青文早就夹上了菜,“哎呀,小呆瓜,这样不行啊,她这样就走了,你放心我不放心啊!” 他说着不放心的话,却夹起一大块肉往嘴里塞。 “不会的,叶律师,”沈长秋继续安抚叶青文,“你们要相信她。” “不是……不是……”叶青文嘴塞得太满,摆起手说话呜呜,压根听不清。 他急忙吞进肚,声音这才清楚:“不是相不相信啊,我是说,她这样走了,这顿饭钱怎么办啊!?” 饭钱?! “叶律师!” “叶律师!” 沫沫和沈长秋惊呆了,无语盯着叶青文,赵远见愣了一瞬,也难以置信叶青文的厚颜无耻。 他竟然一直担心的是这顿饭钱!? 时间过得很快。 今天是十二月三十号。 在严宁出任务的四天里,沈长秋一直睡在客厅留灯,期间,严宁只在半夜顶着黑眼圈回来一次,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后,又马不停蹄回公安局连夜审讯。 不过她说,跨年那天,她会回来的。 昆明的冬天干冷,三十号晚上的沈长秋燥热极了。 前几天,他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用品,秉承严谨的科学研究精神,下决心根据网上的教程,提前学习如何清理自己。 任何事情,都要有备无患。 他这样想,可他看着面前黑色的冲洗器,嘴唇抿成一条无语的波浪。 ……这件事为什么这么麻烦,而且,怎么看它都像个棒槌,那东西要插进去? 沈长秋光着屁股用头撞墙。 再次核对教程,他接满温水,犹犹豫豫给头部抹了润滑液,接着给自己挤了一些。 好冰,沈长秋打了个寒战,鸡皮疙瘩一层层冒出头。 他深吸一口气,准备克服第一道难关。 光是下蹲伸手的动作就让他羞耻至极。 更别说塞进去了! 好,很好,沈长秋红成了煮熟的虾,但怕没处理好,他一连来了好几遍,却怎么也觉得不够干净。 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憋了太久,又冲了太多次。 他又羞又恼,坐在马桶上薅了无数根头发,最后,他准备买之前做肠镜喝过的聚乙二醇电解质散。 难喝是难喝,但是喝下去,好像就不用经历这些操作了? 三十号晚上的沈长秋,边给自己打气边从卫生间出来,绝望又变得有希望了! “咔哒”一声入户门打开,冷风从玄关吹到走廊。 沈长秋打了个激灵,立马关上还没收拾的卫生间门。 “你回来啦?” 沈长秋呼了口气迎上,替严宁脱下混杂寒风与烟味的外套。 看起来,他倒是正经无比,和之前没什么两样,也没人知道他在卫生间率先体验了什么。 “沈长秋……我好累,还好饿……”严宁伸长手挂在他脖子上,仰头嘟囔。 “你不知道,那人嘴太硬不说实话,我们跑了两趟,蹲了一天一夜。” 她头发打结成绺,马尾乱糟糟垂在后背,脸色灰白,嘴唇也干裂了几道缝。 不过,回到家的她,像是卸下了所有的武装和防备,变回了可爱撒娇的小女孩。 “阿宁辛苦啦。”沈长秋抱住她,啄了一下她的唇,“我给你热点饭吧,很快的。” 五分钟后,沈长秋从厨房出来,她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沈长秋抱她去床上。 她闭着眼睛伸手推拒,耍赖哼唧:“不要,我太脏了,先让我睡吧,沈长秋……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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