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阴雨绵绵,在某个不知名的高山上此时正半埋着一位妙龄少女,为什么说是半埋,因为这个少女的自胸而下被埋在了土里,而她的脑袋还漏在外面,虽然满脸血污,长发凌乱有些像女鬼,但是依稀还能辨认出女子清秀的容貌,上山采药的村民看到此情此景无不心惊胆战,惊叫连连。 他们围绕在女子身边,有胆大者伸出手试了试女子的鼻息,接着遗憾的摇了摇头并叹了口气,周围的村民顿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说肯定是因为红杏出墙被发现奸情然后打死的,也有说是因为遇到强盗被玷污杀死的,还有说是山神动怒降下的惩罚,总之是众说纷纭,什么版本都有。 但是不管是哪一种人总归是死了,死了就得彻底埋了或者烧了,又或者运到县里让县衙勘验,否则要不了几天尸体都该臭了,几个胆大的农户自告奋勇上前,想要把女子的身体拔出来,但是无不例外的都失败了,这女子不知道被使了什么法子,像一根钉子一般牢牢的钉死在了地上,就算使出吃奶的劲儿来也未动分毫。 这就让所有人犯了难,又不能把她的头砍下来,若是就这么不管这具女尸怨气更大,这村子怕是要招灾,于是有人提了一个建议,不如就原地将她的头也一并埋了,再给她立个碑,也算是正经下葬了,就算这女鬼有怨气也找不上他们。 众人一合计,确实是这么个理,便几铲子将女子的脑袋一块埋了,再随手立了个木牌子,刻着青云山未名女子之墓,然后象征性的拜了拜,口中念了几句悼文,算是为亡魂超度,这毕竟也算是一件好事,做完这些后众人满意的拍了怕手中尘土,继续扛着锄头上山采药。 谁知两天之后的深夜,这座孤坟忽然有了动静,上面的泥土缓缓松动掉落了下来,寂静的山林里发出淅淅索索的声音,此时一个乘着夜色正在采摘菌菇的郎中突然听到了身后的动静,一股寒气自他的脚底直冲的脑门,冷汗刹那间就下来了,他握紧手中的镰刀,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的转身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但是他借着月色环顾了四周却未见半点人影,莫不是老鼠?郎中嘴里嘟囔了几句,又转身继续采着蘑菇,刚一转身,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又出现了,他惊恐的看着四周,却仍旧未见这声音打哪来的,他哆哆嗦嗦的拿起身旁的背篓,准备脚底抹油赶紧跑路。 忽然这诡秘的声音越发大了起来,坟包晃动越来越剧烈,上面的石块纷纷抖落了下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出来了,郎中这才发现原来是这座孤坟发出的声音,坟里还能爬出什么东西,郎中脸色刷白,抄起背篓就是跑。 可是还没等到他跑出几步,一只手就突然抓住了他的脚踝,郎中顿时头皮炸裂,噗通一声摔了个狗吃屎,他来不及疼痛,抄起手里的镰刀,闭上眼睛就朝抓住自己脚踝的东西狂砍而去,一边砍一边歇斯底里的喊道:“老子砍死你在这女鬼,老子砍死你这女鬼。” 砍了半天却好像啥也没砍下来,周遭也没了动静,郎中哆哆嗦嗦的睁开眼,低头一看,只见地上一个满脸血污的白衣女鬼一手抓住他的脚踝,嘴唇虚弱的张合着说着什么,他坐在地上呆楞了大半天,才渐渐反应过来这或许不是女鬼而是个活人。 他深吸一口气,哆嗦的伸出手摸了摸女鬼的手,温的,不由心下一松,吐了口气,又伸手试了试鼻息,有气,他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女鬼的双唇仍旧微弱的张合着,郎中将脑袋凑近一听,一个微弱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别他娘的砍了,快救我…….。” “师父!我求你了师父。” “全都给我去死,一个都不留。” “青霭快走!” 青霭喘着气猛然惊醒时,已经是在一间小屋之中,身后起了一层薄汗,又做噩梦了,她痛苦的扶着额头,炽热的阳光撒在她的脸上,刺的她睁不开眼,她一手挡住阳光,皱着眉头打量着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个狭小破败的木屋里,周围摆满了各种大小的瓶瓶罐罐和不知名的草药,满屋虽然都是草木香气却不难闻。 她拍了拍脑袋想要回想起自己从楚皇宫里飞出来发生了什么,想了半天脑海中依稀浮现起自己刚从某个暗无天日的地方爬出来就有人拿刀砍着自己,接着发生什么便又不知道了。 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本来干净的白衣此时已经是肮脏破烂,身上满是泥泞和血污,她一脸嫌弃的啧了一声,下意识伸手想要用灵力换身衣服,谁知指尖白光流转一刹便瞬间消失,下一秒五脏六腑便如颠倒了位置一般发出剧烈绞痛。 青霭弯着腰痛苦的喊了一声:“诶呦,疼死老娘了。”一股腥甜便涌上了她的喉头,接着从她的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将身上青色被褥染上了一块墨色。 青霭忍着痛苦内视了一下自己的灵核,发现灵核被那阵法震出了几道深深的裂痕,要知道灵核是所有仙神妖魔的根基,灵核受损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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