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她只能安抚灵犀别哭,咱们先回铺子,然后再从长计议。 再说洛云澜这边,她刚被押上马车就被人打昏了,再一醒来,已被放在刑台之上,身处刑讯室中。 那审讯之人见她醒了,一拍惊堂木,问询道:“堂下之人可是镇国公之女,靖安侯府长子之妻,东海寿材铺掌柜洛氏?” 那审讯人一身青色朝服,面色冷酷,声如洪钟。 他开口便将她的身份分毫不差的报出来,洛云澜只能点头说:“是”。 那大人便接着问:“正月二十八,太后寿宴那日,可是你假扮成定北王亲随模样,随定北王入宫?” 方才在城口被抓的那一刻,洛云澜便知此事恐与寿宴玉玺有关,此刻被这么一问,心中更是了然,也早有了准备。 她满是诧异道:“我不知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民妇一普通妇人,怎会去太后寿宴?” 那日她出宫被人抓回,是顾从行手下假扮她的样子,代替了她,最后出头露面的也是定北王的手下,而非是她。 “本官这么说,自然是有人指认你。” “那就请大人将指认之人带来,我们当面对质一番。” 那日,定北王手下已在众目睽睽之下,向众人证了身。 除了看见她和顾从行在一起的那个太监外,再无任何证据证明那日跟随定北王的亲随是她。 而便是那太监出来指认,一人口说无凭,只要洛云澜自己不认,这罪也定不实。 那女子一副问心无愧,泰然自若模样,叫人全然看不出半点端倪。 倒是上来指认的太监被洛云澜一眼认出,此人并不是当时看到她和定北王在竹林的那个太监。 既不是那人,对话间,洛云澜自是更加松弛,反倒是那个小太监,不会说别的,只会一口咬定就是她。 “公公如此认定是我,想必那日看得十分清楚了?” 那太监道:“那是自然,看得真儿真儿的。” 洛云澜道:“可我怎么记得宫规中有一条规矩,内侍行走时,遇人需回避,不可冲撞贵人。 “太后寿宴又设在夜里,这夜里夜黑风高的,本就视线不佳,公公看得那么真,是凑到定北王身前去看那与之幽会女子模样的吗?” 盛京城谁人不知,定北王杀伐果断,不近人情,便是借这太监十个胆子也不敢跑到定北王跟前去看人家的私事。 可若没看,又怎出来指认? 那太监连忙解释:“我怎能跑到定北王跟前去看,那日我碰巧路过,远远一见……” “呵呵,远远一见!” 洛云澜冷笑,“公公方才还说看得十分清楚,既是十分清楚必要离得很近才行,公公却又说只是远远一见,远远一见岂能认定那人就一定是我?” “这……这……” 那太监明显慌了,不停的用求助目光去看向堂上的审讯大人。 洛云澜便也将目光转过去,道:“大人明鉴,这太监所言无法自圆其说,他分明是在说谎! “民妇实属是被人诬陷的,还望大人明察!” 那女子全程镇定自若,不卑不亢,被人指认后也没有自乱阵脚,三言两便语诈出了那小太监的端倪,证实他说谎,揭穿了那太监的谎言。 其实那唯一见过洛氏和定北王在一起的那个太监早就在当日事发时,被陛下以挑拨君臣,扰乱宫违之罪处死了。 此刻出来指认的太监不过是临时抓上来凑数,假扮框诈用的。 他本以为一介妇人而已,到了这刑狱之内已是六神无主,再有人出来指正,便不是真的也会被吓得认下,甚好诓骗。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洛氏不同于寻常妇人,吓唬吓唬便什么都说了。 这妇人有胆色有见识,眼看便是要审问不住,只能用上强硬手段,逼她招供。 “查什么查,洛氏,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那大人话落,便有酷吏从刑具墙上取来拶子。 那是专为女子设定的刑罚,虽不致命,却十指连心,疼痛入骨。 没有几个人受得住,用来逼供最为合适。 “本官不需要真相,也不需要明察,实话告诉你,本官是奉上面的旨意,无论用什么办法,只需让你认罪即可。” 那大人拎着拶子走过来,得意又阴森道:“在我这内狱里,还没有我撬不开的嘴,要不到的供词!” 他强硬的将拶子套在洛云澜的十指上,威胁道:“本官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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