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车一出小区,沈长秋和昨天在玉溪一样,右眼皮不受控制地乱跳。 迫于墨菲定律的想法,他将“右眼跳灾”这种封建迷信的说法按在心里。 今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怎么会有什么灾呢。 沈长秋怀里抱着昨晚一起看的恋爱记录本,看着主驾哼着小调的严宁。 她看起来轻松又快乐。 后座还乖巧坐着沈长秋特地带出来的小兔子、小黑猫,就像是一家人出来过节。 今天是二月十四号,情人节,这个牛皮本的最新一页,还会贴上新的照片。 再过两天就是除夕了,一切都很美好啊,沈长秋想,除了……屁股有点痛,坐下来有点不舒服。 昨晚,她真的有点太狠了,但一想到浴室里发生的事,沈长秋像是初嫁的新妇,整个人都脸红扭捏起来,在副驾并紧膝,坐得规规矩矩。 而且……他低下头眼珠子乱转,昨晚那时候在镜子前胡说八道,瞎叫唤什么啊? “你怎么了?还是很难受吗?” 严宁瞟了一眼坐姿端正的沈长秋,觉得是昨晚太过分了,低下声不好意思说:“下次……我轻点。” 下、下次? “啊?啊……没没、没有。”沈长秋摆了摆手,指着自己里面的白衬衣岔开话题,“我们、我们今天穿这个拍照吗?” 早上醒的太迟,照相馆打电话来问,两人才火急火燎收拾,严宁跳下床,埋头在沈长秋衣柜里翻来翻去,衣服扔了一地。 最后,严宁套上沈长秋的白色卫衣,外面是深灰色的中长风衣,沈长秋里面是件白衬衫,搭了件墨绿色翻毛皮外套,绣着些金桂和细小的绿叶。 “没有?不疼?”严宁并没在意沈长秋关于服装的问题。 沈长秋傻兮兮的点头又摇头。 严宁一看他眨动双眼,抿唇憨笑,就知道他是在逃避话题。 他还是太传统,不过,将矜持与羞耻打碎这件事,真的太美妙了。 严宁回想昨天镜子前嘀嗒口水的他,扬了扬眉问他:“不疼啊?那今晚再试试吧?” “啊??”沈长秋吓得膝盖抬起,双臂抱住身体,惊声大叫:“不行、这样、这样连续,真的会坏的!” 他满脸通红又义正言辞的模样逗笑了严宁。 “啊?沈长秋,原来你还记得你昨天说了什么啊。”严宁将车停在路边,凑近沈长秋,慢悠悠说:“要坏了?” “阿宁……你……你别乱说!我、我不理你了!”沈长秋推开她,左右张望,捂住滚烫的脸生气看着窗外。 “好啦好啦,错了错了,不开玩笑了。”严宁将他的膝盖按下来,“你穿这件衬衫最好看,别紧张,等会拍照自然点就好。” 沈长秋低头看去,自己穿的明明就是一件非常普通的白衬衫,她一定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要不就是找话题乱哄的。 不行,不能这么快就理她。 沈长秋哼了一声,脑袋更往车窗撇去,严宁又道歉:“真的错了,别不理我啊……” “阿宁骗人,我一点都不好看。” 他看着窗外,语气满是怨念,要是今晚被她按住,指不定真的要坏了。 昨天就是,怎么求饶都没有用,她只会越来越……过分! “沈长秋……你好看……”严宁额头抵在他的肩膀,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揪住他的衣摆,“下午我还要去单位,他们在查金总的事了,估计这件事有些眉目,今晚回不来的,理理我吧。” 沈长秋斜眼看去,她这低声下气的撒娇模样,要是谁看了都觉得见了鬼,他们高冷的严警花一定被人夺舍了。 只有沈长秋知道,她内心真正的模样,她她她……她就是一个变态的小女孩! “嗯?沈长秋……”她摇头晃脑,眨巴双眼。 沈长秋眼珠子又转了一圈,正回身,端腔说:“好吧好吧,那阿宁快开车吧,人家不是还催我们了。” “爱你。”严宁猛地亲了他一口,悠哉坐好,车重新发动,她又哼起快乐的小调。 沈长秋压了压上扬的嘴角,看向后座问:“那你那个袋子里是什么,警服吗?你们下午有什么活动吗?” 那是后座上一个大纸袋,严宁出门前提下来的,里面装的,看起来像她深藏蓝色的常服。 “差、差不多吧。”严宁一愣,随口回答,也岔开话题,“你们复试三月十一号吗?” “嗯嗯,九号报道,十号要先去体检。” “什么时候出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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